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今天又打脸了: 83、路迢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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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棂久:“偷了什么玩意儿,需要你蓑衣翁亲自取回?”

    蓑衣翁之首不惜以身犯险也要寻回的宝贝,会是什么?

    蓑衣翁:“一件信物罢了,于老朽而言是个纪念,旁人拿了去也无甚用处。”

    听着又是信物又是纪念的,阮棂久心想或许与唐少棠有些联系,便忍着厌恶,又蹲身一同翻找起来。

    半晌,除了捡了几块破布,两人一无所获。

    滴答,滴答,山间气候多变,方才还遥遥挂在天边的黑云已然覆顶,豆大的雨点儿猛烈地砸向地面。

    紫雾氤氲的洞穴里刮来一阵潮湿的狂风,将毒性不明的乌烟瘴气吹散了个干净。

    阮棂久快步走向洞门,信手拔下脚边郁郁葱葱的野草,捻在手心掂量着毒性。十文突兀地凑了过来,目光炯炯地盯着黑漆漆的山洞,又指了指天说:“下雨了。”

    阮棂久正专注观察手中青草,头也不抬地敷衍道:“现在还不准进去。”

    十文碰了壁,又把目标移向离自己较近的唐少棠,重复道。

    “下雨了。”

    唐少棠:“……”

    唐少棠不懂十文的意思,也无意与无寿阁中人攀谈,只将目光定定地投向虚空一角,对周遭一切不闻不问。

    十文屡屡受挫仍不放弃,他又走了几步,行至蓑衣翁面前,提高了声量,说:“下雨了!”

    蓑衣翁好脾气地应和:“……确实如此。”

    许是他回了话,十文得寸进尺,说:“我讨厌淋雨。”

    蓑衣翁点点头,附和道:“冬雨寒凉,的确不讨喜。”

    十文却皱了眉头,扭头冲着阮棂久喊:“下雨了!”然后手指着人蓑衣翁,不知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洞边的阮棂久蹲着身子又摘下一根杂草细细琢磨。

    至于十文的意思,他不用猜就知道答案。

    “老人家的斗笠和蓑衣你也要抢,你问他答不答应?”

    十文当真听了阮棂久的话,直言不讳地指着人头上的斗笠与身上的蓑衣,问:“给我。”

    语气不善,不似询问,像极了抢掠。

    蓑衣翁:“……”

    无寿阁出疯子,看来不假。

    十文武功虽高,心智分明有缺,敢把这样的人当心腹还随随便便放出来,这位阮阁主当真是“慧眼识才,知人善用”。

    十文不依不饶地伸手:“下雨了,我讨厌下雨,给我。”

    他像个向大人讨要玩具的孩子,大人不给,眼看着就要闹起来。

    蓑衣翁尚未走到头的这一生,跨过荣辱,经历大起大落,人们有的曾对他给予厚望,有的则落井下石恨不得将他踩在脚底,还有更多人向他提过请求,求教,求友,求和,求战,甚至求饶……唯独没人敢,也没人提要当面扒了他这一身蓑衣。

    一时之间,他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想来他的孩子若是在世,不知会否像十文这般任性,无理取闹地向他讨要玩具。

    蓑衣翁:“!”

    思念家人,美人如云,眼缘……

    蓑衣翁如遭雷击,双目圆睁,愕然扭头看向唐少棠。

    阮棂久旁敲侧击时提供的零星线索,终于汇聚在一起,编织出一个荒唐不经却又合情合理的答案。

    唐少棠,姓唐,名少棠。

    海棠……

    蓑衣翁右手紧紧握上止不住颤抖的左手,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按压下心中的震颤。

    阮棂久是什么意思?

    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想利用模糊不清的话来误导我,让我对唐少棠手下留情?

    难道秋婵当年给我看的死婴,不是我的孩子?

    她又为何要留我儿活口?

    正当蓑衣翁心神俱颤之际,阮棂久终于站起身,甩飞了手中野草朝身后众人招招手。

    “不是根深蒂固的毒,暂时无碍,可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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