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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失忆后和刺杀对象好了》 40-50(第15/18页)
来鬼医,让他来治好华音失忆症,若是失忆后,依旧选择背叛,便以血楼规矩来处理。”
闻言,云侧妃低下了头,没有再追问。
*
华音休养了几日。
几日不出房门,在屋中休息,伤口也愈合得快了许多,行走也不会再牵动伤口了。
童之吩咐婢女给小夫人送去华贵的大启衣裙,再转告说是大人让其陪同入宫赴宴。
吩咐了婢女后,童之敲了裴季的房门,传出一声“进”后,才推门进入。
入门便见裴季在换衣衫,童之把门阖上,转而上前帮忙。
取来外袍,替裴季更衣间,童之问:“真让九姨娘与小叔一同前去?”
“嗯。”
童之不动声色的道:“九姨娘与这南诏先王后相似,如此出现大众视野之中,恐会有所轰动。”
裴季长臂穿过宽袖,面色淡淡:“南诏王,大巫医等一些人都已经知消。现在消息大概也传遍南诏王宫了,不久就会传遍南诏王城,好奇之人群涌,还不如让他们看看到底有多像。”
外袍穿好,行至桌前坐下,童之取来金冠。
“但南诏王找了几个与张王后相似的女子,便足以说明他对张王后的执着,若是南诏王再见到九姨娘,恐怕会生出别的心思。”
裴季气定神闲的道:“你都能想到的事情,别人又怎会想不到?”
童之在发髻上插.入发冠的动作一顿,顿时明白这意思。
“或许有人会利用南诏王对张王后的偏执之心而对小叔不利。”
裴季讥诮一笑:“正好,南诏王位需要换人坐了。”
金冠戴上,裴季起了身,步出屋外,看了眼对门。
童之不用待自家小叔示意,也知他想做什么,上前敲了敲房门,问:“姨娘可准备好了?”
里边传出小婢女的应声:“回童大人,小夫人正在上妆。”
童之闻言,推开了房门,立在了一旁。
裴季挑眉看了他一眼。
童之做了请的姿势:“大人难道不想进去寻九姨娘。”
裴季抬起步子往对门走去,停在童之身前,斜睨了一眼他:“在其他事情上边也如此知我心意,便更好。”
童之浅浅一笑:“小的不是大人肚子里的蛔虫。”
正在梳妆的华音,略一侧眸望房门口望去,对于裴季与童之的关系多几分好奇。
总觉得二人不似主仆那般简单。
?
作者有话说:
作息暂时调回来了。这章是昨天的,晚上更今天的
49.心思各异 [V]
裴季入了华音的屋中,瞧了她一眼后便坐到了桌旁,。
裴季虽然住在对门,但自从南诏王宫出来,她已经三日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他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
裴季刚坐下,因华音养伤而被童之关了几日的小金银,今日才回来。
被送回来后已经黏了华音大半日。
在华音面前,小家伙黏人得紧,可对待裴季,却一点也不乖巧。
在见到裴季的时候,记吃不记打的围在裴季的脚边打转,啃咬着裴季的鞋面。
裴季把它踢到一旁,它索性在地上打几个滚,然后滚回来继续啃。
一猫一人,倒是像冤家的一样。
给华音打扮的两个小婢女不敢耽搁,半刻便把华音收拾好,小婢女的手艺也不差,不过是稍上脂粉与口脂,再灵巧地把华音的发髻梳成了单蟠髻。
梳妆后,两个小婢女在给裴季倒了一杯茶水,相继退出了屋中。
裴季弯腰也把小金银拎起,扔给了童之:“今晚关着,别让它乱跑。”
童之把小金银抱了出去,屋中只余二人。
华音自梳妆台前站起,转身朝着裴季唤了一声“大人”。
裴季的视线自她裙角抬起,随后是束得纤细的腰,往上是……
眸色一暗,眉眼微佻:“束得这般紧,伤可是好了?”
华音一直在想今晚赴宴的事情,倒是没有多过在意自己的穿着,低头看了眼。
……
这一副显得她格外的腰细胸翘……
沉默了半会,抬起头平静的看向裴季:“这难道不是大人挑选的衣服?”
裴季抬头:“还真不是。”停了一瞬,恍然的“哦”了一声,笑了笑:“你说得是前几日送到你这来的衣服,确实是我选的,既然伤口都无碍了,那过几日便试一试,让我瞧瞧合不合适。”
华音听出别的意思,唇角微抽,解释:“这衣裳看着束得紧,但很宽松。”
裴季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上,那似乎已不是他一手能掌握的高耸上。
眸色一深,低声反问:“这叫宽松?”
裴季目光似烈焰,华音被他的目光瞧得觉得闷热了起来,干巴巴的解释:“绑了纱布,自然会与先前的有些不同。”
她方才没有在意,自己低头瞧了一眼,因包了一层纱布,她如今就像怀孕的妇人那样,忽然丰满了许多。
端起一旁的茶水,缓缓饮尽,目光依旧在上方留恋。
华音何其敏锐,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裴季那丝毫不隐晦,带着浓郁情/欲的眼神。
除却盘阿寨那晚他身口不一后,他倒是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欲。
华音轻咳了一声,提醒:“再不进宫,怕是会迟了。”
裴季放下已空的杯盏,理所当然:“迟便迟了,总归是我的接风宴,南诏王还敢有怨言?”
说罢,便站了起来,面朝房门,吩咐:“再给小夫人换一身衣裳。”
门外两个婢女露出了些许茫然,便是童之略有不解。
婢女进来,裴季望了眼华音头上的珠钗簪子,随后才出了房子。
华音察觉裴季离开时的视线,略一转身望向铜镜中的发髻,发髻上的珠翠价格不菲。
裴季没有把她带走的首饰与银子没收,似乎是坚信她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没有送来首饰,华音转念一想便知道他的意思,也就从中拿了一副头面出来佩戴。
收回目光,暼了眼桌面上的空杯盏,静默沉思了片刻。
在裴府的时候,裴季可是从来都不饮兰茵院一滴水,可今日却饮了她房中的水?
目光在空杯盏打转,暗忖他的疑心到了南诏,怎就忽然降低了?
思索间,婢女寻来了新的衣裙。
新的一身衣裙,几乎不显腰身。华音觉得无所谓,毕竟她也不想太出众,让南诏王惦记。
被那样恶心的人惦记,也是一件恶心的事。
华音换了一身丝毫不显身段的紫色衣裙出来,裴季上下瞧了眼,眼里透露出了一丝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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