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珠: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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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阮一进亭,便有个年轻人认出了她,低声对同伴道:“你今日可有福气了,这雅集竟请来了清阴阁的白阮阮,她跳舞可是好呢,平康城近十年都没见到这样的舞者了。”

    伙伴听闻此话,眼睛一亮,抬头仔细端详,更是一痴。

    十七八岁的少女娉婷妩媚,腕白肌红,虽是舞妓,却不染风尘,眼底反而极是纯稚,让人看了便心生怜惜。

    阮阮福身一礼,随即琴声响起,阮阮缓步上前,随着琴声拧腰回身背对众人。修长玉臂抬起,缓缓回头看。

    美人墨发如瀑,身姿雅极,回眸一笑,只觉心旌摇动,天地失色。

    这样的美人,所有人都看得痴迷,坐在一角的郑承彦却转头看向亭外,许是饮了酒的缘故,他面色微微有些红,心不在焉的样子。

    忽然乐声急迫起来,阮阮轻舒长袖,娇躯以足尖触地快速旋转,愈转愈快,琴声终止,娇艳少女亦定住。

    郑承彦终于没忍住看了过去。

    舞妓抬起一双水眸,粉面桃腮娇媚无双。

    这一舞只一首琴曲的时间,临水亭中众人却觉得过了数个时辰的时间,良久才反应过来,不知是谁先鼓掌,接着纷纷鼓起掌来。

    这舞于阮阮来说并不是最难的,只不过在雅集这样高雅的场合,是最合适的。

    阮阮退出了临水亭,才走到彩楼,便听身后有人唤自己,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季悯行。

    “阮阮姑娘可是要回城,不如同行?”

    “阮阮姑娘是哪里人?”如今是初春,景色极美,两人回城路上便也不坐马车,结伴缓缓而行。

    阮阮对他没有防备,又见绿岫和卫宵跟在身后较远的地方,便道:“应该在洧川的。”

    “那如何又来了京城呢?”

    “离家时很小,皆不记得了。”这实在不是阮阮不想说,而是七岁前的记忆她都想不起了,以至于爹娘是谁,也记不起来。

    季悯行虽问得漫不经心,眼睛却一直在暗中观察阮阮的神色,见她神态自然,不似在撒谎——

    再过两日是永寿王的寿辰,阮阮也收了帖子,这几日琵琶练得极用心。

    那日雅集后回城,马车路过极乐堂门口,见极乐堂门前的台子上正有一胡姬忘情舞蹈,阮阮看了一会儿,动作身段也记住了七八分,那舞蹈与阮阮平日跳的极为不同,充满热情和欲望。

    既然平康城中的人都很喜欢胡姬的舞,阮阮自然也要学一学,若有需要跳的时候,也不至于慌乱。

    夜已经深了,阮阮依旧在练,这时窗户却从外面打开,跃进一人来。

    阮阮差点吓得叫出来,嘴却被祁慎捂住。

    “别怕。”

    阮阮心里实在忍不住,骂了两声“王八蛋”,嗔怒道:“侯爷有门不走,好好的走什么窗户呀……”

    他目光微微下沉,却见阮阮穿着胡姬常穿的短小上衣,一双玉臂在外露着,下面还露出一小段玉白似的腰身,夺人心魄的美。

    祁慎的喉咙动了动,眼中却隐隐可见极压抑的怒火:“阮儿穿了胡姬的衣服,是准备给谁看?”

    “好多人喜欢看胡姬跳舞,那舞并不难,阮阮也可以跳,等练好了自然是在楼里跳了。”阮阮有些不解。

    “谁敢看就把谁的眼睛挖出来。”祁慎猛地把阮阮抱起上了楼,进屋便把人扔到了床上。

    阮阮没有防备,只觉天旋地转。

    “侯爷又发什么疯……”阮阮声音小小的,有点委屈。

    她的嘴被堵住了,人又挣脱不开,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像是一只受困的小兽。

    “不许穿成那样。”半晌,祁慎终于抬头,呼吸微微沉重,他眸子幽深,仔细审视着身下的女子。

    阮阮被看得极难堪,忍不住将头转到一边,闭上了眼。

    “睁开。”

    男人压抑的声音在阮阮的耳边响起,她的下巴也被他捉住,只得睁开了眼。

    祁慎额头抵在阮阮肩上,似是十分疲累,声音沙哑低沉:“阮儿乖,阮儿的身体不能被别人看到。”

    ……

    祁慎离开许久,阮阮才稍稍恢复力气,她越想越委屈,把脸埋在锦被里无声的哭了。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整理好心绪下了床,打开衣柜,在里面找到那个小瓷瓶,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她正要把药丸放进嘴里。

    “原来阮儿一直在偷偷吃药。”

    第29章

    “原来阮儿一直在偷偷吃药。”

    背后传来的声音平静非常, 平静得让阮阮害怕。

    她没回头,身体也有些僵硬,手中小小的药丸仿佛重有千金, 但总归没有千金重。

    她快速把药丸扔进嘴里, 正要往肚子里咽,下颌却被祁慎抓住,那粒药丸就含在嘴里, 不得上也不得下。

    “药乱吃会伤身的。”祁慎的手在阮阮的背心拍了拍, 阮阮猛地咳嗽起来,那粒小小的药丸也被咳了出来。

    她的眼前有些模糊,耳中轰鸣, 祁慎的声音却清清楚楚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阮儿生一个有我骨血的孩子好不好?”

    阮阮往后退了两步, 咬唇摇了摇头, 水眸中的惊恐尽数落入祁慎眼中。

    他手中握着那个小小的瓷瓶,面色冷峻,手掌收紧,瓷瓶发出刺耳的声音,松开手,碎瓷片深深扎进手心里。

    男人缓缓走向她,阮阮退无可退跌坐在床上。

    祁慎蹲下身,仰头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可怜, 忽然自嘲一笑:“是我不够好,所以阮儿不想给我生孩子。”

    阮阮不说话, 豆大的泪珠却不停往下掉,祁慎抬手想给她擦眼泪, 她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祁慎的身子僵住了。

    “你怕我。”

    阮阮不说话。

    他用满是鲜血的手擦掉了阮阮的眼泪, 但那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擦掉一颗,还有一颗,不但没把眼泪擦掉,反而弄得她脸上都是血污。

    祁慎有些烦躁,半是威胁半是哄骗:“不准哭了,再哭把你从窗户扔下去。”

    阮阮极委屈也极害怕,但到底是对祁慎的害怕更甚,强忍住了泪水,鼻子却一抽一抽的控制不住。

    祁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已没有方才的愠怒,只剩落寞和疏离。

    他站起来俯身抱住浑身颤抖的少女,声音平静淡漠:“我知你不愿,但阮儿,我只要你给我生的孩子。”

    祁慎上床,将阮阮抱在怀里,阮阮背对着他蜷缩成一个小团,肩膀偶尔颤抖两下,极是可怜。

    盯着阮阮的后脑勺,祁慎眸中幽深,隐隐又有阴沉怒火升腾。

    他的手缓缓摸上阮阮的脖子,掌心便感受到了血液的流动,她的脖子细细的,仿佛一掐就能断掉。

    方才强压下去的怒火,终于是压抑不住,他一把将阮阮的身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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