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珠: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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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消失在城外蜿蜒的小路上。

    自从阮阮姑娘的脚受了伤,便再也没有露过面,他虽然带着搜罗来的珍贵药材前去探望,但都被以阮阮姑娘静心养伤为由拒在门外。

    好在清阴阁的陶妈妈说阮阮姑娘的脚伤已经好多了,他的心也算是稍稍放心,他心里生了许多绮念,所以难免心思便不纯,绮念里又生痴念,夜夜难以入眠,他准备等见到阮阮姑娘就和她说,自己要给她赎身,自己会好好照顾她。

    不知道阮阮姑娘会不会答应自己呢……

    清阴阁内的阮阮并不知郑承彦这样旖旎的心思,她皱着两弯秀气的秋娘眉,满心委屈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一个人是绿岫,她显然吃了些苦头,比前些日子消瘦了一些,正站在阮阮面前,不停散发着怨气。

    另个一个则是身穿丫鬟服装,梳着双髻的……卫宵。

    卫宵是男子,但为了不太惹人注目,所以扮了女装,但他的女装实在是……太丑。

    丑到阮阮的眼睛都有些疼。

    阮阮张了张有些干涩的唇瓣,声音轻轻柔柔的:“你穿这身裙子真好看。”

    卫宵的身材在男人中算是高挑的,但穿女装明显有些太粗壮了,绝对不会有人觉得好看。

    卫宵面色冷峻,垂着眼并不言语,仿若没有一点情绪。

    然后。

    【来自卫宵的怨气  五百斛】

    阮阮心想:侯爷身边的人怨气都好重啊……

    威猛大人不禁在旁提醒:【你这个月都没见到其他人,赶快从他们身上多找补些才是正经。】

    阮阮觉得威猛大人说的很对,于是略靠在软垫上,声音娇娇的:“你穿裙子比绿岫好看。”

    面前两人依旧毫无表情,但是……

    【来自绿岫的怨气  五百斛】

    【来自卫宵的怨气  六百斛】

    【来自绿岫的杀气  五百斛】

    【来自卫宵的杀气  六百斛】

    ……

    源源不断的怨气和杀气冒出来,阮阮小心往床榻里面挪了挪,防止两人一时把持不住,联手把她的小脑袋拧下来。

    这两个人也真是的……明明祁慎是让他们来保护自己,怎么自己只说了两句话,就对自己有这么多的杀意呢……唉!

    窗前的高脚小木几上摆着一个瓷花盆,那里面种着孙妙山上元节那日送的连月碧,那盆可怜的兰花名贵,本应备受呵护,却被祁慎几次辣手摧花,折得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叶芽。

    阮阮这几日不能出门,便时常给这盆连月碧浇些水,又加上这些日子天气暖,那小小的娇芽竟又抽出了两片叶子来,想来再过些日子,还是能开花的。

    谁知阮阮躺在榻上午睡醒来,就看见祁慎站在那盆连月碧前面,他神色宁静极了,缓缓将手中滚烫的茶水浇在那两片新抽出的嫩叶上。

    阮阮:“……”

    祁慎没看阮阮,用一块帕子仔细擦拭掉手上的茶水,眉眼微垂,仔细观察那连月碧的嫩芽,声音淡淡:“好了,这下死透了。”

    阮阮:“……”

    将手中的茶杯随手放在花盆边,祁慎缓步走向软榻,他伸手握住阮阮的手腕,将人拉着抱起来。

    “阮儿如今气人的功夫见长,昨个卫宵去找我,说宁愿去杀人,也不愿在这里,他脾气那样好的一个人都被气得不轻,小阮儿真是厉害。”

    将阮阮放在桌上,祁慎将桌上温热的茶盏递到阮阮唇边。

    阮阮却将茶盏推开一些,弱弱辩解:“我没有……我只是说他穿裙子好看。”

    祁慎没说话,只是再次将茶盏递到阮阮唇边,阮阮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温茶,才又道:“再说他穿裙子确实是比绿岫好看的……”

    祁慎在旁边的圆凳上坐下,轻轻握住阮阮那只受伤的脚,仔细看了看伤口处,见结痂已经脱落了,便拿了祛除疤痕的药膏来,用手指挑了一点晕在疤痕上。

    “卫宵的脾气已经算数一数二的好,他都被你气成那样,可见是你的过错。”

    冰凉的药膏敷在皮肤上,有些凉,还有些痒,阮阮忍不住缩了缩脚,脚踝却被牢牢抓住。

    “这药需要揉开才好,忍一忍。”

    阮阮低头看着一身黑衣的祁慎,他其实很好看,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他不凶的时候很像话本里的翩翩公子,但是阮阮见过他凶起来的样子,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寒意和邪气,让人害怕。

    轻轻弹了弹阮阮软嫩的脚心,惩罚她的走神,阮阮“唔”了一声,可怜巴巴:“侯爷别这样作弄我。”

    祁慎没说话,只将阮阮抱回床上。

    “以后尽量不要再见郑承彦,他正想法子要给你赎身呢。”祁慎背对着阮阮褪去外衫,声音里并没有什么情绪。

    郑承彦要给她赎身?

    阮阮只觉得奇怪,她和郑承彦明明只见过几次呀。

    想了想,阮阮小声道:“郑公子好像性子很温和,每次见他都笑眯眯的。”

    正在脱衣服的祁慎动作一滞。

    【来自祁慎的怨气  两千斛】

    他却依旧背对着阮阮,声音中却有了一丝笑意:“小阮儿,性子温和的人死得才更容易。”

    阮阮瑟缩了一下,不想摸祁慎的老虎屁股,于是小嘴闭得死紧,不再说话。

    将外衫随手抛在屏风上,祁慎转身走向阮阮,他侧卧在床边,手指挑起阮阮的一缕青丝,琥珀色的眸子里是轻蔑的笑意:“小阮儿最好别想有的没的,郑承彦不过是靠着永寿王的小小世子,他动了这样的心思,是他的不幸,阮儿最好干干脆脆拒绝了他,否则说不定哪日他就出了意外,死在井里了。”

    阮阮脊背发凉,愣愣点了点头。

    祁慎将头埋进阮阮的颈项之间,贪婪地攫取着少女身上的气息。

    灼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阮阮一阵战栗,她不舒服地扭动身子,双手却被禁锢在头顶,男人的气息也越发灼热起来。

    “侯爷……”

    祁慎抬起头,原本冷寂的眸子被猩红的欲|望占领。

    鸾帐春暖,锦被叠重。

    阮阮心里苦……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屋内点了一盏昏黄的灯。

    那个疯狂索取,被欲望吞噬的男人也已离开。

    阮阮瘸着腿轻轻走到衣柜前,在里面翻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藏在柜底的避子药,苦涩的药丸滑入喉咙,阮阮终于舒了一口气。

    第二日,绿岫让人搬了六七盆花进来,说是祁慎吩咐的,都是极名贵的兰花。

    有连月碧,还有连月红、连月紫、连月黛。

    阮阮看了脸色发青,接着便浑身起了红疹子,折腾了半日,又喝了一大碗苦药下去,这疹子才算是消了。

    可怜的阮阮双眼发红、眼角含泪地抱着威猛大人,声音哽咽又委屈:【他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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