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炮灰皇子后我穿书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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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如此。

    万不该如此。

    半香散虽然少见,可他怎么会认不出来?之前也不是没人想要下毒害他,可他往往还未入口便已经察觉,回想刚刚自己毫无戒心的将那杯茶都喝了,肖覃忍不住闭了闭眼,难道在京城混浸了不过一月,他就防备松懈,大意到这种地步了吗?

    江寒来的很快进门见两人这惨状,心下便有了猜测——肖覃脸色苍白,额头冷汗密布,前襟上都是血,青远鼻涕眼泪挂在脸上,手里攥着染血的帕子。

    若不是这位萧公子有隐疾,那只能是被人下了毒。

    江寒不敢耽搁,跑上前和青远一起将肖覃撑起来。

    “到床上去。”

    他弯下腰,用针封住肖覃几个穴位,扒开他的手,把他紧握的茶杯取出来。

    “半香散。”江寒轻轻嗅了嗅,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是谁要害肖覃,用的还是这种折磨人的毒?

    半香散看似来势汹汹,实则不会轻易把人弄死,而是拖着,慢慢来,慢慢折磨,他若是不能在一刻钟内把毒性压下去,肖覃便会陷入永无止境的高热、失血,最后只能用药勉强吊着命,直到他熬不住,彻底撒手人寰。

    就算他医术了得能把人给救回来,也免不了从此落下病根,身体大不如从前。

    “殿下……快进宫……”肖覃紧紧攥着江寒的左手,意识越来越模糊。

    快进宫,告诉殿下要小心身边人——

    可江寒听不懂他说什么,也无暇顾及,眼看着肖覃又是一口血吐出来,他着急之下用了蛮力抽出左手,转身开始在药箱里翻找,抽空对青远吩咐道:“去,派人进宫通知殿下一声。”

    “好。”青远慌张的往外跑去喊人。

    “不要慌,不要慌……”江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半香散而已,他一定能解。

    肖覃躺在床上,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翻来覆去的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江寒用左手抽出一根针,右手吊在胸前——前些天他上山采药时摔了一跤把右手摔折了,没想到会正好赶上这事。

    “一定能成功……”他紧张的手心冒汗,嘴里念念有词,却连片刻犹豫的时间都没有,抬针便扎了下去——

    无论如何,至少要把肖覃的命保住。

    ……

    院外,侍卫总算从青远语无伦次的解释中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不敢耽搁,翻身上马就往宫里赶。

    他出了端王府大门,拐过街角,刚想抄近路去宫门口,右侧屋顶上落下来一个人。

    “什——”他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便被扭断了脖子。

    “换上他的衣服。”另一人也从屋顶上翻下来。

    “知道了。”开始那人麻利的换上端王府的的侍卫服,同伴拖着那名倒霉侍卫的尸体藏到墙角。

    “快走!”

    两人带着端王府侍卫的腰牌,顺顺利利的进了宫。

    “殿下!”虞意刚从虞胤江哪里出来,准备到御花园转转,等待宴席开始。

    “何事?”虞意看着他们面生,却穿着端王府的衣服。

    “公子突然不舒服,不能进宫赴宴,差我们来告知一声。”

    “不舒服?”虞意皱眉,“他怎么了?”

    “江太医说是染上风寒,这会儿起了高烧,但没什么大碍,已经伺候公子睡下了。”

    “睡了?”虞意刚准备回府瞧瞧,听他说肖覃睡了,犹豫片刻还是作罢。

    “是睡了,殿下可还有什么交代的?”两人很恭敬。

    虞意摇摇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道:“你们先回,告诉江寒尽力而为,本王请刘老太医到府上诊治。”

    他记得,江寒前些日子不是摔断了手?

    其中一人愣了片刻,刚想说什么就被同伴扯住。

    “是,属下告退!”

    虞意心不在焉的往太医院走,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好端端的怎么染上了风寒?也不知江寒右手折了还能不能诊断清楚,还是再请刘太医看看保险一些……

    出了宫,被打断的那人奇怪的问道:“为何拦我!请刘太医去端王府,肖覃中毒的事岂不是瞒不住了?”

    另一人不甚在意道:“无妨,那刘太医胆小的很,事后威胁一番他便不敢说出去。更何况若是主子的事今日能顺利进行,那端王也没机会再回府!他们两人要想再见……”

    那人冷笑一声。

    “怕是只能在地底下了——”

    *****

    虞意走进太医院,一眼便瞅见刘太医趴在桌子上阅读风寒典籍。

    这太医虽然对自己的病无可奈何,但好在对风寒还颇有研究。

    “刘太医。”虞意出声唤道。

    “殿下!”刘太医有些惊讶,忙起身出来迎他,“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本王的王妃病了,属下人说是染上了风寒,麻烦你去王府瞧瞧。”

    “哎哟,王妃病了?”刘太医一愣,随即麻利的收拾好药箱,“殿下莫急,微臣这就去!”

    虞意点点头,让他坐自己的马车出宫,把人送走后,又独自朝宴席举行的大殿走过去。

    他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对。

    明明昨晚和今早见到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染上风寒,开始发烧了?

    难道这人之前已经很难受了,只是强撑着不表现出来?

    虞意这么想着,迈步走进大殿。

    希望宴席能快点结束,他好早些回府,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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