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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阮阮多娇》 24-40(第16/23页)
沐宸问,王志手里有康文本和昝家往来的证据,信件在段沐宸这里,他们不会就此杀了他。
武将估摸一阵:“怎么也有三个时辰了。”
卫义在一旁,原本想和段沐宸嘲弄一番昝家组建的草头军队,看事情突发,脸上恢复平静,段沐宸转向卫义说:“所有反贼,活的押回去。”
卫义上前领命:“王爷是要去找人?”
“王志还没到典州,本王去救他,还来得及。”段沐宸不想差人行事,眼下怒州反贼要人收拾残局,一半人回程时再去支援卫忠,护送百姓回怒州。
段沐宸吩咐下张宗和卫义,带着前来的这名武将朝典州方向走。
可以肯定,带王志走的人断不敢走官道,当下段沐宸从官道赶去典州,在必经的城门外往回走,加快一些,多半是能遇到。
等到了典州城外,段沐宸和武将往回,察觉不远处行来的马车古怪,走得急,只看路不看人,武将上前去拦下,就被驾马之人直冲过来,武将纵身躲过,段沐宸跃上马车,拉住缰绳控住,马车停了下来。
随即马夫拔刀出来和段沐宸交锋,马夫眼看落了下风,拉开布帘把王志挪到刀下,清楚了段沐宸要车里的人,拿王志逼退段沐宸。
王志看见段沐宸,喊着:“王爷,我有妻儿老小,我要去换他们,是我对不起他们。”
看来王志确实是自愿跟着去见康文本的,此人性子急,心里的疙瘩一直是怕冲动检举康文本,给一家老小招来杀身之祸。
王志来里州前就把家人安置在怒州山寨内,怒州大大小小的山寨多不胜数,康文本有再大的能耐,找出人也要些时日,何况现在昝家进了怒州,康文本提前一走了之,就是不愿意插手踏足怒州。
王志被心急蒙了眼,段沐宸说给他:“你这样走才是对不起他们,你的妻儿老小还在等着你回去,你却要去送死。”
马夫刀口扣紧王志,催促他赶人:“快叫他们走,不然你一家老小谁都别想活命。”
王志脑袋这时才转了弯过来,步子往段沐宸这边挪,大喊:“康文本骗我,是我糊涂,是我糊涂。”
马夫这下刀刃划破王志衣领,王志不敢动了,段沐宸身边的武将早已经移到马车后面,飞踢而下踹倒了马夫,王志跑到段沐宸身边。
此时马夫掏出一枚迷烟散,马车周围生出浓烟笼罩,马夫要逃跑,段沐宸把王志推到武将身边,独身一人追上马夫。
此人不能回典州,康文本现在还能在典州吃酒,觉是想段沐宸奈何不了他,区区一个参军状告他怒州知州康文本还能应付,康文本就不急。
等这人回去通风报信,康文本吓跑了后搬弄是非,这样一来,反倒拿王志的证据无用了。
段沐宸追去,在树林内看见马夫在前方等他,似是有诈,停在面前未迈步。
眨眼的功夫,前方人影消失,段沐宸转身看向身后,一阵头晕目眩,钝重感袭来,他抽出剑来抵在身侧。
不好,迷烟有问题。
段沐宸欲要折返,只能艰难行进,方才扮作马夫的男人放的不是迷烟,而是九毒散,一个时辰内感觉头晕目眩,一个时辰后不服下解药,便会毒发身亡。
看到他步子微晃,下毒的男人来到段沐宸面前,朝着武将和王志的方向走。
半弯着身子的段沐宸朝掌心划开一刀,刺裂的痛感让他清醒几分,他急着步子追过去,武将尚且还睁着眼,王志则昏迷不醒,歪倒在武将背上。
男人撕下脸上□□,段沐宸看清是康文本身边的随从,他正要拉起王志塞进马车,回过身来看见武将挡在身前,拔出刀朝武将脸上砍去。
就在这时,段沐宸轻点脚步,挥剑砍下男人拿刀的双臂,男子血红着眼睛惊恐看向段沐宸,刀剑刺穿胸口,整片树林安静下来,只听得见重重一声倒下。
段沐宸单膝跪在地上,此刻朝掌心再划开一道口子,他将昏迷的武将和王志推进马车内,驾马走到官道上,他把从倒下的人衣服里搜出的解药,一人服下一粒。
脸色溅了血迹,段沐宸抬起手背一抹,没多久,混沌无力的感觉消失,手掌的痛感越发明显,算是解了毒。
马车一路到了武场,来迎他的是顾中哲,上前扶住段沐宸,把人送了回来,段沐宸松下劲,唇色发白。
他要比车里没有受伤的武将和王志严重,九毒散会在伤口处扩散,即便服下解药解了毒,伤口却止不住血。
顾中哲一看段沐宸掌心染红的白布还在往外渗血,把要说的话压在心口,只问道:“怎么弄的?”
“九毒散。”段沐宸继续往前走着,顾中哲叫来两个士兵去喊郎中,他这个段兄,京都来的御医被他送走,只能靠里州城内的郎中,不知能不能治。
沈郎中赶来,眉头紧锁,考虑再三说:“王爷,伤口处毒性未消,要先服药放血,再用药膏涂抹即可。只是……”
“有话快说!”顾中哲更显得心急,段沐宸坐在床边,另一只手撑在床沿。
沈郎中讲:“放血元气大伤,过程不定会发生变数,好了后也要静养一个月才可活动。”
顾中哲忙拉过沈郎中到段沐宸面前:“救人要紧,段兄身子能有什么变数。”
“中哲君,不得无礼。”段沐宸阻止顾中哲的举动,和沈郎中说:“沈郎中尽管用药,其他不用考虑。”
顾中哲站在一旁,不再多嘴,看着郎中把药丸送给段沐宸服下,药性烈,再加上本就失血过多再来放血,段沐宸闭眼失去意识。
此时顾中哲悬着的心更加绷紧,来武场听闻反贼不堪一击,他正要和段沐宸讲奇怪嫂嫂一早出门找池掌柜,两人都不见在王府,客栈他回去看了也没人,甚至顾中哲跑去张府找人,下人也回他池掌柜没有回来。
他担心出事,没有去处干脆来了武场,碰到段沐宸救人受伤,心里的话没有说出来,这下段沐宸也不是能同他商量事情的人,他悬着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再听到一点不好的消息。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外面士兵进来,看见段王伤情,犹豫后只能和顾中哲说:“外面自称是牢头的人,说昝利和昝松被劫走了。”
顾中哲担心的事来了,阮萤初和池月瑶很有可能也被劫走,昝家打了败仗,下一步就是要让段王府一命换一命。
他看向床榻上的段沐宸,来不及顾虑什么,他要去救人。
但没有段沐宸的调遣,武场的士兵也不能为他所用,顾中哲想到还在怒州的精锐铁骑,他有些胜算。
顾中哲派人去叫来清风,清风担心整日的脸在听见打了胜仗后愁云消散,张罗着晚上回来的庆功宴,他在集市上被找来,看见躺在床榻的段沐宸,吓掉了手里的纸包。
山货海味撒开一地,清风跪在段沐宸面前,一点顾中哲的话没听进去,脸色铁黑。
半响,顾中哲留下一句:“清风你好好照料段兄。”
他出来,牢头的话半信半疑,这么重要的犯人丢的像忘了关门一样,一个牢头跑着来武场说明事情,里州知府却不见出面,推出来一个不起眼的狱卒当差,是要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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