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女友的千层套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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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吗?”

    盛木溪点了下头:“你确定要听吗?”

    “要,再智障,都是自己干出来的事情,为什么不听。”柴浅凝舒展开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故作坦然的模样。

    盛木溪闭了闭眼,一口气说了出来:“你非要让我去看你身上的胎记。”

    柴浅凝愣住,浑身每一个细胞都绷住了。她身上的胎记她身上只有一处有胎记,在腹部与大腿连接处且靠近的一块地方。

    咳咳。

    柴浅凝咬了下唇:“那你看了吗?”

    这下轮到盛木溪发愣了。

    当时,是在浴室里。

    她半蹲在浴缸的旁边,与柴浅凝接完吻,还处在茫然的状态中,对方突然从浴缸里站起来,告诉她自己身上某处的胎记。

    那一幕确实来得太突然了,现在想想还是脸红。

    “嗯,挺独特的。”盛木溪压下心中浮起来的情绪,淡定的回答。

    柴浅凝耳根发烫,哪哪都不自在,扶着沙发靠手站起来:“那个,要不我先下去了。”

    她想赶紧逃离。

    “等会。”盛木溪喊住她:“你身上淤青的地方,要不要上点药?”

    “不用了不用了。”

    比起身体被磕碰到的疼痛,此刻她更想找个地洞待一会儿。

    “还是上点药更好。”盛木溪把药塞到已经站在玄关处柴浅凝的手上:“坚持抹个几天,以防皮肤上留下痕迹。”

    柴浅凝接过,点点头:“我下去了。”

    手搭到了门把上,还没拧动,柴浅凝动作突然又顿住,转头看向盛木溪的方向:“我喝醉后没说什么很奇怪的话 吧?”

    “没吧。”盛木溪说。

    柴浅凝哦了句,抱着药赶紧走了。

    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盛木溪关上了门,低下眸光,看着墨绿色的地毯,紧抿着的唇角动了动。

    其实还有些没告诉柴浅凝。

    比如,昨晚,她们在浴室里,接吻了很久很久,吻到最后唇瓣都麻了。

    比如,昨晚,柴浅凝其实说了很多话。

    她说:“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你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在故意冷淡我?”

    “是不是刻意和我保持距离?”

    “你为什么,最近总是和那个男的待在一起?”

    她说得很委屈,眸子里都是水光。

    “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

    “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你不理我,我有多难过。”

    盛木溪才知道,她吃醋了啊,她因为她而难过了,她因为她而喝酒了。昨晚醉成那样,都是因为她。

    墨黑的夜晚夹裹着满房间的暧昧,她听到柴浅凝伏在她肩膀上,对着她耳朵轻吐气息:“我对你,是认真的。”

    是她,误会柴浅凝了

    跑到10楼,柴浅凝在自家门口定定站了会,拍了一下额头——她把包给落在盛木溪家里了。

    若不是因为钥匙在包里,她才不会返回上去。但总得进家门不是,几秒后,她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刚走到电梯面前,隔壁的电梯门就开了。柴浅凝抬起去按图标的手顿住,见到盛木溪出来,她将手指缩了回去。

    “你的包。”盛木溪递给她。

    “哦哦。”柴浅凝接过:“我给忘了。”

    柴浅凝将包捧在怀里,手指在皮面上摩挲着:“那我,回去了?”

    “嗯,好好休息一下。记得抹药。”

    “会的会的。”柴浅凝忙点头,准备转身回去,盛木溪又喊住了她。

    柴浅凝回过头,睫毛轻轻颤动。

    “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盛木溪眸光在她脸上打转:“很危险。”

    柴浅凝下意识的,将怀里的挎包捏得陷进去一小块,艰难的平稳着气息:“以后会注意的。”

    “还有什么事吗?”柴浅凝见她没走,便问道。

    “没了。”盛木溪眸光挪动,转身要去按电梯。

    柴浅凝想起什么,回头说了一句:“谢谢你送我回来。”

    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盛木溪也转过了头。

    想到昨晚柴浅凝醉酒醉得一本正经,和今天这般慌张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对比起来竟觉得还蛮有趣。

    如果告诉对方,昨晚吐露心声的事情,估计柴浅凝会当场尴尬得晕死过去吧。

    算了,还是不舍得让对方社死。

    她压下细微弧度的唇角,却在眉眼弯起时,还是挽了起来:“嗯,不客气。”

    按下图标,电梯门随之而开,在进去之前,她脚步停滞了下,继而踏了进去。

    柴浅凝看着合上的电梯门,面板上红色的上升的数字,最终停在了11楼。她收拢回目光,抬脚朝一个方向走。

    走廊尽头的落地窗玻璃透进来的阳光与栏杆自成一派,栏杆给了阳光形状,在干净得反光的瓷板上,映着同等形状的镜面像影子。

    柴浅凝抬了下眼,小步走在走廊上,眺望绿叶缝隙里远处的蓝天。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盛木溪刚才看她的眼神,带有某种欲说还休的情绪。

    柴浅凝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垂下眼帘在包里翻找出钥匙开门。

    回到家里,柴浅凝细细给自己身上淤青的地方上药,除了腿和手臂,其他地方基本都好好的。

    但她发现,自己唇角其实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摔倒,磕到了下巴,连带着唇角一起受伤。

    她抚着嘴角边缘,脑海中回荡着盛木溪那句,你非要让我看你身上的胎记。

    顿时明白,为什么醉酒后的人最怕,醒后有人帮你回忆。

    或许,她不该问的。

    好奇心不仅让人社死,还会让人心梗。

    好在,盛木溪说她,只是报了一遍朋友名字,外加胡言乱语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而已。

    只是瞎说,没真说,就还好。

    心梗外加自我攻略了好一阵后,柴浅凝勉强让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在小群里发了一条消息:【之前是谁说,好奇我喝醉后的样子?站出来。】

    群里飙出来了一堆的表情包。

    苏叶:【我。】

    阿楚【加一。】

    果冻:【加一一。】

    阿楚:【没见你真醉过。】

    果冻:【要约酒吗?走起!】

    阿楚:【我就不信,阿凝真的可以千杯不醉。】

    千杯不醉这话,是柴浅凝在她们前面夸大其词的说法。

    认识这么多年,身边的朋友,因为感情因为各种事情,多多少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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