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追妻风烟起: 70 ? 莫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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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上京城, 禁内。

    惠帝一连三日到寿安宫,都被“太后身体欠安”六个字,挡在了宫门之外。

    今日惠帝御驾再到寿安宫,却没被阻拦, 而是被寿安宫的总管太监夏英引到了正殿东暖阁, 却在那儿被晾了小半个时辰, 才等来了萧太后。

    暖阁内,气氛不算太融洽。

    几句寒暄之后,惠帝直奔主题:

    “太后,永定侯府同益州王室的婚事, 会否有些不妥?”

    虽说萧太后帮太子从惠帝手里夺权, 但惠帝因着感念太后曾经对他的扶持,对萧太后还是很敬重, 至少, 表面上看, 是如此。

    萧太后抚猫的动作一顿, 眸眼微抬,凉凉开口:

    “本宫只是将陛下赐给谢长渊的侧室改为了正室。这婚,陛下赐得,本宫就赐不得了?”

    惠帝对太后这番语焉不详的话有些疑惑,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不要是他猜想的那样。

    “朕之前赐给长渊的那名侧室,是益州王的王妹?”惠帝问向萧太后。

    萧太后端起手边的茶盏,慢条斯理地品饮,隔着虚白的茶水雾气, 萧太后眸眼微掀, 看向惠帝, 神色间似有些讽意。

    “陛下赐婚时,就没查清对方的身份?”

    惠帝从寿安宫出来时,面色铁青,当即吩咐李福全,

    “让谢长渊立刻进宫见朕。”

    “是,陛下。”李福全方才侯在暖阁之外,并不清楚圣上同太后的谈话内容,但看这情形,谢世子,定是做了什么事触怒了圣上。

    但谢世子,可是陛下极信任倚重的人啊,莫要让圣上失望才好——

    惠帝离开后不久,遗山大师到了寿安宫。

    萧太后对遗山没有好脸色,对遗山这些年屡屡违背她行事的做法,连番发问,

    “遗山,你是否忘了,是本宫将你安排到太子身边的?”

    “如今,你是只认太子,不识本宫了?”

    “你不记得你还担着帝师的名号?而秦烟,又怎会成为你的弟子?”

    “遗山,你是要做什么?”

    萧太后最后这句质问,语气是越发的冷厉。

    遗山安静地听萧太后说完,幽幽一叹,

    “太后这是说的哪里话,老夫都是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还能做得了什么?”

    “只是,太后,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非人力可左右。太后何不放开一点,兴许会有不一样的局面。”

    遗山很是为自己这位老友,萧太后遗憾。

    萧太后曾经对大夏,对朝堂,对先皇,都是一腔热血。但自太后被先皇辜负,整个人就像是换了一个芯子,变成了她最讨厌的那种冰冷无情的皇室中人。

    她甚至一度手染鲜血,以权势为利刃,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萧太后凉薄而疲惫的嗓音,在暖阁中响起,打断了遗山思绪。

    “遗山,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遗山哑然,的确,佛说,不能想,一想就错了。

    他今后不会再去评价,或是去劝解太后。

    但,太后是否会明白,太子和秦烟,没有哪一个,是她能轻易摆布的——

    李福全到北衙禁军营寻到谢长渊时,已告知了他圣上心情不佳,因而谢长渊踏进御书房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御书房,谢长渊单膝跪地,

    “陛下。”

    回应他的,却是从御案方向,砸向他的一只茶盏。

    “混账。”御案方向,传来圣上的一声怒喝。

    谢长渊闭目,没有闪躲,杯盏砸落到他身前的地面,碎地的瓷片弹起,将他的侧脸割破一个口子,鲜血沁出,洒出的茶水也溅湿了衣袍,但谢长渊没有理会,只沉默地承受来自帝王的震怒。

    谢长渊此时的确不知他是做错了什么,会触犯龙颜。

    难道是,兼并土地?

    他近日的确在西郊昭仁郡主府旁购置了许多田地,用以扩府,是因为这个?

    而惠帝接下来的话,却否认了他的猜测。

    “说说你那侧室怎么回事?”惠帝压着怒气,他要听谢长渊亲口说清楚这间糟心事。

    谢长渊疑惑地皱眉,侧室?阿嫣?

    而谢长渊突然想到什么,眸色一变。

    遗山大师曾郑重地让他同阿嫣撇清关系,那么,阿嫣,到底是谁?

    惠帝眯眼观察着谢长渊的反应,他无法判断谢长渊对此事是否知情。但谢长渊掌北衙禁军,那是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谢长渊不能出现异心。

    而同萧太后关系匪浅的益州,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在谢长渊身边安插了这么一个身边人,谢长渊对此到底知不知情——

    惠帝见谢长渊只是皱眉不说话,叹了一口气,又道:

    “那日你来找朕,要朕撤回赐婚益州王王妹为你正妻的旨意,你知不知道,太后懿旨上的那位益州王王妹,就是你娇藏了三年的那位侧室。”

    谢长渊瞳孔骤然一缩,满面是显而易见的震惊。

    惠帝见谢长渊对此似的确不知情,心中微微一松,但仍气不过谢长渊的大意,让这么一身份敏感的人在他身边待了三年。

    今日萧太后的眼神,似警告,又似嘲讽,是在明目张胆地告诉惠帝,太后就是能轻而易举地在惠帝身边安插眼线。

    “长渊,不要告诉朕,你同益州有什么关联。”

    谢长渊当即伏地扣头。

    “陛下明鉴,臣也是被瞒在鼓里,毫不知情。”

    谢长渊当即将三年期那同阿嫣在梅山上相识的情况,对惠帝讲述了一遍,当然,他掠过了秦烟那段。

    惠帝听得是叹气又摇头,长渊实在是大意。

    而如今太后这个赐婚,就是明摆着将永定侯府同益州绑在一起,说不定,永定侯谢安,已同萧太后达成了共识。

    谢长渊此刻竟想起了谢照那日在万寿宫宴上请旨脱离谢氏族谱的决绝做法,但,他谢长渊不能,也不甘心。

    永定侯谢安的爵位,是靠着母亲得来的,不能便宜了别人。

    谢长渊再将头叩向地面,

    “臣对陛下忠心不二,请陛下明鉴。”

    惠帝双眉紧锁,此事的确麻烦,但他能信任的人不多,若因此一刀切而舍弃长渊,是否又是遂了太后的意,断自己的一臂。

    惠帝闭目,而后重新睁眼,嗓音疲惫。

    “长渊,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谢长渊离开御书房时,心事重重,脚步沉重——

    谢长渊出宫门,先是去了一趟北衙禁军营交代公务,而后上马疾驰到永定侯府,府中众人见世子回府,皆是一喜,但谢长渊只是入府寻阿嫣,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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