穿书后我成了开国皇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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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李骥放松。

    他缓声将自己孙子如何被掳、蜀地千家如何霸道递来买人契、自己乱葬岗刨人以及一路逃亡进京的事情挨个道出。

    “……找上张公子,想要讨回公道是真,但更重要的是将蜀地如今的情况捅出去。”

    “我出来时,整个蜀地已经见不到报纸,除却他们自己的人其他人都只能进不能出,文人更不用说,手信都不得出;我逃得算及时,卡着时间出来了。如今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蜀地形式怕是更为严峻。”

    张仁新目瞪口呆,李伯没说话之前,他就觉得定然不是什么小事,但却没想到,这一开口居然是有关时局这样的大事!

    娘子!救命呀!

    好在张仁新这人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非常有自知之明,他清楚这事儿他绝对解决不了,直接摇人。

    他直接跑去了翰林院门口蹲着了。

    今日已是十二月二十六,正是帝王举行封宝大典的日子。帝王封笔,下面的各路官衙自然也一同封笔,百官们早早就下班了。

    不早去蹲不到人可怎么办?

    陈玉成刚出翰林院大门,就立刻被人喊住了。

    “远道兄,远道兄!”

    他循声望去,正是张仁新。

    发现他看过来了,张仁新更是卖力的挥舞着手臂:“这里这里,远道兄!”

    张仁新看到人,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蹲到了。

    陈玉成向着张仁新走了过来,笑着打了招呼:“张兄,何事?”

    看到是张仁新找他,陈玉成是有些惊讶的。

    倒不是不喜欢,只是他清楚自己这位友人的性格,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是绝对不会主动跑来翰林院门口叨扰的。

    陈玉成与张仁新在茶楼拼桌相识,相谈甚欢,彼此欣赏,后来他们之间的联系也一直没断过。

    自己去岁考上的时候,张仁新尤为高兴,直呼自己定认真读书,好追赶上陈兄的步伐;今年就兑现了承诺,过了乡试,正式成了名举人。

    而这短短半年,他也从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右迁到正六品的内阁侍读,算是炙手可热的朝堂新人。好在因着刚升迁,年后才需要去文渊阁报到,这让张仁新成功的蹲到了他。

    张仁新顾不得客气了,直接将人拽到翰林院后面的偏僻处,直接贴上了他的耳朵用气音说话。

    他这副着急莽撞的模样让陈玉成眉头直皱,直觉有大事发生。

    后面张仁新的说辞,也证实了他的直觉是对的。

    气音里的句子字字清晰:“你有办法现在进宫面圣吗?蜀地似有造反苗头。”

    陈玉成的脸色直接变了:“此话当真?”

    张仁新点头,语速飞快地将李骥二人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看着陈玉成紧锁的眉头,张仁新接着道:“封报纸、继续用人契,还能说是蔑视朝廷或不想实施新政;但控制地界只能进不能出,这是想要干什么?”

    “另外,我往重了说,也是希望,陛下能往这方面判。”

    “一个活生生的少年人那千家当街说抢就抢,说打杀就打杀了。”

    “我不信这等丧尽天良之辈没有其他恶行。”

    陈玉成点头,和他告别,直接调转方向去了皇宫。

    不管是否真的有造反苗头,这事儿都应该报给皇帝。

    尤其是管辖蜀地的总督,这等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事儿能毫无察觉?若当真如此,也有失察之职。

    就怕已经同流合污。

    乾清宫,安临琛正摆着零食,盘着小云,猛然间听到有人通报陈侍读求见,他还愣了一下。

    他这一愣神,小云就从他手间窜了出去,只给他留了个背影就消失不见了。

    “宣。”

    他只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这位陈侍读是谁,那位粉色心声的浪荡达人,陈玉成。

    陈爱卿最近升官了,之前喊得都是陈编修,是以猛然听到新称呼没对上人。

    陈玉成进了殿内,脸上神色凝重,心声框里一片晦涩,却没有文字弹出。

    安临琛便直接问:“陈爱卿何事?”

    陈玉成深吸一口气,平铺直叙地将张仁新告知他的事情从头到位说了一遍,没有增减,包括他们猜测的东西,一字不落。只在最后道:“微臣是认同友人的这番话的,但毕竟臣也是转述。所以情况臣尚不明确。”

    “但恐怕没人敢拿此等大事撒谎还捅出来,臣……”

    安临琛颔首。

    竟是这样的消息。

    难怪,想都不敢深想。

    “走,带着朕去见那位老伯。”

    李骥在将事情告诉张仁新之后,张仁新就火急火燎的出门了;他本想回去等结果,却被张秀秀拦了下来,毕竟真有结果了内城得到消息的速度会被外城快得多。

    只是李骥怎么也没想到,他等来了想也不敢想的人。

    墙外就是街道,人语马嘶;前院更是店铺,喧嚣吵闹。

    在这嘈杂环境裹着的小院一角里,李骥见到了当今帝王。

    第60章

    李骥直接傻掉了。

    这天下有资格口称‘朕’的人只有一个。

    当面前这个年轻人笑着说出“烦请老丈将具体的事情说与朕听听”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幻听了。

    白日做梦他也不敢梦那么厉害的。

    这,这张小郎君,究竟是什么人?

    居然就这么把真龙请来了?

    “李伯?李伯?”

    小声的呼唤在他耳边响起,李骥这才回过神来。

    安临琛此次出宫轻装简行,只带了麦冬,剩下跟着一起来的就是知情的张仁新和陈玉成两人了。几人是从后门进来的,前院与离开时别无二致,谁也看不出此刻这件普通的院落正在接待最尊贵的客人。

    出声喊人的正是张仁新。

    李骥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立马执手行礼道:“草民参见陛下。”

    安临琛摆摆手:“无需多礼,直接说事情便是。”

    后边的陈玉成不动声色地将擦干净的椅子搬到帝王身后,换来了麦冬眼神微妙的一瞥。

    这小子,是在抢咱家的活?

    李骥正了神色,端正态度开始讲述起来,他话语凝练,是当事人却没带入个人情绪,只仔细地将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次他说得比说给张仁新听的要更细致。

    包括他孙子哪日被掳的,走之时蜀地的状况,四大部族日常的露在明面上的行为以及自己的猜想等等。

    他是个普通小民,进不去那些大人物的圈子里,能知道的都是日常里两眼观察到的。

    尤其在孙子被掳走后,李骥就日夜不息地在暗处关注着千家,知道的小细节更多些,比如他孙子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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