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痴情受摘下戒指后[娱乐圈]: 58-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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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经历过一场抢救,累得惊魂未定,浑身脱力,跌坐在摇晃的靠背处,感叹傅司年命硬。

    下一秒钟,一辆巨大的货车朝着那辆白色的小救护车逆行直冲而来,整个城市发出震耳欲聋的“嘭!”的一声,像天上打了雷,也像是战斗机轰鸣而至,在云层上发出危险的低吼。

    救护车被撞翻在一旁,顶部的红色的已经不会发光,变得灰暗。

    后面好几辆车接连追尾,整条马路上弥漫着汽油的味道,以及呛鼻的浓烟。

    后面的车停下来,纷纷下车,都不敢靠近,害怕前面的车有爆炸的风险,有的人骂骂咧咧地,操|着粗|俗的脏话,有的人捂住双嘴,对面前宛如末日一般的景象震惊得无可言喻。

    很快,消防车,警车,另外好几辆救护车呼啸着警报赶到,拉起了红色的警戒线,指挥疏散。

    天边的乌云笼罩,像一层发霉的棉被,马路上是此起彼伏的警报声,洒水声,咒骂声,哭泣声,所有人的脸都是灰暗的。

    看起来更像世界末日了。

    在灰暗的车座里,傅司年握着那个银色的吊坠,血从他身体的各处流出来。

    其中一些血沾到了吊坠,使得银色的钻石贴上暗暗的猩红,看起来像被诅咒的眼白。

    可是傅司年还是死不放手,偏戾地,疯狂地,执着地抠着吊坠,像他说的那样,变成鬼了不会放过许落嘉。

    执念太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过的话就当放屁,什么时候写完我也不知道,我只跟着大纲走,其他随缘吧。好想出去玩,可是天天下雨,什么时候才会天气晴朗呢

    第64章  第  64  章

    在那辆红白色的小救护车旁边,  一直有将近十辆像钢铁猛兽一般的越野车包裹着救护车驰行。

    当那辆宛如怪兽巨大的卡车朝着救护车直直地撞过去的时候,黑色的越野车便迅速地包围上去,他们都是拿钱以命相搏的雇佣公司,  唯一的要义就是保护好雇主。

    下场当然是很惨烈的。发生碰撞后的那一个瞬间,整个天空竟然是寂静,染上阴郁的光芒,  分明是在哀悼。

    傅司年所在的救护车被保护在最里面,  受到强大的冲击力被装得侧翻甩出护栏,灰色的烟雾弥漫在车的周围。依旧是悄无声息的,一声呼救的呻|吟|声也没有。

    大约十分钟过后,救援队救出了车上的人,  当时坐在外侧的一位医生,一位护士和一位助理已经当场死亡,面部被撞得严重损毁,只能看得清血淋淋的一片。

    在一片混乱嘈杂的声音里,  傅司年被再次放上担架床。

    到这时候了,他闭着眼睛,鲜血仍然没有凝住,正慢慢地从他身体里涌出来,  仿佛灵魂也像流沙一般慢慢地逝去。

    傅司年模糊中能听到有很多人在呼唤他,  中文,  英文,  各种称呼,陌生人,同事,  小名,  声音此起彼伏,  一时间如碎掉的青花瓷一样朝着他纷至沓来。

    ——“司年”。

    傅司年微弱地睁开了眼睛,闪烁的光涌进了他的瞳孔。

    所有如鬼魅一般的怨灵声如潮水般褪却,傅司年微弱地睁开了眼睛,眨了一眨,然后眼神定定地望着某一点,仿佛那里站着一个人。

    他的嘴唇翕张,静静地嗫嚅着某个人的姓名。

    那枚银色的小吊坠仿佛是流沙瓶的口,仍然被傅司年的握在手里,始终不放手,膈得他掌心生疼。

    疼…。落嘉。傅司年的瞳孔剧烈地颤抖着,左手和后脊背因为剧烈的疼痛瑟缩了好几下。

    他的眼尾不安地垂下,不知道怎么地,寒冷和剧痛让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B市的空气。

    想起最近这几天好像有特大暴雪。

    他怎么留遗言,告诉身后的人呢——不要在暴雪天里为他举行葬礼。

    他不想让落嘉顶着大雪参加他的葬礼。下雪开车很危险的。

    很快,下一辆救护车飞过来,再次赶往医院,旁边仍然是近十辆的越野车包围着。

    这一次的救护车很顺利地到达了医院,一到医院的门口,所有伤者便被转移进手术室。

    傅司年的手术进行得并不太顺利,他伤得很重,而且他是熊猫血,随时会因为失血过多引发休克,撑不到下手术台。

    在红色的急救灯亮了八个小时以后,终于熄灭。

    傅司年的脸上覆盖上了呼吸面罩,浑身盖着橙色的毛毯,从手术中被推出来,径直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这时候整个城市已经陷入了黑暗当中,重症监护室里没有开灯,唯有傅司年床头边的机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滴,滴,滴……”

    傅司年跟他的爷爷性格很相似,命运竟然也如出一辙,最后也要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身旁一个陪伴的人都没有,只有好几台硕大无比,冰冷顽固的机器。

    唯一挂念的人,在最后的关头说的话是想要分开。怎么想起来都是遗憾。

    *

    傅司年在术后第三天才恢复意识。

    他的指尖触动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身体上的疼痛便剧烈的袭来,眉头忍不住轻皱,来不及舔|舐干涸的嘴唇,眼睛直直地盯着站在床边的人。

    许久没有说话,喉咙有一种难耐的干涩。

    傅司静静地等那阵眩晕感过去,隔着呼吸面罩,他从薄唇里吐出两个字,“电话。”

    顶上来的特助从床头边拿起新的手机。

    旧的手机已经在车祸当中被碾得渣都不剩,这个是新的,通讯录和讯息都已经恢复。

    特助打开通讯录,熟练地想点开落嘉的电话号码。

    傅司年忽然叫住他,“等一下。”

    特助的动作顿住,望着傅总。

    傅司年:“现在…是国内凌晨。不,不要打。”

    特助恭敬地点头,收起手机,端正地放在床头,垂手站在一旁。

    傅司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手臂上的疼痛却依旧无法停止,他问,“手术情况怎么样。”

    助理谨慎地回答,“手术顺利。但是后续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叫医生进来。”

    四五个穿着长白大褂,手里拿着记录版和检查仪器的医生进来,细心地帮助傅司年检查身体,并且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

    他们都知道,这个人有一颗刚毅强大的心脏,可以直接如实地告诉他一切情况。

    当初在车祸里捏着吊坠的那一只手,也许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能够那么拼尽全力地握紧那一根吊坠。

    此后的一生,即使养得再精细,也没办法从从前一样随心所欲地拳击,弹琴,给蛋糕裱花,以及给爱人打领带。

    傅司年听后,默默良久,盯着自己的左手好一会,表情淡然地说,“知道了。”

    他始终保持着镇定,等到了地球的另一端太阳升起以后,他打电话给许落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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