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哪有不弯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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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说话声音也小,周归与留神细听才听清他说了什么,同时理解了他为什么不让通知。

    秦彦家里一直希望他继承家业,对他做医生这个事情很不支持。

    急性阑尾炎跟做医生之间本身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这个事情要是被秦彦父母知道了,肯定会用来借题发挥,劝他辞职。

    周归与转而问:“那程诉他们要不要说?”

    秦彦摇头:“不了,大家都挺忙的。”提到朋友,他抿抿唇,也对周归与说,“你也去忙吧,我让他们帮我找护工了。”

    周归与自有打算:“我暂时不忙,一会儿送你进了手术室我在再回科室。”

    秦彦欲言又止,看了他好几秒,最终只说了句:“……随便你。”

    没两分钟,秦彦的管床医生过来做术前问询,问询结束就准备进手术室了。

    周归与按照自己说的那样,把秦彦送到了手术室门口。

    他不负责这台手术,只能止步于此。

    周归与松开病床的扶手,宽慰秦彦:“进去吧,睡一觉就结束了。”

    秦彦没什么力气地扯扯嘴角:“我也是医生,不用跟我走流程。”

    “也对。”

    周归与目送秦彦进了手术室,等门上的提示灯亮起红光,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记了个时,回科室接着上班。

    秦彦的手术做了两个小时,凌晨三点多被送到了普外病房。

    周归与手上有工作,等早上查完房、交了班才去病房看他。

    四点多麻药劲儿就过了,秦彦清醒了四五十分钟,精神不振又睡了过去。

    周归与问了问管床医生他的情况,得知一切正常后,跟秦彦的护工交待了几句,下班回家了。

    中午放学回家,周归与还在卧室补觉,梁星灼没叫他起来吃饭,让邹姨把饭菜留了一份,放蒸箱保温,方便他睡醒吃。

    午饭吃完,梁星灼也回卧室午睡。

    两点闹钟一响,他翻了个身摁掉,没马上动弹。

    两点零五分和两点十分还有两个闹钟要响,他一般要赖床赖到两点十分那个闹钟响完再起,火烧屁股洗个脸,匆匆忙忙出门,踩着铃声进教室。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周归与在家的时候。

    “还不起,要迟到了。”

    周归与走进梁星灼的卧室,弯腰,推了推他的肩膀,把他叫醒。

    梁星灼艰难地睁开眼睛,睡意惺忪跟他说:“你醒了,饭在蒸箱,去吃……”

    自己都半梦半醒的,他还没吃饭这事儿倒记得清楚。

    周归与笑了笑。

    下一秒,眼看梁星灼又要睡过去,周归与无奈地把他拉起来。

    一只手托着他的背不让他再往回倒,一只手捏了把他的脸,轻声叫他:“你起床我就去吃,快起。”

    结果梁星灼跟软骨动物似的往他胸膛倒。

    周归与有健身的习惯,肌肉练得漂亮紧实,尤其是胸肌,手感别提多舒服,梁星灼趁机蹭蹭,边蹭还像小狗一样嗅嗅。

    周归与补觉前洗过澡,身上还残留沐浴露的香味,干净清爽。

    “你洗澡了。”

    梁星灼吸吸鼻子,脸颊在他胸肌上蹭来蹭去,舒服地眯起眼,像吃饱喝足在窝窝里晒太阳的小猫。

    他慵懒评价:“我哥真香。”

    周归与顿时从尾骨涌上一阵酥麻,似电流以光速般窜过,喉咙收紧,心跳加快,怀里的梁星灼宛如烫手山芋,他慌乱地将他推开。

    “别闹了赶紧起来洗把脸你该去上学了。”语速也飞快。

    说完这句话,周归与站起来,脚步匆匆离开了梁星灼的卧室,近乎落荒而逃。

    梁星灼瞌睡劲儿还没散完,坐那愣了半分钟才慢吞吞下床,根本没注意到周归与的狼狈,打着哈欠去卫生间洗脸。

    而周归与,从餐桌拿了个玻璃杯,打开冰箱,用小冰铲舀了足足半杯的冰块,去厨房就着这些冰块灌了两大杯水,仍然感觉口干舌燥。

    周归与捏着杯子,失神望着虚空处,丢了魂儿似的,视线没有焦点,眼前全是梁星灼蹭他时那张脸。

    皮肤白里透红,眼神天真,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唯一的欲望就是靠近你,享受与你靠近的每一秒。

    这还不够,画面还在放大,不断放大……画面细致到能看清他的眼睫毛,浓黑,上翘。嘴唇红润饱满,舌尖舔舔,唇瓣泛起水光。

    我哥真香。

    经这张嘴说出来的话,也在耳边反复回响。

    听觉视觉双重冲击,无名邪火在他身体了胡乱打窜,直逼下腹。

    受欲望驱使,周归与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兴奋,随即理智横插而入,强势地带着他追溯源头,意识到源头是谁那刻,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荒唐瞬间取代了兴奋。

    他的脑子乱成一滩浆糊,没法思考,湿淋淋站在迷雾中,无措感远远超过初二暑假意识到自己是个同性恋。

    梁星灼洗完脸,来厨房接水,见周归与站在这里发愣,手里拿的杯子里竟然还放了好几个冰块。

    “好哇,被我发现了吧!你平时还说我呢,结果自己加冰块加得比我还多!”梁星灼借机指指点点,反向教育。

    周归与回过神,怔怔地“嗯”了一声,一个算不上回答的回答。

    接着把冰块倒进了水池,打开水龙头冲洗杯子。

    看似寻常的动作,隐约透着刻板僵硬。

    梁星灼以为周归与被他当场抓住小辫子,面子上挂不住,马上见好就收。

    贴心的小孩儿是不会让家长下不来台的。

    梁星灼接了半杯温水喝掉,转而问起秦彦的情况:“秦彦哥怎么样了?”

    周归与关掉水龙头,抽了张厨房纸巾擦杯子上的水珠,有意不看他。

    “手术很顺利,住院观察几天就没事了。”

    梁星灼听完松口气:“那就好。”随后征求周归与的意见,“要不然我明天中午去医院看看他?”

    周归与想了想,回答:“不用,一个小手术,他连父母都没通知。”

    梁星灼惊讶:“啊?为什么?他父母不是也在沽南吗?”

    “最近不在,去国外了。”

    “那程诉哥他们知道吗?”

    “不知道。”

    合着就周归与一个人知道……

    梁星灼心里冷不丁冒出这么个念头,感觉挺微妙,就跟之前一开副驾车门发现秦彦坐在上面一样。

    梁星灼努力忽视这份微妙感,他不想跟病人计较这些,也自己跟自己讲道理,秦彦跟周归与是同事,在工作的地方做手术,不可能瞒得过对方,周归与知道太正常不过了。

    既然程诉他们都不知道,梁星灼便不执着亲自去探病了,只不过心意还是要表示的,毕竟是周归与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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