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如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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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伤到她连忙收势, 无奈二人都是奔着弄死对方去的, 这一击打出,现在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只会是两败俱伤。

    辛如练见状连忙将手里的花木断枝抛出, 树枝向着玄黑月白两道身影飞去,带着凌凌肃杀之气。

    趁着二人抵挡之际,辛如练已至他们中间,手重新握住树枝, 手腕翻转制住两人即将要撞上的掌风。

    两重威压加身, 喉头瞬间涌上一口甜腥,辛如练闷哼一声,以肘抵住那即将要断掉的树枝,带着二人的招式往崖壁上卸。

    嘭——

    掌风落在崖壁上, 震得就连地面都晃了晃。

    手里的树枝刹那化作齑粉, 辛如练因为刚才用力过猛,不小心冲破了江书改给她封住的穴道, 全身的骨头也似在那一刻爆开, 血肉不断翻搅。

    辛如练那口血还没来得及吐出,就被这一遭给逼得咽了回去。

    手脚虚软, 辛如练站不住单膝跪倒在地。

    “辛将军。”赵断鸿大惊失色,当即伸手去扶。

    他和月白锦衣的男子情况也不太乐观, 强行收势只会反噬自己,眼下也是气血逆冲,内力翻腾,四肢百骸都不像是自己的。

    辛如练难受得紧,整张脸都疼得变了形,直到一只手在她后心按了按,内力自掌心源源不断渗入,很是熨帖,她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缓过劲来,辛如练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锦衣雪华,月白风清,身上挂了彩,也沾了不少泥泞,但仍然掩不住他绝代的风华之色。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乍看之下只觉此人眉如画,目若水,细看之下方觉此人容颜画笔难描,艳艳容华,胜过那一池濯濯春月柳。

    辛如练之前没看清他的正脸时,单从他的招式、走位就感觉到此人锋芒锐气很是惹眼势不可挡。

    这会子见着了他的长相,没想到他的容颜也是这般,是一副极具攻击性的好颜色。

    辛如练凝了对方的脸片刻,随即落到他眼角的泪痣上。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泪痣,但人并不是同一个。

    他不是文丛润。

    更不是宋砚清。

    而是一个拥有一样泪痣的陌生人。

    辛如练的心沉了沉,她也说不上来此时此刻是什么感受。

    诧异有之,失落有之,疑惑亦有之。

    怎么会这么巧?

    她不否认九州眼角有泪痣的人不少。

    可为什么,她先后遇到的,和她有过纠缠的三个人都是如此。

    一个是偶然,两个是巧合,三个未免太不真实。

    辛如练反手抓住月白锦衣男子的手,从唇齿间费力地吐出一句:“你是谁?”

    冲破穴道的非人疼痛还在身上不断盘旋拉扯,她现在哪怕是呼吸都疼,短短三个字也说得颤巍巍轻飘飘的,几乎是才出口就融在空中没了声,听得人也跟着发疼。

    你是谁?

    这句话她之前也问过。

    那是她从宫里出来,中毒后醒来问的宋砚清。

    原本她都放弃了纠结宋砚清和文丛润是什么关系,是濒死之际听见了宋砚清说他是文丛润。

    他说他是文丛润。

    不止一次。

    昏死的时候她没看见他亲口说,但是她听到了。

    醒来后她还是没看见他说,但是她确定自己又听见了。

    是的,没看见。

    不过辛如练可以肯定,她听见了。

    只是当时没来得及问个究竟,他便走了。

    这一走便是一个多月,期间了无音讯。

    她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她,所以故意躲着她避开她。

    她也不去刻意琢磨困扰她许久的问题,努力地不去想文丛润是谁,宋砚清又是谁,两者有什么关系。

    她一直收着他临走前留给自己的纸条,他说让她等他回来,那她便等。

    结果再听见他的消息,便是宋府的书房内,宋阁老和容王的谈话中。

    那一刻,辛如练无比想知道宋砚清到底是谁。

    若他只是宋砚清,为什么会为了她不顾生死。

    若他不是宋砚清,那么他又是谁?

    她迫切地想去求证,于是她来了,一人轻骑,几天几夜,从京城到一线天。

    她以为她会见到宋砚清。

    孱弱的,奔波的,受伤的,或者了无生气的……

    她做了最坏的打算,但还是没想到,见到的人既不是宋砚清,也不是文丛润。

    而是一个和他们有相似之处,却是完全陌生的人。

    那么像,又那么不同。

    当初第一眼见到宋砚清的那种矛盾感觉又重新席卷而来,迫使她又问出了一直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你……是谁?”辛如练紧紧握着月白锦衣男子的手臂,又问了一遍,声音轻颤,手也在发抖。

    临了,她忽然发现不敢面对真相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她有些怯了。

    怕听到的是她不想听的答案。

    也怕听到的是她一直追寻的。

    “辛将军。”赵断鸿低低唤了她一声,怕她过于激动牵扯伤痛,急忙道:“他是客路阁的阁主,席东月。”

    客路阁是九州最大的江湖组织,威名赫赫,不到两年便吞并了其余江湖组织,一家独大。

    而这样迅速的成长,正是在一个叫席东月的阁主领导的。

    他和席东月打过一次照面,不算相熟,仅限认识。

    客路阁的其他人都在一线天外面守着,他进来时颇费了一番力气。

    好不容易破开那些人的守卫,避开天险溜了进来,却发现席东月已经在里面了。

    客路阁在江湖上并不属于传统的正派或反党,行事大胆让人捉摸不透,据说只要能付出相应的代价,客路阁就能帮其完成一件事。

    所以在看到席东月的时候,赵断鸿也在揣度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这位亦正亦邪不轻易现于人前的阁主亲自出动。

    两个人一开始其实并没有像这般大打出手,纵然知道对方的存在,但谁也不理谁,心照不宣干自己的事。

    一线天有不少凶兽出没,当席东月遇到的时候,他不会去帮忙,等他撞上的时候,席东月也不会多管。

    直到发现彼此都在找寻一味叫压枝低的植株做药引,这才对立起来。

    赵断鸿在这里面寻了三天,席东月也寻了三天。

    渴了就饮露水,饿了就打野兔,说是茹毛饮血也不为过。

    就这样不眠不休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崖壁上那唯一一株。

    他要这东西救命,席东月也要。

    没法分也不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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