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科男护士穿进豪门生子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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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五次走神,最终忍无可忍,长长叹了口气。

    作为下属,李信扬无权过问老板私事,但作为朋友,李信扬必须帮忙了。

    李信扬思虑再三说:“大哥,你真的不知道左星河回国?他半个月前就每天发一条朋友圈倒计时回国的日子了,全网都知道他要回国,你居然不知道?”

    楚究挨一顿打骂之后还找不到人,正气着,正好有个人冲上来堵枪口,没好气反问:“他回国关我什么事?我必须知道吗?”

    楚究一般上微信,只跟郁南聊天,看郁南的朋友圈,其他人根本不看。

    李信扬:“那你有没有想过,郁南今天会怎么想?”

    楚究:“我跟他解释过很多次,我和左星河不是那种关系。”

    李信扬也受不了左星河了,他觉得楚究可能会因为左星河打一辈子光棍,“但你看看左星河那些行为,像你俩没什么关系的样子吗?”

    楚究回过神来,打了个电话到保卫处,“把凌A……”

    他顿了顿,问李信扬:“左星河车牌号是多少的?”

    李信扬无语,“五个6。”

    楚究对着电话说:“把左星河苏A五个6的车牌号从系统里删除。”

    楚究挂了电话,揉了揉太阳穴。

    李信扬:“你应该好好跟左星河聊聊。”

    楚究:“我没工夫搭理他,郁南他……”

    楚究没再说下去,又揉了揉太阳穴。

    郁南好不容易向他靠近了一点点,现在又回到了解放前。

    李信扬:“郁南他不搭理你对不对?他为什么不搭理你?还不是因为你爷爷和左星河突然来到公司,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大堆话挤兑人,左星河回来这么多天不联系你,说不定已经把你的事打听了个九成九,找机会精准出击呢,他就是这种人,只有你被蒙在鼓里。”

    李信扬对左星河不满很久,今天终于忍不住,跟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堆,说完了才察觉带了些个人的感情色彩,只好讪讪道:“我的意思是,你要把身边的事处理得干干净净。”

    当时楚究利用左星河稳住深情人设拿项目,只是顺水推舟的事,没想过会这么麻烦。

    或许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不会对任何人动情,无需在意这种花边新闻,只要能为他所用都可以。

    李信扬:“大哥,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郁南身边也有一个左星河这样的人,那个人和郁南从小一起长大,还曾经是郁南的挡箭牌绯闻男友,所有人都觉得他是郁南的白月光,他还给郁南送限量款的同款手表,他还带郁南的爷爷来你面前示威挤兑你,你受得了吗?”

    楚究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李信扬。

    李信扬豁出去了:“想想都窒息对不对?要是我这么对言歌,言歌肯定直接一巴掌呼我脸上,把我五官捏在一起,再放狠话让我滚远点别去烦她。”

    楚究:“……”大差不差。

    李信扬知道,现阶段楚究没把郁南哄好之前,是没什么心思好好工作的。

    楚究抓起外套,扔下一句“我下午不在公司”就跑没影了。

    楚究去找左星河。

    左星河名气挺大,一回国就受到了不少交响乐团的邀请,但他想成立自己的工作室,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找场地。

    楚究给他打电话时,他很高兴,给楚究发了个地址,让楚究来接他。

    楚究到剧场接左星河时,左星河背着大提琴在门口等候,楚究闪了下,示意左星河过来。

    左星河拉开后座,把大提琴放了进去,关上门,而后打开副驾驶的门,准备上车时,楚究开口了,“坐后面吧。”

    左星河:“后面放琴,坐不下了呀。”

    “琴放后备箱。”

    “你疯了,我的琴就是我的命啊,放后备箱磕坏了怎么办?”

    楚究没了耐心,“那你自己打车去?”

    左星河:“副驾驶有人坐了?”

    “对。”

    剧场三三两两的人在附近,左星河不想闹得太难看,“他们都看着,我说我最好的朋友来接我了,我如果不坐副驾那怎么办?给点面子吧。”

    楚究安静地看着他,半晌后才冷淡开口:“我爷爷年纪大了,心脏不好,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左星河吃瘪,只好关上副驾驶的门,默默坐上了后座。

    楚究一脚油门踩了出去,一直闷不吭声。

    左星河看着楚究的侧颜,忽然想起从前。

    楚究性格一向冷淡,一直以来朋友并不多。

    和楚究相识是在二年级,当时他父母亲科研任务重,时常把他托付给老师晚点再来接,久而久之,楚究也经常没人接,两人就在教室里一起玩。

    有一天下了很大的雨,他的父母晚了一个多小时才来,楚究的父母还没来。

    他父母于心不忍,就问老师:“这孩子的家长还没来啊。”

    老师冷笑一声,“还得一会儿呢,这孩子家里出了变故,估计没人顾得上他了,左教授,您先回去吧。”

    他父亲才发现了楚究不对劲,脸色苍白,坐在座位上捂肚子。

    他父亲问:“孩子,你怎么了?”

    楚究紧紧抿着唇,执拗摇了摇头。

    老师看到他这样也慌了,“楚究,不舒服要说出来,不然罚站。”

    楚究才艰难开口,“老师,我肚子疼。”

    两个大人赶紧送楚究去医院,一顿检查下来,才发现是急性阑尾炎,都化脓了,要动手术。

    字是他父亲签的,钱是他父亲垫的,手术做完了,楚家人才姗姗来迟,不免被医生数落,“孩子都疼三四天了,阑尾炎多疼啊,都化脓烂掉了,你们怎么做家长的。”

    那年的变故是楚遇贤去世了,楚辛寿病危,楚家乱七八糟,周玉荷撑着风雨飘摇的楚氏,似乎没人记得楚究。

    楚究手术做完回到学校,放学依然没人接,他父亲于心不忍,就把他接到了家里,两人就这么一起长大了。

    儿时大家约着骑车出去玩,楚究自行车后座那个人永远是他。

    后来会开车了,楚究也的车也会载其他人,但副驾驶的位置永远是他的。

    楚究16岁出国,到26岁回国,这十年间,每次回国,楚究都是先来他家看望他的父母再回家。

    别人笑话他俩是一对,他红着脸否认的时候,楚究没有否认,但也不说话。

    楚究回国那年,他要出国深造,楚究沉默了半晌之后淡然问他:“能不走吗?”

    他摇了摇头。

    楚究点了下头,只说了一个字,“好。”

    临走前一晚,他约楚究到家里,他洗好澡,穿着真丝睡衣拥抱楚究的时候,楚究把他推开了,“星河,不要这样。”

    他说:“对不起,我又食言了,我欠你的。”

    他食言两次,一次是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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