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二丫鲨疯了: 17.#诡计多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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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还带着两分单纯的无措。

    顾明月稀罕坏了,用额头碰了碰他额头,眉眼里缀着星星般笑意。

    “贴贴。”

    “贴、贴什么贴,”闻酌磕巴了下,越发觉得顾明月黏人,压下不听话上扬的眉毛,努力拉回正题,一脸严肃,“记着没?以后有什么事先跟我说。”

    他一严肃,眼睛就没有刚刚那么有光了,顾明月达成了之前没做过的成就,心满意足地松了他的脖子。

    认真回味刚刚感受,说话也变得随意起来。

    “跟你说不说,其实意义不大。好不容易活一次,总得做些能束缚住自己事。”

    一个人孤身在外,又处在常年的高压工作中、随处可见的竞争机会、鱼龙混杂的人际圈,想要往上爬并不算容易,但想要变坏太简单了。

    所以,她时时刻刻给自己划着一道线,一条绝不能逾越的底线。

    是警告,更是拯救。

    她知道像她,一旦开始堕落、下滑,是不会有人拉她一把。

    拉不起来,也没人会拉。

    因为没人在乎。

    闻酌看她又一幅没心没肺往前走的模样,摸了摸还没反应过来的额头,皱着眉头,很是敏感:“容恪远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他?”

    顾明月刚刚说那话没有任何敲闻酌的意思,只是自己准则一向如此。她这人素质不高,对于别人来说,法律是底线,对她来说那就是高压线,两道之间门差着的就是素质、善意和良心。

    偏巧,这几样东西她都不怎么有。

    “他说你要开个夜总会,让我劝一下你,说干那个没前途。”顾明月嘴里含着糖,认真回想,争取不错一句话,“他希望你能继续跑车,争取早日开个运输公司。”

    闻酌轻嗤一声,明显是听不进去。

    顾明月意思意思传完话后,就低头拿皮筋扎起了披到肩上的小卷发,不会再开口多说一句。

    没那必要。

    闻酌偏巧低头看她,眼被晃了下,无意识摸到了些许碎发,残留着他家里洗头膏的栀子香。

    是他熟悉的味道。

    “你怎么想?”他晃了下,像还没从刚刚四目相对的贴贴中回神,话脱口而出。

    顾明月伸手扇风,懒得多想,装听不懂:“嗯?”

    “没事。”

    闻酌摇头,没有再往下说。

    顾明月更不可能往下问,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回想了下今天的成果,心情愈发愉悦。

    又圆满了一点点。

    从那一夜后,她一直都这样,脸上始终挂着笑,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影响她的好心情,哪怕是进警局,哪怕是曾被放弃,哪怕是听了闲言碎语,意有所指的话语。

    心大到闻酌都有些羡慕了。

    “你就没什么问我的吗?”

    “有啊,”顾明月跟在他身后进屋,戳了戳他后背,“你刚还没回答我呢?我爸妈是不是没给我办户口?”

    她这几天都被她给翻了个底朝天了,压根就找不到。

    “是。”闻酌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事,都有些无奈了,“你从小都没有户口,自己不知道吗?”

    “我上哪儿知道,我又没见过户口本。”她说的理直气壮。

    那几年查的严,顾父顾母转城里户口的时候,不知道是钱没到位,还是找的人不妥当,没敢给二丫办户口。

    在原主残存的印象里,小时候每次外出,顾母总是一手紧紧握着顾大宝的胳膊,另一只手牵着三丫,而原主就只能跟在他们后面,穿着不知道谁淘汰扔了的不合身衣服,像个影子般傻傻地跟着。

    甚至于,因邻居超生被抓走而吓着的顾母都不会允许她在街上喊“妈”。

    他们说原主白眼狼、孤僻、冷漠、一根筋,不知道跟家里人亲,可那样的性格又是谁给予的呢?

    时间门会带起年岁增长,却带不来成长中的缺憾。

    闻酌进厕所冲澡,顾明月翻着原主的存折,若有所思。

    刚来的时候,她其实并不能理解原主有那么多钱,却还过得如此艰辛,不舍得吃、不舍得喝,更不舍得在自己身上进行任何投资。

    或许是源自于骨子里的自卑与胆怯。

    她没用过好东西,所以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那些。

    衣服能穿就行,东西能下嘴就好,日子嘛,将就将就,也就过下去了。

    她没被人在乎过,甚至于都不被父母期待于这世间门。所以,她只能像个仓鼠一样,不断地存钱存钱再存钱。

    没读过几年书,也没个一技之长,自我封在小小屋子里,每天各种积攒,存下这么些钱,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亲人不喜,没有朋友,甚至于没有任何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倘若有一天不幸离世,都无法证明她真的存活过。而她的一生也不该只是像个影子般傻傻枯坐着、静等着生命流逝。

    “想什么呢?”闻酌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

    现在顾明月是原主了,不会说那些伤春悲秋的矫情话,故意开口:“算账呢,我得记着我爸妈有多对不起我。怪不得我是我们家下学最早的,肯定是没有户口,人不给我上初中。”

    原主没上初中,绝大部分原因可能是没考上。

    毕竟这个时候信息都不联网,报名上学的时候,谁也不可能挨个去查你户口,所以里面的户口页子是真是假都没人知道。

    “白白耽误一个大学生成材。”她一口咬死,坚决不承认是原主脑子笨。

    长吁短叹的过于真情实意,闻酌都撑不住笑了。

    “洗澡吗?给你烧好水了。”

    多有眼色劲儿的弟弟

    “洗!”

    夏天天热,出了身汗,不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

    顾明月照常夸夸,彩虹屁吹的震天响,“哇!老公,你太好了吧!都知道给我烧洗澡水了,谁家的老公能有我老公......”

    她话说一半,突然想起他们两个其实还没结婚证。

    “怎么不说了?”闻酌开柜子拿了件短袖,听见声音戛然而止,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

    老公都喊了这么多声,也不差这一声。

    顾明月想起她那个小助理,也没跟她男朋友结婚,但是两人还是每天住在一起,张口闭口也都是喊老公,瞬间门释然了。

    她和闻酌与那些小情侣其实差不多,一样住在一起,一样会上床,也一样地各有工作,彼此独立。

    要真说有点不同的话,唔,那大抵是她助理馋爱情的酒酿,而她,是馋闻酌的身体。

    顾明月目光流连在闻酌身上,着重看了下他紧绷有力的腰腹。

    确实带感

    “嗯?”

    顾明月倏忽回神,摸了摸嘴角,继续夸夸:“我当然要说,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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