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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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是怎么被害的了。不过这要是很容易查到的话,那她也不会沉冤近两年也无法得雪了。

    思及此,关雎又问,“你们是怎么找到她的?有根据吗?”

    “是巧合。”贺洲自己都很意外,“六道镇那边的掏心案不是一直没破吗?我们的人手一直在那边侦查蹲守。有天轮班的警犬在六道山上巡逻时,突然对着某一处疯狂地刨土。我们的警员察觉不对劲,赶紧招呼人来挖,然后挖出了一具尸骨。”

    “不过尸骨已经被腐烂得差不多了,无法确定身份。法医初步鉴定是女性,19-20岁的样子,而且腹中有胎儿,我就想起你跟我提过的尤清。”

    “所以,我们去你们学校拿了她体检留下的血液样本对比DNA,发现果然是同一个人。然后失踪案就变成了凶杀案,现在那案子已经转到我这边来了。”

    “哦。”关雎听得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听着好像还真的是巧合。”

    可巧合真的是巧合吗?

    关雎莫名直觉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导致埋骨两年的尤清被人发现。

    贺洲听他的语气不由地问,“怎么,你不觉得这个是巧合?”

    关雎不置可否地微微摇头,他总不能跟办案要讲证据的刑警说,修士的直觉很准吧?

    不过既然提到了,关雎就问起,“对了,你们那个掏心案还没有什么进展吗?”

    就因为那个案子一直迟迟未破,才导致他捐赠的学校工程一直被搁置,还有六道镇那一片区域的开发也一直被延误。

    说起这个,贺洲也皱眉摇头,“没有。要不是上次第二起掏心案被你捐赠公司的事情给压住了,我们估计已经被上面骂得狗血淋头了。”

    之前第二起掏心案发生后没多久,关雎就捐赠了公司。所以那案子刚被人注意到议论起,就被那重磅消息给碾得一点水花都没有,倒是减轻了贺洲他们警方的一些压力。

    “那案子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没有线索就没有丝毫进展,所以贺洲才觉得头疼无比。

    关雎听得不由问,“那个可疑凶手没再出现过?”

    “嗯。”贺洲点头。

    关雎又问,“王老太的骨灰也没找到?”

    “嗯。”贺洲继续点头。

    关雎再问,“王老太的家人也没有任何异常?”

    “嗯。” 贺洲还是点头。

    关雎接着问,“你们确认过,那王老太真被烧成骨灰了吗?”

    “嗯。” 贺洲依旧点头。

    关雎:“那就奇怪了。”

    那莫名其妙的「怪物」突然蹦出来伤了两条人命,又突然彻底消失了?

    这是为啥呢?

    贺洲也觉得奇怪,要说凶杀案,一般都是为了钱为了权、为了名为了情或为了仇恨,可这个似乎哪个都不沾,作案动机不明。

    凶手还极可能不是人,现在还是不明物。出现得又完全没有规律,被杀者之间除了同是王家村的人,还没发现有任何关联。

    除了一个王老太死后突然诈尸跑进山林饿死、然后骨灰又不见了之外,其他的一切正常。

    这听说,似乎是王老太死后变成怪物伤人,但王家人却信誓旦旦说王老太已经被火化烧成了骨灰,就连官方的殡仪馆那边都确认他们确实烧过王老太的尸首。

    那烧成骨灰了,还能变成怪物对人一爪子掏心吗?

    这不可能啊!

    所以那凶手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而王老太的骨灰到底又为什么不翼而飞了呢?

    关雎想了想,想不明白转而问,“对了,上次我发现你工作证上面不对劲,你回去检查过了吗?可有发现什么问题?”

    说起这个,贺洲沉默了一下,才沉声道,“是尸油,被人给沾上了特别炼制过的尸油。”

    “尸油?!”关雎听得微惊,“你工作证怎么沾上那么阴间的东西?谁搞的?”

    “不知道。”贺洲摇头,“暂时还没查清楚。我工作证有时候会放在办公桌上,警局每个人都有可能碰到,甚至是打扫的清洁工。可我查看过警局里所有的监控,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那会不会是……”关雎想起贺家似乎又出现了邪门的事,“你在家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给沾上的?”

    关于这一点,贺洲也努力回想过了,“在我记忆里是没有的,除了……”

    除了他被贺樟取代的那段时间,他怀疑他那段时间的记忆是不完整的,毕竟他都忘了关雎不是吗?所以他不确定,贺樟有没有拿他工作证做过什么。

    但话到嘴边,贺洲猛然住了口,被人夺占了身体,这事说出来太过匪夷所思,他不想说出来被口口声声社会主义好青年的关雎笑话。

    再说这种好似迷信的事,他一个官方公务人员的身份,也不好跟人说。

    可关雎却好奇地问,“除了什么?”

    贺洲微微摇头,“以前没怎么注意过,也不曾想到会有人在我工作证上动手脚,就一直没怎么在意它是不是时时刻刻在我身上、或者有没有被人触碰过。所以这根本就没法确定,我工作证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给触碰过。”

    “说的也是。”关雎微微点头,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寻常物品,谁会时时刻刻在意它的经历?“所以这事也成了一个悬案?”

    贺洲郁闷点头。

    “那你妈找我……”关雎一时嘴快差点说漏嘴,在贺洲疑惑看过来时赶紧纠正,“找我父亲的故交,该不会就是为了你这事吧?”

    贺洲听得有些惊讶,“我妈找你?!还有,你父亲故交?那又是谁?”

    这段时间没联系,关雎他又折腾什么了?总感觉他一个没看住,关雎就会搞事。

    “不是找我,是找我父亲的故交,一个道士。”关雎特意申明清楚,“你妈通过谢满庭留话,说是想找那个大师帮个忙,但没说具体是什么事。”

    “谢满庭?”贺洲莫名偏了重点,“这又关谢满庭什么事儿?怎么还把他给牵扯进来了?还有我妈找你,为什么要通过谢满庭?你俩什么时候那么熟了吗?”

    “都说不是找我了!”关雎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再次申明,“是找我父亲的故交!”

    这家伙,怎么老是无意中拆穿他的样子,惊得他心慌慌。

    “哦。”贺洲倒没怎么注意到这上面,被他反复强调,这才问起,“你父亲的故交?你父亲的什么故交?还是一位道士?怎么突然出现了?”

    关雎心累地从头解释,“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道士要下山,下山跑来找我……”

    “别念经。”贺洲突然伸手撸了一把他的头发,把他帅出新高度的发型给撸乱了,“长话短说。”

    关雎抗议地拍掉他的手,“男人的头就像女人的腰,不能乱摸的你知不知道?”

    贺洲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收回目光时,还掠过他那劲瘦得特别漂亮的腰身,“现在知道了。”

    关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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