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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别太快冰释前嫌》 50-60(第16/40页)
嘉宝吧。”
“谢谢小姨。”
“不客气,以后不要再您啊您。”陈萌摸摸自己的脸,离开前嘟囔道,“整得我多老似的。”
温情不到五分钟马上就要说胡话,这得是遗传
再进病房时,咯咯咯的笑声从套间传出。
“这个勋章是我当年演习得的,怎么样,酷吧?”
八十多的沈家人也没见多靠谱。
“好霸气啊,比刚刚那个还要霸气!”陈嘉之看着沈卫国的手机,划拉了下,“五角星好亮好闪!”
“爷爷还多着呢,等你回去全部拿出来给你看。”
“好啊好啊!”
沈时序清咳一声,明知故问,“药吃了没。”
“吃了啊。”陈嘉之抬起头,飞快地瞟了眼,马上又移开视线跟沈卫国说话。
一老一小聊得可欢快了。
足足在旁边沙发等了一个多小时,沈时序期间还给他们倒了两次水,不然嘴皮子都要说干。
鸣金收兵,沈卫国把椅子把椅子放回原处,到小阳台眺望了会儿雪山,喊道,“嘉宝,你去过对面那座山没?”
陈嘉之刚抬腿下床来着,马上听到一句,“乱动什么!好好躺着!”
沈卫国从阳台进来,背着手来到沈时序面前,“你凶谁呢,好好说话!”
行,这下真的要上天了。
余光里,陈嘉之眨眨眼,抛来个得意到不行的小眼神儿,大有“有的是人给我撑腰,你可别欺负我。”
“平时没见你耍威风,怎么对他还拿腔拿调起来了。”沈卫国还在训,“我看你就是在旁边等久了撒气。”
“爷爷。”没法反驳,沈时序站起来,一脸无奈,“他要休息了。”
“早说嘛,不要你送。”沈卫国不耐烦摆摆手,“马上就走。”他转身对陈嘉之说,“过几天再来看你啊,好好的啊,我回去擦勋章咯。”
没敢下床,陈嘉之半坐起来,眼睛亮亮的说,“再见爷爷,你慢点。”他喊道,“有人送您回去吗?”
沈卫国步履矫健,“司机在楼下等着呢。”
沈卫国走后,刚刚还热闹的套间安静下来。
保持原有姿势,陈嘉之半坐在床上,沈时序也一样,仍然坐在沙发上。
两人隔了三米远,但目光都落在彼此身上。
沉默地、慢慢地、赤.裸地、将对方每一个五官调动而诞生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收进眼底。
额角、眉毛、鼻尖、嘴唇。
眨眼的瞬间,欲言又止的瞬间。
渐渐地,空气中有东西燃起来了,灼热滚烫。
两道视线黏在一起,火花沿着那根透明的线倒退进彼此瞳孔中。
不停眨动眼皮,企图让高度包含水分的眼球降燥降温。
但聊胜于无,根本克制不住。
不知看了多久,或许是两秒,或许两分钟。
总之,沈时序动了,撑着沙发软垫起身,与此同时,陈嘉之完全坐起,屈弯的小腿划出被子,一截纤长精致的脚踝露出来。
床上,他在朝沈时序爬,沈时序在朝他大步走。
——嘭地,两人紧紧抱着一起.
明明彼此动作都轻柔,仅面颊相贴。
但谁都听到了一声来自心尖肺腑的巨响。
没有说一个字,露骨的眼神将彼此淹没。
顺势,陈嘉之躺倒在床上,顺势,沈时序双手撑在他耳边,怕压到腿上的伤,只是虚虚地、隔空覆盖其上。
温柔的吻落下来,唇舌攫取对方的呼吸。
疯狂生长的思念如同潮水般蔓延,逐渐淹没近在咫尺的彼此。
少顷,沈时序气喘吁吁地拉开距离:“这些天自己玩儿过吗?”
迷离了眼神,陈嘉之缓缓摇头,同时,抬起搁在身侧的手腕。
悬空的上方,沈时序危险地盯着他,“不会又犯错了吧,这么讨好我。”
紧接着,他鼻息翕动了下。
“没有”陈嘉之红着脸,半抬起头,去舔.他的喉结,温.热.滑.腻的舌尖勾过不断.滑.动的骨.节凸.起,“我看到了你发的朋友圈,也看到了社交软件的头像。”
“原来我是你的世界。”他痴痴地说,“看到之后,我就好想你,一直都在等你来”
难以忍受,沈时序把头埋进他颈窝,喘.着粗.气问,“有多想。”
头颅稍微偏了偏,陈嘉之青涩的,吻住唇边的耳朵,“很想,就像现在在复刻昨晚做的梦。”
话落,裹在肩头的掌心紧了紧,沈时序撑着单掌,挺.起.腰身,视线从上方落下来。
他的双眼在失神。
朦胧中,陈嘉之倏地明白,这句话对于他来说是何等刺激。
彻底丢了脸皮儿,他颤巍巍地补,“梦里,我感觉到你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就像现在这样,很.烫。”
“还感受到了你的呼吸节奏,响在我的耳边,耳朵很痒。”
“我的心也很痒,想你帮我挠一下。”
“但你顾不得,咬了我的下巴,让我说不出话。”
语言真是这个世界最美妙神奇的存在,让虚无缥缈的东西具象化、实质化。
闻言,沈时序低下头来,咬住他的下巴,齿列轻轻磨了磨,一.股.滚.烫的气息从喉咙深处淌出,“继续说,继续.做。”
“我哼了一下,你就放开我了。”
依言,沈时序放开。
“然后你亲我的脸,还有眼睛。”
沈时序亲他的脸,亲他的眼睛。
手掌交握紧了些,手指掌.控神经,语言掌.控反应。
可明明陈嘉之才是主导者,他的睫毛却颤动不已。
虚无的梦境和美好的现实重叠。
根本分不清。
他双眼失焦,痛苦地、小声地,叫沈时序的名字。
他说,“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单掌托着他脖颈,汗湿的鼻尖擦刮过鼻尖,沈时序问,“手酸了吗?”
“没有”陈嘉之曲.起.腿,难.耐地哼出声,“跟你一样难受。”
话音落,下巴湿了。
沈时序抱着他喘了一会儿,然后在床边跪下,把头埋低。
因为头部伤口刚刚愈合,小腿骨裂也没完全长好。
不能过于剧烈运动,所以不必刻意延.长.时.间.放.大.感官。
只是比以前都要重,都要深。
隔了会儿,陈嘉之呼吸中断几秒,随后,胸腔才闷出一声如同小兽般濒死的哀鸣。
太猛烈他承受不来,极致的麻痹中,呜呜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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