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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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嚣张,对方伸手到他这里,还略带疑惑地抬头朝他一瞥,像在用动作问“你把手伸进来干什么”。

    路庭沉默几秒,先把自己的手抽了出去,他等岑归从自己口袋里摸走钥匙后才说:“这好像是我的裤子口袋。”

    “不然?”岑归仿佛很纳闷路庭怎么会这么说。

    长裤不算宽松,内袋贴着大腿,岑归掏钥匙时指尖擦过了路庭的腿,他却像压根没意识到这动作落在别人眼里会有多暧昧。

    岑归态度自然得好像他掏的是自己口袋。

    ……也有可能他真的把路庭身上的兜也算作自己的“临时口袋”。

    路庭由于没想出要怎么快速解释这种行为存在微妙的问题,就此错失跟岑归好好理论的机会。

    岑归等了片刻没等到路庭下文,带着这人又在不知道闹什么幺蛾子的心情已经转了身。

    他开始用钥匙打开那扇铁门。

    钥匙探进锁眼,旋转。

    铁门的插梢似乎有足足三道,钥匙旋转三圈,听见门内金属长短柱收缩的声音也一共“咔哒咔哒”响了三次。

    终于,沉重的铁门发出轻微嗡一声响。

    门锁被完全打开了。

    一点潮湿阴冷的空气顺着错开的门缝率先迫不及待钻了出来,还伴随有窣窣自门顶上往下落的灰尘。

    岑归感到一条手臂横伸至面前,像在古堡入口处一样替他挡了挡。

    他在风镜之后垂了下目光,就着路庭的保护伸手继续将门推开——

    乍一眼看上去,门后的空间竟仿佛一座建在地面上的墓穴。

    白色的蜡烛围绕房间中央摆了几圈,它们似乎在地面上构成了一个奇特的图案式样。

    外部是圈,内部是五芒星。

    在白色蜡烛的正中心还供着一个圆形石台,有四级台阶顺着圆台侧边而上。

    圆台上则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被雕刻成了人形的铁铸像。

    岑归第一眼只觉得这个铁像有些眼熟,不过没立即想起来在哪见过,他正侧首去看路庭,准备问对方记不记得。

    路庭就像知道他要问什么一般,提前说:“大门上的铁人像。”

    岑归便想起来,那确实跟门顶上的人像几乎一样。

    不过眼前石台上的这尊铁铸人像明显要更大,细节更丰满。

    它也更等身……就像里面真的能放进一个人一样。

    “那里面有什么?”路庭轻声问。

    但他语气又不是在真的问谁,更接近自言自语。

    岑归伸手摸了下还在自己口袋里的长楔,又瞥一眼在路庭另一侧裤兜里的道具蜡烛。

    “我倒是在想另一个问题。”岑归说,“管家说让我把房间里的东西带去给他,他是指这里的全部,还是那尊铁像?”

    又或者说,是铁像里的东西?

    *

    作者有话要说:

    路庭:这是我的裤子口袋。

    归归:你的口袋,不就是我的口袋?

    路庭:……

    路庭陷入沉思:他把我的当自己的,我们不分你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懂了,他好主动!

    归归:?

    第077章 机关 你面对我时不用想‘不能牵连别人’这种事

    没有靠近地上那几圈摆阵似的摆蜡烛, 两个人绕着房间空地走了小半轮,在铁铸人像的背面找到了明显的接缝。

    这证实着铁人像的确是可以打开的。

    管家指名要从这间屋子里带出去的究竟是什么?换做一般人,在这一步大概要纠结上好一阵, 因为贸然选择这里的任何一样, 万一选错了,背后可能都潜藏着未知风险,而游戏场里的风险往往约等于送命。

    然而岑归说:“打开看看。”

    他朝铁人像轻抬了下下巴,决定先看看这里面有什么。

    路庭和岑归其实想得差不多, 他也是个不怕冒险的人,但听岑归这么说, 他就总忍不住想逗对方, 故意偏头道:“如果管家的要求里不包括打开, 这个任务可能就失败了。”

    “失败了就失败了。”岑归说,“算我的。”

    接着岑归也扭头看路庭:“你害怕了?”

    路庭失笑:“怎么可能。”

    说打开就打开,两个胆子都很大的人凑在一起,拥有的冒险精神份额直接变平方。

    他们还是没去碰那些白蜡烛们, 岑归凭经验猜蜡烛应该组成了某种特殊图腾, 这一整个屋子的布局很像某种祭祀法阵。

    所幸两个人都身手极好, 他们没挨到任何一根蜡烛,也顺利进入被团团包围的中心区域, 踏上了那个高出地面一截的石台。

    铁雕像足有一个成年男性那么高,以路庭和岑归的身高为衡量标准, 目测雕像连着底座高度超过180公分。

    岑归在雕像接缝处找到了一个活动锁扣, 从形状上看, 锁眼跟敲钟人给的那根长楔是吻合的。

    看来敲钟人说的“进房间后会用得上”便是这个意思。

    岑归很快从自己口袋把长楔摸了出来, 他在与路庭简短对视一眼后将楔子推入锁眼。

    当长楔完全没入时, 铁雕像深处清晰传来一声“喀嗒”。

    但奇怪的, 铁像内部都传出了卡扣松动的声响,路庭试着抬手去碰接缝,发现铁像依然严丝合缝。

    “等等。”

    岑归忽然一把抓住了路庭的手,他皱眉带着对方迅速后退几步。

    两人才刚退到石台边缘,铁雕像就像一个这才读完激活程序的大机器,它迟缓而笨重地自行移动了。

    雕像先是在原地整个转了一圈,原本的背部朝前。

    接着,它缓缓倾斜,直到完全平放在了石台上。

    从竖放转为横放,此时的铁雕像似乎更容易引起一些联想。

    “你觉不觉得……”路庭说,“它变得更像一个等身棺材了?”

    岑归说:“嗯。”

    两人的手还交握在一起,并且难得是由岑归主动。

    岑归盯着放平的雕像思考着什么,一时没顾上松手。

    而他不松,另一位当事人只垂眸打量了被拉的手两眼……显然也没有要提醒的意思。

    两人手就继续握着了。

    岑归在思考纺锤与长楔都已经起了作用,钥匙也已经用在了进门,那么,还剩下的那根长蜡烛呢?它应该被放在哪?想明白这个问题,似乎就突破了打开雕像的关键。

    “你觉得地上那幅图有缺损么?”岑归很快和路庭分享了自己的想法,他注意到敲钟人给的长蜡烛与地上那些是一样的,只不过那一根似乎要更长一些。

    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没出错,他又十分自然地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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