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黑月光的渣妻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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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离的指头点着:“看来你都记得了,那个时候你迷迷糊糊,我还以为,你不会记得。”

    宋迟穗掐着手肘,浑身紧绷起来:“那那些事,也是你做的吗?”

    邓离大概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些事,无非就是那个事,她干咳一声:“是我做的,那都是为了救你,所以才。”

    宋迟穗身体抖着:“因为要救我,所以就那样,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她知道这个说法很难说服她,便解释:“小穗,那个时候你浑身冰凉,我若是不那样,你恐怕会冷死的,山里又那么冷。”

    宋迟穗始终无法原谅邓离那样的行为,她抱着双膝:“你这叫趁人之危。”

    邓离心想,她怕是厌恶自己与她肌肤之亲,毕竟心有所属,哪怕是被抱了,亲了,也是介意的。

    “我知道,我对不起。”

    宋迟穗安静了一会儿,呆呆地望着前方,双目空洞。

    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一时还不知道和她相处,总觉得有些东西变得莫名奇妙起来。

    邓离见她不说话,又说:“其实,我还有一件事要给你说。”

    面前的人似无所谓了一般:“嗯。”

    她清了清嗓音:“小穗,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吧。”

    事到如今,邓离也觉得该说通了,房间安静,夏日的虫鸣声传了进来。

    显得房间更加安静。

    宋迟穗竖起耳朵,一双瞳仁在阴影中放大一圈又一圈。

    “我知道,你一直都知道,知道我家里其实不是什么富二代,一开始接近你,也心有不轨,但是,如今我和你越来越熟悉,你也看出来了,我并没有那么些不轨。”

    宋迟穗小声嘀咕:“可你还是做了。”

    “哈?”邓离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继续说:“其实,小穗,我也知道,我只是你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此话一出,宋迟穗缓缓抬起头,朝着她看了一眼,那一眼似乎在欣赏什么不那么愚笨的东西。

    “你何时知道的。”

    她的声音恢复了阴冷。

    邓离:“我也是,刚知道不久。”

    两个人的关系与背后的诡谲都拿到台面上来说,反而让她感觉到轻松起来。

    从此以后,也能算真正坦诚相见了。

    宋迟穗抱着手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调匀呼吸:“我虽算计你,可你也骗了我,而且还对我。”她难以启齿,眼神看向窗外月色:“你我之间,也算是扯平了。”

    扯平了,扯平了,邓离喃喃点头,犹如五雷轰顶,只是她理智支撑着她整个人的身体,让她看上去是一个平静的正常人。

    实则她的灵魂早已经被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是啊,两清了。”

    她吊着一口气,端正从竹椅上站起,如玉竹节似的手扶了一把桌脚,腿轻轻颤抖了一下,而后才稳住气息:“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些,你先休息吧。”

    宋迟穗并没理她,也没说话,她识趣地转过身,悄然退出房间。

    出来后,见一人鬼鬼祟祟站在门口,正在用毛巾擦着门口的花瓶。

    “新兰。”

    邓离看她,知道她天生爱八卦,估计是听了两人的对话了。

    她战战兢兢地转过头,面带微笑:“夫人。”

    罢了,她没时间和她计较那么多,如今她只想先休息一下,再准备上路。

    “小姐已经休息了,你好好看着。”

    面前的女人扯着围裙,点头哈腰:“好的夫人。”

    邓离的身影走过,女人才拍了拍心口,一双眼睛瞅着她背影:“哎哟,原来小姐和夫人关系这么复杂,并不是真正的婚姻关系啊。”

    这富贵人家的事难测,新兰作为管家,也只是听听,不过,这宅子主人终究是宋迟穗,日后还是要顺着宋迟穗,做让她开心的事才对。

    她埋头走了没两步,迎面撞上一个清冷矜贵的女人,一抬头,就对上那副温柔的眼睛:“前东家。”

    “嘘。”

    简秋雨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像是一直粉笔落在玫瑰花瓣上。

    “新兰管家,还是不要这样称呼我的好。”

    新兰战战兢兢,还记得打碎了她家一个花瓶,她不计较算了,还给她介绍这么好的工作。

    “简小姐,你好。”

    简秋雨:“想必你刚刚也听见了她们的对话。”

    新兰目瞪口呆,伸手捂嘴,狠狠吸口气:“你也听见了?”

    简秋雨:“我不需要听见,我只知道,她们关系一直都是那样。”

    两人边走边说:“哎,这主人家的事,本不是我该说的,但是小姐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留她在身边,不去找自己喜欢的人呢。”

    简秋雨:“这个说来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能扯得清楚的。”

    新兰点头。

    此时,两人还未走远,卧室传来一阵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砸碎了声音。

    紧接着,听见一急匆匆的脚步声从房间出来。

    新兰和简秋雨躲在柱子后,见宋迟穗穿着奶白色吊带丝绒裙,走路偏偏倒到朝楼下去。

    “小。”

    她刚要叫她,却被简秋雨拦住。

    “我去找她,你收拾房间。”

    “哎。”

    待宋迟穗走后,简秋雨便先一步去到房间,房间离砸碎了一青花瓷器玻璃瓶,碎片落了一地。

    猜也知道,宋迟穗和邓离两人在这房间,必定发生了不可逆转的争执。

    即使那个争执沉于皮下,但平静的湖面,暗流才是最为涌动的。

    房间的白茶琉璃灯转啊转,斑驳的光影照耀在她脸上。

    简秋雨的眼顿时停留在它身上,眉毛往下一压。

    *

    新兰到了卧房,见地上碎了着一青花瓷花瓶,旁边还散落着零星的白色花瓣,昏黄的灯芯。

    “哎哟,连灯都坏了。”

    她正要蹲下去捡,简秋雨忙拦着她:“你等一下再来收拾。”

    新兰才跪下去,心疼拾起那些花瓣,那是小姐曾经很喜欢的灯啊。

    “不行不行,这个东西我弄不来,我去叫夫人,她买的,她知道怎么弄。”

    简秋雨点头:“嗯,去吧。”

    邓离本在偏房睡觉,头刚刚沾到枕头没多久,感觉身体放空,空无一物,便听见一声巨大的响动。

    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邓离预感不好,心跟着揪了一下,她忙坐起身,抚摸着笃笃跳动的心脏。

    人似乎在离别的时候是有预兆的,或是什么东西掉了,断了,找不到了。

    或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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