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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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棱“哇呜”一下爆哭起来。

    漂亮幼崽左看看往脸色铁青的支棱哥哥,再看看往自己心里扎刀的扑棱哥哥,选择扑到雄父怀里啜泣,“呜呜呜雄父。”

    恭俭良哭不出来。

    他可是复读五次,就为了考法医的小雄虫。

    区区一次、区区一次考试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恭俭良看向禅元,亲昵道:“禅元~”

    禅元正在思考要不要拉下老脸,去走关系给恭俭良开个后门。

    远征结束后,他只认清楚一件事情:恭俭良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

    还是一个打破禅元认知的学渣。

    “禅元~”恭俭良撒娇起来,“我格斗分数可是第一呢。”

    禅元道:“你文化分倒数第一。”

    “我格斗第一。”

    “你文化分倒。”

    恭俭良一巴掌呼在禅元脑壳上,表情狰狞,“我可是格斗分第一!!一定是算错了!绝对是算错了。我怎么可能没考上!”

    ——*——

    恭俭良的高考成绩确实很糟糕,在当地是知名的复读钉子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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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8  ? 第两百二十八章

    ◎哲学系雌父◎

    第两百二十八章

    虫族的死刑讲究【感同身受】。

    例如, 禅元雌父带他去观刑的这一场。主犯恶意报复社会,在闹市区驾驶重型农业车横行,撞伤四人后, 在明知道伤员的前提下倒车碾压, 造成一位雌虫幼崽死亡, 一位未成年雌虫重伤。

    按照虫族死刑的核心观念【感同身受】, 等待他的就是车碾之刑。

    而这场处刑的处刑之人,则是那位雌虫幼崽的雌父, 以及那位重伤雌虫的亲属。非受害者亲属的人想要观刑, 就必须要缴纳一笔不菲的“观看费用”, 这笔费, 官方在抽取1%的提成后, 将全部给予受害者家庭。

    禅元的雌父几乎把自己工作以来所有的存款交出去,带着自己的雌子坐在最前排,比那些受害者亲属团坐得还近。

    他们平静地坐着,看着汽车从主犯身上碾压过去, 倒车,分别从手臂、大腿、小腿上碾压下去。

    “开车的那位是机甲操作员。”旁人说道:“他等这一天很久了。”

    禅元看过去, 在一片哭声中,他瞪大眼睛,直到雌父攥了攥他的手,幼才回神。

    真是难忘的一天。

    禅元看着玻璃上飞溅的肢体残骸和鲜血,以及因重力不断往下坠落的骨渣碎末,忍不住笑出声。他的笑声十分稚嫩, 却带着一种生来的残忍。在其余观众看过来的时候, 雌父侧身为他挡住所有不善的目光。

    他们观看整场酷刑, 一直等到收尸, 一直等到清洁机器人将玻璃擦拭干净。

    “所有犯错的人都会死吗?”

    回家的路上,禅元揣测雌父带自己观刑的用意。他恶劣地询问道:“雌父是要教育我吗?”

    很可惜,三岁幼崽猜错了。

    “如果你犯错了,杀人了,应该不会被这么对待。”雌父道:“真正的被拿出来处刑的人,都是没有价值的家伙。”他掰着手指,在街边给禅元买草莓酱冰淇淋吃,“被判死刑的家伙,会统一进行基因测试。基因好的,会被基因库、军部调走做人体试验;有政治象征的会关押起来,等待废物利用;和寄生体有关的会被抽调和观察,对比起来死亡是那么的简单。”

    禅元的重点却不一样,他平静评价刚刚目睹过的死亡道:“所以,死掉的那个是废物吗?”

    “用你的世界观来说,确实是废物。”雌父道:“喜欢吗?”

    禅元歪着脑袋,没有回答。

    他的嘴唇上沾满猩红的草莓酱,丝毫没有因为观看处刑露出半点反胃恶心。

    “我不是废物对吗?”

    “我说不上来。”雌父戳戳禅元的小脑袋瓜,评价道:“不过你是特殊的孩子,我正在理解你,并且试图告诉你什么是社会意义上的‘正确’。”

    “我如果犯了错,可以自己选择死亡的方式吗?”三岁幼崽思索片刻,认真道:“我想要死在漂亮雄虫的怀里!”

    雌父叹口气,深感任重道远。

    不过日子还是这么过下去。禅元的日常生活开始变得丰富多彩,并和同龄人拉开明显得差距。他的雌父会带他去参观博物馆、美术馆,父子两经常出入图书馆,三岁雌虫幼崽注意力并不持久,每当他开始暴躁和不专心。雌父总能用更新奇,更古怪的事情抓住他的注意力。

    等禅元长到五岁时,他已经观看过三场残酷的观刑,并学会做一些高中数学题。逛博物馆和美术馆的经历,让他的审美变得更加丰富和多元,欣赏美人的目光也越发的挑剔。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雌父日益消瘦的钱包。

    “禅元,雌父没钱了。”

    禅元已经习惯雌父用平等的姿态和自己对话,他十分享受这种平等的对话方式,也稍稍学会喜欢这种父子关系。

    他对雌父道:“没关系,雌父。数学是免费的。”

    五岁的禅元便开始了自己鏖战网络,披马甲做喷子的幼崽生活。他每天拿着世纪数学难题和一群民科舌战群儒。他雌父每天都得查阅上千上万聊天记录,警惕网上是不是有什么货色教坏自己的雌子,最后在逐渐升级的数学符号和暗语中,发现自己拥有阅读障碍。

    雌虫果断拽着自己的天才变态雌子来个秉烛夜谈。

    然而,这场夜谈有点失败。

    禅元更加坚定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蠢货、废物!”在雌父的棍棒注视着,五岁的禅元无差别对网聊中所有人进行一顿智商侮辱后,销号退网。

    雌父不得不对开始第二轮教育思考。

    同样是第一次当雌父的哲学系雌虫,在查阅诸多资料和细品禅元成长日记后,决定从今天开始让禅元真正走向“社会化”。

    “崽啊。”

    “我不要。”幼崽禅元超大声抗议道:“我不要。”

    “……你给我从树上下来!!”

    身为蝉族,禅元的种族天赋发挥得比较晚,五岁才喜欢上树。

    字面意义上,他喜欢攀爬到各种高处。可惜家里那几棵树都已经被年龄相似的兄弟们占据了。禅元这种独占欲爆炸的幼崽根本无法容忍和其他人共享一棵树,他便开始作天作地,每天起床就爬墙出去,寻找一棵自己的“树”。

    哲学系雌父作为一个全职雌侍,每天照顾好家里其余小崽子后,拎着棍子去街区寻找禅元不安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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