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独特的洗白技巧[快穿]: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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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有些发抖,可是沈明恒显然心意已决, 再这样僵持下去除了让沈明恒跪得更久之外别无用处。

    将领咬了咬牙, “将军,得罪了。”

    在长真惊恐的目光中, 鞭子挥下, 近乎轻柔地擦过白衣。

    项邺松了一口气,赞赏地看了那名将领一眼。

    沈明恒微微抬眼:“没吃饭?这就是你的水平?重来,这鞭不算。”

    项邺赞赏的眼神给了一半险些抽筋, 刚松的气又堵在了喉头, 差点便要哭出来。

    将领看了看项邺, 又看了看背对着他的沈明恒,用力闭了闭眼,又挥下一鞭。

    风声呼啸,沈明恒皮肤白皙, 几乎是瞬间,衣服未曾遮掩到的后颈处就多了一道肿起来的红痕。

    白衣是丝绸做的, 抵挡不了任何伤害,料想后背定然也是这样触目惊心。

    沈明恒面色不变,语气仍然平淡:“不算,重来。”

    ……

    “不算,重来。”

    ……

    “不算,重来。”

    除了最开始的第一鞭,后来的三鞭虽然将领也没用上全力,但也绝对称不上温柔。

    沈明恒声音平静,脸色却已有了些微微的苍白。

    将领几乎要在这一声声的“重来”中被折磨到崩溃,也不知为何他一个执刑的人,看上去比受刑的沈明恒还要痛苦。

    他精神紧绷到极点,自暴自弃般挥下一鞭,已经没了控制力道的理智。

    鞭子落下,白色的丝绸上渗出一道红色血迹,四周隐隐有了些血腥味弥漫。

    项邺从未觉得鲜血是这么可怕的东西,他不敢看,眼神却又控制不住地停留在那道血迹上久久不动。

    直到眼眶干涩,一眨眼就是泪珠滚落。

    沈明恒终于不再说“重来”了,他顿了两秒,从容道:“继续,还有九鞭。”

    系统在他的脑子里鬼哭神嚎:[你来真的啊?宿主,你疯了吗?你居然来真的!]

    [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这是原主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还叫他继续?你是要气死我!]

    骂到最后就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儿破口大骂,一会又撒娇恳求,沈明恒油盐不进。

    这个世界很多人没有机会读书,没有机会去学习大道理。

    昏蒙愚钝、蒙昧无知、寡廉鲜耻。

    他们能看到的世界太小,看不到遥远的相似性,难以领会同理与共情。

    不理解什么是道德没关系,至少要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很重要,有些底线不容逾越。

    他连对自己都这么狠,就别抱有侥幸心理,妄想能在触碰底线之后得到他的宽恕。

    事实上,沈明恒现在的心情并不糟糕,甚至还有几分得意。

    这一招还是上个小世界的时候和他师兄学的,连他这么没有良心的人当时都生出了心虚,对付项邺更是百试百灵。

    所以说苦肉计偶尔用用还不错,沈明恒觉得就算现在沈绪从地底下爬了起来,项邺会选择效忠谁都未可知。

    一个早上的时间,收服一个用兵能力不俗的将领……哦对,或许不止一个,而付出的代价只是些皮肉之苦,沈明恒觉得,这笔买卖简直太值。

    项邺跪在他的侧前方,能清晰地看见他白衣染血,看见他额头渗出冷汗,嘴唇渐渐变得苍白。

    然而他脊背始终挺得笔直,眼神未曾有一瞬犹疑。

    几点血珠顺着鞭子洒落在地,项邺垂下眼,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愧悔,又是骄傲。

    这就是他如今效忠的人。

    他的小将军。

    *

    解缙心满意足地结束了与沈明恒的谈话,回到书房,拿出一张干净的白纸,开始琢磨该怎么不动声色地挑拨苗所江与夏侯斌打起来。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解缙没有丝毫苦恼,只有满腔要见证、参与、改变一段历史的激动与兴奋。

    正思索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叫魂似的喊声:“解先生!解先生,救命啊!”

    解缙手一抖,白纸上划过一道深深的磨痕。

    这纸算是浪费了。

    解缙捏了捏眉心,起身走到门外,皱着眉头教训:“什么事情值得这样大呼小叫?”

    士兵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将军,军营里面,他让……救命!”

    解缙心头一颤:“哪个将军?沈明恒?他去了军营?他怎么了?”

    见士兵说不清楚,他急得上手拽着士兵往军营里赶。

    解缙步履匆匆,面色微沉,努力保持着镇定,“不着急,你从头到尾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军营在近郊,饶是解缙紧赶慢赶,到达时十鞭也将要打完。

    解缙骑马而来,远远地就看见长鞭扬起又落下,少年背影清瘦,衣上满是血迹,连鞭子上都覆上了一层红色。

    他眼前一黑。

    解缙翻身下马,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用力踹了那将领一脚,“陆行堂,你该死!”

    解缙一介文人,这盛怒下的一脚对陆行堂而言跟被一只兔子撞了没啥区别,但陆行堂竟也被他踹得跪倒。

    陆行堂颤抖地扔下手中染血的鞭子,抱拳愧疚地重复:“属下该死。”

    “公子。”长真赶紧上前将沈明恒扶起来。

    沈明恒仍是从容不迫的模样,他拂开长真搀扶他的手,自顾自从他臂弯处拿过自己的玄色外袍。

    衣裳轻展,掩住了满身血迹,唯有地上零星如红梅的点点血迹,证明了并非无事发生。

    沈明恒面色苍白,眼神却坚定明亮,像是收纳了万顷星辰。

    他笑了笑:“先生也来了。”

    解缙气得又踹了陆行堂一脚,快步迎上前。

    他不敢乱动,怕触碰到沈明恒的伤口,只连声催促地问周围人:“请军医了吗?叫他动作快些。”

    “不必。”沈明恒摇了摇头,他抬眼:“你叫陆行堂?本将军记住了,起来吧。”

    陆行堂仍跪着,只低垂着头应了声“是”,算是回答了这人的第一个问题。

    在对沈明恒动手之后这人说了这样近乎记仇与威胁的话,可陆行堂半点没有会被针对的担心。这样有原则的沈明恒,谁都没办法怀疑他的堂皇正直。

    沈明恒不紧不慢地整理袖口,“召集所有将士,本将军有话要说。”

    解缙眉头皱得几乎要拧成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你不上药,还要瞎折腾什么?”

    “先生,我没有任性,也没有瞎折腾。”沈明恒好脾气地解释。

    项邺顿时不赞同地看了解缙一眼,“军师,别这样说小将军。”

    他心里有些酸楚,百姓也就罢了,怎么沈明恒对解缙的态度也与他们不同?

    如果他没有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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