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珠: 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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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阮阮睡去。

    好在有威猛大人陪着她,让她在这样的煎熬之中, 觉得还有逃走的希望。

    然而有一件事没变,她依旧无法说话, 虽然大夫看过了, 伤也好了, 但是她依旧说不出话来。

    【小猛儿,你说我会不会变成小哑巴啊?】阮阮抱着威猛大人,担忧极了。

    威猛大人叹了一口气,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话多了又不是什么好事,变成个小哑巴也没啥。】

    阮阮的脸皱成了一团,满脸的愁苦:【可我不想变成小哑巴……】

    【这我可没法子,你先别担心这有的没的,快点想办法脱身才是正经,我看那祁慎像个疯子,怪吓人的。】

    两人正说着话,一身黑衣的祁慎推门进来,他看见屋内的少女,神色柔和了许多,“怎么还没吃饭?”

    阮阮低着头,不肯看他,他却走到阮阮面前蹲下,微微抬头望着她道:“阮儿乖,吃过饭我带你去外面走走。”

    少女抬眼看他,一双清澈异常的眸子里透着疑惑。

    “真的,今日有空,带阮儿出去走走。”

    阮阮不知祁慎又想干什么,只是防备地看着他。

    “阮儿别这样看着我。”祁慎伸手盖住了阮阮的眼睛,声音低沉,“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不再离开我,不管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阮阮把他的手推开,想了想,在他的掌心缓缓写了几个字:我只想离开。

    祁慎笑了笑,握住阮阮柔嫩的小手,苦笑道:“我说过,除了这件,别的我都能答应。”

    阮阮把手抽出来,便不肯再看祁慎了。

    不多时,饭菜送进屋里,祁慎给阮阮盛了一碗鸡汤,哄道:“喝点汤,对你的身体好。”

    见阮阮依旧没有动筷的意思,祁慎想了想,道:“你好好吃饭,我便解了你身上的‘忘忧’。”

    阮阮忍不住抬头看向祁慎,虽然他在极力表现出温柔的一面,但是眼底戾气出卖了他。

    想了想,阮阮端起碗,小口把汤喝了。

    阮阮的嗓子还是有些疼,所以吃的很慢很慢,祁慎也不催,等阮阮吃完饭,便抬头直直看着他,等他给自己解开“忘忧”。

    祁慎俯身将阮阮抱起来放在膝上,低头轻轻在阮阮的脸上亲了一口。

    阮阮大怒!她以为祁慎是要给她解毒,怎么他竟蹬鼻子上脸了!

    看着怀中少女眼中冒火,祁慎轻笑一声,胸口震动,却是极认真看着阮阮,“‘忘忧’在你昏睡时就解了,往后阮儿再也不用每月都吃药了。”

    他见阮阮还是一副怀疑的样子,便摸了摸阮阮的头发,声音沙哑,“真的已经解了。”

    阮阮躲开祁慎的手,推开祁慎下了地,自己又坐回椅子上,垂头发呆。

    祁慎走到阮阮面前,柔声问:“阮儿想出去走走吗?”

    出去走走又有什么用?在祁慎面前,她还能找机会跑掉不成?

    阮阮摇了摇头,显然没有什么兴趣。

    晚上阮阮先上了床,她躺在床边,并不准备让祁慎上来。

    沐浴过后,祁慎只穿了件白色的里衣,头发披散着,柔和了平日过于锋利的五官。

    男人站在床边,似笑非笑看着满身戒备的阮阮,身姿出尘,芝兰玉树,仿佛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正含情看着自己的小娇妻似的。

    “阮儿不让我上床,今夜我在哪里睡呢?”

    阮阮抱着被,一脸抗拒,这已经成了每天夜里都要上演的一幕。

    祁慎直接无视了阮阮的拒绝,一把将人抱起来,趁机便上了床。

    阮阮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拼命推拒着祁慎的触碰。

    祁慎也已经习惯,硬是将阮阮塞进怀里,任由她又踢又踹。

    “阮儿轻些,别伤了脚。”

    如今阮阮算是见识了祁慎的无赖,她挣扎一会儿,实在是累了,便不情不愿睡着了。

    她睡得香,祁慎却睡不着。

    眼中故意而为的温柔消失不见,戾气终于压抑不住,这几日他虽然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免得再吓到阮阮,但他也已经忍到了极致。

    可是阮阮依旧对他很抗拒,即便是普通的触碰,她也会表现出明显的……厌恶。

    她每一个眼神都让祁慎想发疯。

    可是他不能。

    现在阮阮已经这样害怕他,厌恶他,若是自己再吓到她,只怕她见了自己就要哭吧。

    为了防止阮阮看见自己就哭,祁慎只能极力忍耐。

    她就躺在他的身边,仿佛触手可得,却又远在天边。

    她厌恶你,更害怕你。

    祁慎却依旧毫无睡意。

    阮阮已经睡得很沉了,她脖子上的伤痕已经消退,只是夜里时常惊醒,醒了就是满眼惶恐,她还经常做噩梦,梦里也会哭。

    祁慎轻轻起身,披了件衣服出了门。

    此时夜已经深了,早已入梦的钊铭被薅出门时,还有些迷糊。

    他看着一脸杀气,面目阴沉的主子,心中觉得大事不妙,“主……主子,这么晚了叫属下出来有什么吩咐?”

    男子一身黑色劲装,长身玉立,手中握着一柄剑。

    “陪我练剑。”

    钊铭不禁心中哀号一声,陪主子练剑?主子那剑法只怕熙陵之内无敌,自己跟他过招不是找死?

    而且眼前的主子杀气有些重,只怕有自己的苦头吃了。

    明明他什么都没干,他的命怎么这样苦。

    钊铭心中虽哀号不已,却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声音有些发虚,“主子你手下留情。”

    祁慎根本没说话,提剑便冲了过来,招招凌厉,杀气瘆人。

    钊铭武功不弱,也是自小练剑的,只不过接起祁慎的招却十分勉强。

    他知道主子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自己早以负伤。

    祁慎的剑招并不算阴狠,只是招招凌厉,在钊铭能接住,却要努力才能接住的程度。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钊铭已经浑身汗湿,只觉气力不够,才接下一剑,便感觉到了巨大的震动,手中的剑再握不住。

    剑落在了地上,钊铭呼吸急促,求饶道:“侯爷饶了我吧,我实在是接不住了。”

    男人杀气不减,呼吸稍稍有些急促,冷声道:“起来,继续。”

    钊铭咬了咬牙,心中难免怨恨起阮阮来,都是阮阮姑娘和主子闹别扭,主子不舍得对她发脾气,就拿自己泻火。

    勉强握住剑,钊铭心虚腿也虚,“主子你收着些,我、我要接不住了。”

    他这话音才落,祁慎的剑已到了眼前,钊铭后退两步,提剑迎了上去,两剑相撞之时,只觉手都麻了。

    “哐当!”

    才过了十多招,钊铭的剑再次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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