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珠: 7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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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似乎很喜欢。”

    祁慎没说话,易琼便识相地退了出去。

    紫檀琵琶是祁慎亲手做的, 紫檀镇邪,琴身之中还有祁慎用血写的心经, 希望能镇住阮阮身体里的怨气。

    这夜阮阮才躺下,却忽然听见威猛大人的声音, 阮阮忙下床开了窗, 就见威猛大人站在窗外。

    【你跑到哪里去啦?】阮阮有些惊喜。

    威猛大人避开阮阮的目光, 进了屋里,有些不耐烦:【我走丢了,才找到来侯府的路,你回来之后祁慎没为难你吧?】

    阮阮只是摇摇头:【没事,只是身体里的怨气被祁慎的血封印住了,暂时没办法离开。】

    【没事,我给你带回来一个好东西。】威猛大人在屁股后面掏啊掏,半晌才掏了出来,它肉呼呼的手爪子摊开,上面是一粒黑亮的药丸。

    阮阮捏起来观瞧:【这是什么?】

    【破障丹,我们神宗的宝贝,吃了之后,就能解开祁慎对你的禁制。】

    药丸上面萦绕着一层黑气,看起来也不太好吃,但于阮阮来讲,却是救命的东西,忙把破障丹仔细收好——

    朝中最近极不太平,太子被囚禁之后,唯一能继承皇位的便只剩下瑞安王。

    但不管是官员如何谏言早日立储,昭明帝都迟迟不肯开口。

    太子的祸事并未牵连到沈氏一族,更未动摇沈氏的根基,此时沈皇后的胞妹瑶妃又有了身孕,若瑶妃生下了儿子,皇上又不过五十出头的年纪,未来谁继承大统,还真……说不定。

    瑞安王本以为斗倒了太子,自己便是顺理成章的储君,如今却因为昭明帝迟迟不肯表明态度,事情再次有了变数,司马阙自然有些沉不住气。

    他的手中有三万兵,掌管城外防务,有太子时,就用他手中的兵牵制太子,如今太子没了,昭明帝就想收回他的兵权。

    先是频频斥责司马阙手下的统领,接着又因一件小事,换掉了军中副将,一时间朝中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便又态度不明起来。

    而且司马廷大逆不道,却也只是软禁,不知是因父子情深,还是忌惮皇后母族。

    无论因为什么,如今的形势对司马阙都极为不利。

    承明殿内,崔息将一封密信呈给司马长平。

    密信是来自瑞安王府的密探,密信上写了一个秘密。

    许久,司马长平抬起头,“信上所言之事可查实了?”

    “去往屏城的探子今早已将消息传递回京,当日皇城司刺客在客栈刺杀祁慎未成,进入客栈的屏城府兵已确认是瑞安王的人。他们半年前手持曹勤的引荐信进入府兵营,客栈一事之后便陆续离开。”崔息将屏城送回的密信递给殿中内侍,不再多言。

    曹勤是兵部侍郎,正是司马阙的人。

    太子逼宫之后,身边之人都被收入牢中,然而无论怎么酷刑审问,都问不出江家宝藏的下落。

    至于温秉直,死得突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找了十一年的江家宝藏,司马长平自然不会轻易放手,太子身边自然有忠心的人,但不会所有人都忠诚,所以江家的东西应不在太子手中,如今皇城司终于查到了那些东西的下落。

    他这两个儿子,真是没有一个安分的。

    藏龙阁已经动工半个多月,户部的银子也花得流水一般,却连地基还没完工,工部只管花银子,怎么花得多,便怎么建,让户部越发举步维艰。

    丁晁做户部尚书之时,挪用了许多银子给司马廷养私兵,如今虽换了新尚书,却也对这亏空束手无策,前些日子还是收了泽州明年的盐铁税,才勉强拿出些银子修建藏龙阁。

    偏偏今年西北的几个州郡雨水少,粮食收成堪忧,此时本应多去收一些粮食储备,奈何手中没有银钱,也只能暗暗祈祷早点下雨,千万别让秋粮出问题。

    而此时与平康紧邻的泽州,一队从南晋来的商人正在重金收购一种草药——紫禾草。

    商人们收购的价格很高,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免费送紫禾草的种子,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开始泽州的百姓心中还有怀疑,但随着第一批紫禾草成功卖掉,大家心中不再怀疑,纷纷去向商人要了紫禾草的种子,将自家地里尚未成熟的庄稼拔除,种下了紫禾草。

    今年雨水少,庄稼本就长得不好,能不能挣出田租都是问题,而紫禾草则不同,长得极快,而且不需要除草施肥,现在种下去,半个多月便能收获,到时拿到商人那换了银钱,既能交上田租,剩下的银钱还能去买一家过冬的口粮。

    转眼到了九月中,紫禾草长势喜人,佃户门收获了紫禾草去寻南晋商人,却发现客栈早已人去楼空了。

    当日,泽州境内无数的紫禾草被弃置在路旁,粮价长了十几倍,却是有价无市,偏偏临近的几个州郡秋粮收成也不好,于是粮价就这样被哄抬着翻了几十倍,原本贫苦百姓的日子就越发过不下去了。

    消息传进平康城的时候,祁慎正在宫中接受封赏,受封赏的原因则是凉州军大捷,将安弥赶离边境二十里。

    祁慎是名义上凉州军的主帅,自然要受到昭明帝的封赏,但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领了赏,便出宫回府。

    马车走到侯府门口时,钊铭却发现不对来——门口站着的两个护卫竟一动不动。

    “姑娘跑了……”其中一个侍卫艰难出声,身体却像是被什么束缚住,没有办法移动。

    马车进了侯府,祁慎下车,眼神冷肃地往阮阮的院子里走,发现府中的侍卫均被怨气缚住,等进了院子,便看见被缚住的易琼。

    一点血落在易琼的额头,缠绕在她身上的怨气瞬间消散。

    “主子,姑娘是半个时辰前离开的侯府!属下这就去追!”易琼单膝跪地,有些自责。

    “不必了。”祁慎声音微冷,把指尖的血滴在钊铭手心,让他去解开其他人,才转头对易琼道:“说经过。”

    阮阮身上有他种下的子母蛊,子蛊已深入她的骨血,不管她走到哪里,祁慎都能找到她。

    “主子离开后,姑娘毫无征兆对我出手,我没有防备,双手双脚都被缚住,便喊院外的人,谁知所有靠近的人也都被束缚住。”易琼努力说得详细些,想了想道:“她没有多做停留,只告诉我一个时辰后禁制可自动解开,便和那只猫一起走了。”

    “中间有人来过吗?”

    “没有人。”

    “那只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天前的早晨,姑娘开门便看见那猫在屋里,应该是前一天夜里回来的。”

    不过一只猫,又是之前就有的,所以易琼并未放在心上。

    “出去吧。”祁慎转身进了阮阮的屋子。

    屋子里很干净,也没少什么东西,那把他亲手做的紫檀琵琶也静静躺在桌子上。

    以往他的血至少可以压制她五天的时间,这竟只能压制两天了吗?是她更强了,还是那只猫有问题?

    那只狸花猫确实也有很多可疑的地方,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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