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多娇: 2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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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她的救星。

    “你哭了。”段沐宸在陈述事实,阮萤初的眼泪此刻温温热热浸湿他的衣襟,他好踏实把那点凉意转为安心,找到了怀里的人。

    在段沐宸要抬手帮她沾掉眼泪时,阮萤初才离开这个怀抱,她望着段沐宸:“王爷一定要帮我找到池姐姐。”

    “好。”他顺其自然答应,其实不管此时阮萤初所言为何,他都会说好。

    能见到她,就好。

    尽管段沐宸早已经精疲力尽,透支的身体支撑着他一路,根据搜罗来的消息,阮萤初既然还在里州,那绑走池月瑶的人,肯定是去了怒州。

    他如果把阮萤初拉上马,两个人从里州走官道去怒州,两个时辰就能去到,但现在夜深,不免又要多花费些时间。

    段沐宸让阮萤初在原地等他,阮萤初不愿意,是还有后怕,其中又心急池月瑶的安危,她跟着段沐宸,要两人一起找到旧庙处的马车。

    那些怒州灾民还认识她,阮萤初出现,听到动静的灾民从草棚里探出头来,看见是布善贵人,跑出来问候,大半夜可是遇见麻烦。

    听闻他们要找马车,又看了段沐宸在一旁,灾民连忙领着两人去到旧庙后面,马车被安放在里侧,里面睡着几个孩童,熟睡的正香。

    阮萤初便没有开口说明找马车为何,灾民要去赶走里面的孩子,被阮萤初打断,他和段沐宸说:“王爷可愿意和我骑马同行?”

    “夜已深,王妃……”段沐宸考虑她坐不习惯,上次他拉阮萤初上马被踹下来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阮萤初主动要求骑马去,他再与她说明路途没有软垫,夜里寒风刺骨,风沙都避免不了。

    但阮萤初不忍叫醒孩童,只想赶往怒州,怯怯说:“我可以,王爷可是不愿意?”

    “愿意。”段沐宸答应,叫来不远处的马,他要扶阮萤初上马。

    这时,阮萤初才看见他手上渗血的白布。

    段沐宸在马上等她,她捧起他要来扶的掌心问:“王爷受伤了,可要紧?”

    “擦伤而已。”段沐宸没有多说,把阮萤初拉上马,朝怒州赶去。

    怒州城内,卫忠带着撤退的百姓回来,怒州城门大开,像是故意等候他们回来一样。

    卫忠担心是敌方陷阱,先率精锐铁骑探了探,发现守卫的武将都撤走,昝家的暗贼不见人影,怒州城内没有任何战火迹象,只是遥遥看去的怒州知州府,还插着昝家的旗帜。

    把百姓分批送进城中,精锐铁骑包围知州府后,里面仍然没有动作。

    后面卫义张宗带着最后救下来的百姓回来,和卫忠碰面后,三个人一个叫等,两个想冲。

    因张宗比兄弟二人说话有份量,卫忠和卫义便同意布好攻防,等等看。

    张宗是出了名的急性子,他愿意等,是跟着段沐宸刚学的招,一场闹剧下来,他再不明眼也看出,昝家不像反贼的样。

    反贼队伍是一条心,一条心离开怒州,放百姓回来。

    这样来回,是在帮百姓,帮他们更好捉拿反贼。

    既然事有蹊跷,就再看看下一步,反贼要作何。

    几百人围着怒州城转,百姓虽然刚经历一场生死轮回,但有了可以相信的士兵在怒州城内,怒州城的百姓总算盼来有人管一管他们,家家都带着期盼,亮着烛火,等着看这场谋反的结果。

    城内空无一人,高处万家灯火。

    张宗在城门处看见赶来一人一马,是段王身边的亲随中哲君,看起来匆忙着急,一问是来寻人。

    “中哲君,自进了怒州城后,未见有车马进城。”张宗道。

    顾中哲让张宗再想想:“百姓里面可有黑衣蒙面,行迹古怪的人?”

    张宗摇头,不是没有,是几千百姓进城,抱头鼠窜逃回家中,根本看不过来其中何人古怪。

    顾中哲不再说话,一拉缰绳,朝知州府冲进去。

    原本布好攻防的铁骑,因为顾中哲骑马撞开大门,拉好兵器准备。

    万分静谧,知州府内灯火通明,顾中哲从马上下来,张宗也跟到面前,抬手压下攻防武器蓄势待发的时刻。

    “中哲君。”张宗意下是拦不住他,朝顾中哲一点头,一千精锐冲进知州府内。

    一间间屋子推开,全都没有人。

    还剩主宅的宴客厅,张宗拔刀,卫忠和卫义开路,屋檐窗口备好弓箭,顾中哲踹开门,一行人目光愣住。

    宴会厅中心站着一女子,唱着小调,手里酒杯欲要泼洒出来,看见门外气势汹汹的他们,眼波流转侧过身子。

    女子身后,宴会厅高台正中处,绑着昝利昝松,顾中哲要找的人,睡在红柱后的软塌上。

    “燕三娘,你还在甩什么花招!”张宗提刀上前,架在女人身上。

    顾中哲跑到池月瑶旁边,把人抱起来走到屋外。

    燕三娘不太在意刀口,只抬手邀他们进来:“奴家设宴款待,各位官人入座,好戏还没开始呢。”

    ? 第39章

    说完燕三娘往前几步,逼得张宗拿刀的方向移了移。

    燕三娘扑哧一笑:“急什么,还有贵客没来呢。”

    她从张宗刀下离开,走到高台处,昝利和昝松被绳子绑在座位上,嘴里塞着布团,燕三娘走上前之后,把昝利嘴里的布团拿开。

    昝利张口恶声朝燕三娘骂道:“毒妇!你究竟想干什么!”

    昝利再要骂人,燕三娘将酒杯里的酒泼到昝利脸上:“我家男人说话糙,各位见笑。”

    被绳子桎梏的昝利被酒水呛得咳嗽,眼睛发红瞪着他往日的夫人,燕三娘用手背重重拍了昝利的脸,嘴角一抹骇人的嗤笑。

    旁边的昝松低着头,闭眼一动不动,在众人围堵的宴会厅内置身事外,又像斗败了的狮子,带着最后一丝尊严任凭发落。

    张宗和卫忠卫义低语两句,卫忠卫义包抄两侧,打算从高台处走上前把三人拿下。

    燕三娘独酌一杯美酒,眼尾挑起,注意到卫忠卫义脚步挪动,她站起来退后,按下高台处墙上的石雕眼睛。

    顷刻间,机关响动,宴会厅内窗门紧闭,从屋檐向外发出千万根毒针,屋外精锐将士只能朝宴会厅内一个方向躲避,宴会厅内挤进来的人塞得满满当当,还在朝前的卫忠和卫义停下脚步。

    等没了声音,屋外已是严严实实的钢针毒盘,燕三娘看着台下众人慌神的样子,掩面笑了笑:“张大统领,折腾一天一夜,将士们该累了,快歇歇。”

    “反贼奸计,我这就取了你的性命,断不再让你装神弄鬼!”张宗带进来的五百人都挤在宴会厅内,按理说把燕三娘加昝松昝利拿下易如反掌。

    但到现在为止,燕三娘打着谜语要他们等,再把他们全部困在屋里等,昝松昝利脸上又是惊又是怕,不像和燕三娘一伙的架势。

    张宗要抓人,一切事情还蒙在鼓里,他和燕三娘周旋,也是想等一等段王来定夺。

    如果是一盘棋,就是燕三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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