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娇花一心求死: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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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若是有一日他真的会让我身陷困境,我会第一个让他走,不会留情。”

    这一句话其实没有说的必要,可她为了让幻清放下对闻砚的防备,还是添上了。

    当然,也都传进了闻砚的耳中。

    男人划过瓦片的指尖微微顿痛,他移开手,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在想着什么。

    落刑转过身来,对闻砚遗憾道:“大人,她对您也不是那么信任!”

    闻砚觑着他,像是嫌他多嘴:“耳朵不好便去治治。”

    她明明说了他是“值得信任的朋友”和“不会赶他走”。

    这就足够了,闻砚将话听进了心里。

    至于她说的让她身陷困境的事,闻砚还不至于要去祸害一个孑然一生的小姑娘。

    是只懂得分析安危局势的小凤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闻砚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况且,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因他而发生。

    “大人,我本就没有耳朵呀。”落刑委屈。

    “嗯。”闻砚心情渐佳,捏起落刑起身,几步就下了屋顶,轻言浅笑道:“怪不得与我听的不一样。”

    第二十六章

    神海, 清晔岛。

    天下无秋,渐入深冬。

    空中洋洋洒洒的落雪总是飘个没完,梦冥的寝居更是离谱, 因着她这个冬神在这儿,雪花如鹅毛般铺天盖地, 厚厚的积雪堆在院落里, 将门都埋了大半。

    祝康刚走近, 梦冥屋中就传出噼里啪啦瓷器砸落在地的声音,闹哄哄的,他微微一愣, 快步上前, 还未及近,大门便自内被打开。

    屋外的积雪没了支撑,摇摇欲坠地晃了晃,像是决堤般向里倾泻而去。

    祝康来不及说什么,眼前就闪过一影, 他反应极快地避过,看到天禄满脸惊恐, 不顾胳膊上伤口崩裂地夺门而出,却又一头栽倒在雪地中。

    祝康:“发生什么事。”

    梦冥环着胸,慢条斯理地走出来,在陷在雪地中的天禄前停下, 白皙的五指拈着他的后领轻轻一动,天禄就被提了起来。

    她笑出声, 媚态浑然天成又明艳大方:“昏迷了几日刚醒, 年纪小, 认生。”

    “你、你们!”天禄不知自己为何会在此, 又不见余绯踪影,身上的伤口还在隐痛,一时之间便着急起来:“我家公主呢!我家殿下呢!”

    梦冥看他这模样,便知道余绯说他的性子急躁一点儿没错。

    可看着他高高扬起的脖子上有几朵梅花瓣,心里忽然便存了几分逗弄的心,她垂下脸,煞有其事道:“你也别太难过了,余绯既然将你交托于我”

    “你胡说!我家少主吉人自有天相!怎会,怎么会”

    天禄一下怒而冲冠,急得险些又要蹦起来,可说着说着,自己的声音却小了下去,背过身捂着脸,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祝康无语,看着梦冥:“一小孩儿,你逗他做什么。”

    梦冥耸耸肩,这才做罢,绕到天禄跟前:“行了,你家少主有急事先回梧丹了,担心着你的伤势不宜奔波,才把你交给我照顾,别哭哭啼啼的,大男人,也不知道害臊。”

    天禄被急转而下的消息打懵,大喜大悲下,一双红眼看看祝康,又看看梦冥,不知该说些什么。

    “二二位大人,我家殿下可事有交托于我?”

    少年语气里的庆幸还未曾散去,却依旧不放心,梦冥觉得他有些可爱,冲他摇摇头,拿出余绯交于她的令牌,递给天禄,道:“看着这个你总相信了?就好好养伤吧,伤好了余绯自会来神海接你。”

    天禄接过令牌,熟悉的灵力与神泽自指尖,他提起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

    梦冥看他情绪稳定下来,才转身看着祝康,问:“你怎么又来了。”

    自她带天禄回来,祝康就一天两趟地往她这儿跑,跑得叫梦冥都嫌他烦了。

    祝康和煦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我来看看天禄。”

    梦冥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向天禄招招手,道:“走,该去换药了。”

    天禄犹豫了一瞬,但还是老老实实朝梦冥走去,倒是祝康,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梦冥对弱者向来不屑多给一个眼神,有些求到她头上的,更是连门都不开,更遑论天禄这个浑身是伤的毛头小子。

    怎么如今却一副要亲自为他上药的架势。

    心绪上头,祝康大声道:“站住!”

    梦冥不耐地回头,天禄也不解。

    祝康感觉到自己的咬牙切齿:“这几日,你都是亲自给他上药的?”

    梦冥理所当然:“是啊。”

    祝康:“什么!?”

    天禄:“啊?!”

    两个男人,一个愤怒于梦冥看光了别的男人,一个羞愤于自己被看光了。

    梦冥对这两个男人剧烈的反应表示不理解:“半大的小子,有什么可看的,赶紧的,换药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天禄和祝康在原地复杂地面面相觑。

    天禄满脸尴尬:“祝康大人,能麻烦您帮我换”

    祝康后槽牙磨了磨,想到梦冥既亲自上药,肯定是不放心下人来做,无法可解,只得盯着天禄,憋出一句:“我来。”

    “多、多谢。”

    天禄闭眼转过头。

    这诡异的气氛!

    *

    天禄前几日昏迷,不宜挪动,梦冥便将他留在的寝居里,每日从药房拿了药回来给他换。

    今日天禄醒了,便让他去了药房。

    遮幕落下,天禄衣衫退去,只留了最里面一层里衣。

    少年的身材可谓脱衣有肉,连祝康站在他面前都要叹一句“朝气蓬勃果然是年轻人的专属”。

    天禄有些不自在,索性趴在软塌上不看祝康,道:“大人,背上的伤就劳烦您了。”

    “嗯。”祝康沉声应着,拿起药罐,手上涂抹的力道轻缓。

    看着少年原本因为紧张局促而紧绷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祝康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气,动作猛然重了些。

    听着天禄吃痛的吸气声,祝康嘴上露出不明的笑,道:“你也知是又劳又烦啊。”

    天禄:?

    公主,我要回家!

    寄人篱下,天禄不敢乱说话,只得转头可怜兮兮道:“大人,有劳您轻些”

    祝康冷漠:“趴好,别动。”

    站在外间仅一帘之隔,将这奇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梦冥: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里间上药花了不少时间,等到天禄和祝康两人出来时,天色已经开始渐渐暗了下来。

    三人无言穿过药柜,药房里还有不少仆侍在忙碌着整理草药。

    高高的药柜前,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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