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狗血文里反虐四个渣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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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德加就这么躺着,看着兰沉在他身上忙活。

    疼痛让他的大脑无比活跃,刺激身体每个细胞都展现防御姿态,意识与生理抗衡,反而让他更加清新。

    看着兰沉趴在他身上手臂上给他贴绷带时垂落的浓密眼睫,他心头忽然一热。

    这一天中所有的情绪都在此刻汇聚,逃亡的兴奋、被往事纠缠的低落、和被兰沉挑起的恼怒,一股脑齐齐涌上,某种特殊的感觉在他心头如潮汐般涨落。

    兰沉的眼睫轻轻颤动,如同春夜风中一朵清芬馥郁的荔枝玫瑰。

    他静静地看他,心里像有热血在涌。

    于是不知不觉抬起手臂,捧住了眼前这张瓷白面庞。

    兰沉抬起头:“干嘛呀。”

    埃德加笑了一下:“看你。”

    兰沉睁大眼睛,手上动作加重,直接把一块绷带拍他身上。埃德加闷哼一声,脸上又浮现受虐般笑容,直接托着兰沉的腰把他往前抱在怀里,声音低又拖沓:“……老婆——”

    兰沉坚持:“我不是你老婆!”

    埃德加挑眉:“那你也不是宗霆的老婆了。”

    兰沉:哈哈哈,你小子还挺会给大壮插刀。

    这话要是被大壮听到了,还不得气死?

    他靠在埃德加胸口,用一条手臂撑在对方左胸,支起上身,满脸气恼:“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吗?你什么都不明白……”

    他的声音低落下去,表情也有些消沉,埃德加干脆又用手臂抱住他,把他轻巧地翻了个身,自己翻到了兰沉身上,声音沉沉:“我不明白什么?我不明白——你喜欢他?”

    兰沉马上别过脸:“我不喜欢他!”

    埃德加认真地盯着他看了几秒,看他眼下微红的皮肤,和带着半透明白色耳机的左耳,心里从未有过的发软。

    他情不自禁,在春夜玫瑰的香气里,为他的小公主耳热心跳、方寸大乱。

    在这一刻,他已彻底单膝跪倒在公主面前,向他宣誓效忠,成为为公主所向披靡的骑士。

    这个时而疯狂的金发暴徒,捧住兰沉的双颊,低头亲吻他的公主。

    ……是千辛万苦登上古堡顶楼才换来的一个吻,也是在危险中激增的肾上腺素消退后沉淀下来的一个吻,带着对爱情的渴求,像旅人汲取水源,他亲吻他,缓慢啄吻他的双唇。

    原来这个金发的暴徒,也会这种细致温柔的吻法。

    那两片总是言不由衷的柔软嘴唇终于被他攫取,兰沉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但他如此爱娇,十分受用他的吻,并没有推开他。

    他吻得越来越深,像在前往电子代码层层构筑的数据高塔朝圣。

    意识陷入晕眩,在这间赛博朋克风格的屋子里,他们一起坠入电子世界的碎片。

    二进制代码被打破、像素点紊乱、程式栈溢出,窗外灯箱广告和荧光灯条点亮天际,世界是仿生人的一个美梦,灵魂被藏于世界的背面,生命被拍扁在宇宙最边缘。

    他吻着他,手臂肌肉都绷紧,托住兰沉的腰,抬起兰沉的膝弯,理智已不受控,狂热地想要向公主宣誓效忠。

    兰沉被吻得呜咽一声,惊起男人绿色双眼中惊人的狂烈,心脏和灵魂都同样炽热。

    被灯光照成淡蓝色的窗外天空中,警笛声尖啸而起——

    紧接着,警笛声开始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鲜明,声音在空中盘旋,一声比一声更响亮。

    警察已经在赶来抓他们的路上了,猫鼠游戏又将上演。

    可他们还在亲吻,谁也不愿意停下。

    理智在燃烧。

    电子世界的碎片纷纷消解。

    警笛在叫。

    吻在深入。

    爱意在探寻。

    这个吻无法停止,直至世界的最终点。

    绿色双眼终于含笑拉远视线。

    他声音沙哑地附在他耳边:

    “老婆,该跑路了。”

    作者有话说:

    (*)坦塔罗斯:希腊神话中的人物,为宙斯之子。藐视众神的权威。他烹杀了自己的儿子珀罗普斯,邀请众神赴宴,以考验他们是否真的通晓一切。宙斯震怒,将他打入冥界。他站在没颈的水池里,当他口渴想喝水时,水就退去;他的头上有果树,肚子饿想吃果子时,却摘不到果子,永远忍受饥渴的折磨;还说他头上悬着一块巨石,随时可以落下来把他砸死,因此永远处在恐惧之中。

    第55章 老四的名字(修)

    (3k1营养液三更)厉擎,你爹的,你是真的出生啊!!!!!

    这条被人小心加密过的信息经过自动解密, 传到池皎光脑上的时候,他正在皇宫的花园里闲庭信步。

    光脑在手腕上微微震了两下,池皎低下头, 看了一眼光脑,立刻感兴趣地抬起手腕, 仔仔细细读完了这一条信息。

    一双狭长的凤眼眯了眯,随后眼中露出几分喜色。

    他放下手腕,若有所思地嗅了嗅肩侧枝头的一朵蔷薇,垂落的眼帘挡住某种深色。

    唯独艳红唇角轻勾, 不经意间露出他的真实思绪。

    信息是他在军部医院的线人传来的。

    里面写了两件事。一件是宗霆再次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一件则是另一个他原本并不关心的人,现在也生命垂危了。

    他用手指轻轻地,摆弄着那朵蔷薇,神色淡漠地, 慢慢用指甲把蔷薇掐断。

    他摘下这朵蔷薇,满不在乎地把它别在自己衣襟。

    蔷薇孱弱, 零零碎碎掉下几片花瓣,他一路走, 花瓣便一路凋零。

    这座世所闻名的皇家园林,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在夜风中尽情欣赏。

    他穿过规整的草坪、鲜花盛放的花圃、开满的紫藤花道, 进入皇宫最大的一间主殿。

    路上所有人都在听到他脚步声的第一时间向他下跪行礼, 如同层层叠叠的多米诺骨牌。

    他并不在意他们对他的态度, 恭敬抑或恐惧, 都无关紧要,就像他并不在意这世界上许多人的性命。

    他想要的从来也不是这些。

    他穿过走廊, 走向最深处。

    大型雕花门缓缓为他开启——

    门后的房间光线昏暗, 所有窗帘都拉紧紧拉上, 空气中可以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和药味,四下悄然无声,只有机器运转发出的轻微响动。

    池皎走进这间明明布置得华美奢靡,却暗到看不见光的屋子。

    这里,就是帝国现任君王的寝殿,也是他十余年来,一直所居住的墓穴。

    池皎踩在厚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那张被笼罩在层层帷幕后的大床。

    大床四周都放慢了各式维生装置,各种各样的管道从这些机器里伸出,连接到床上的君王身上,就这样每天耗费着千万资源,来维持着一位君主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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