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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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为他解毒。

    再佐以小白的治疗,韩榆当晚就解了毒,只是如今还有些后遗症。

    在原本的计划中,昨天那场戏韩榆打算亲自上阵。

    奈何头晕

    不允许,只能把机会留给其他人。

    虽然装病不太厚道,平白惹人担心,但也是无奈之举。

    那疯子就是个定时炸弹,毫无底线可言,必须尽早把他掘出来。

    如有必要,他会在事成之后向大家说明情况。

    韩榆翻了个身,侧躺着,长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身下的被褥:“最近有点倒霉,赶明儿得求个护身符,去去霉运。”

    韩二主动请缨,提出为韩榆请平安符回来。

    韩榆只随口一说,正欲婉拒,韩三端着药进来。

    “主子,该喝药了。”

    苦汁子的味道近在咫尺,还没下肚,韩榆就已经胃里发苦了。

    仰头一口闷,韩榆头重脚轻地躺回去:“太平府可有来信?”

    韩二摇头。

    “罢了,你们出去吧,我先睡会儿。”韩榆挥挥手,“若有重要信件,务必第一时间送来。”

    韩二韩三应是,恭敬退下,不忘拉上外间疯狂漱口的韩十二。

    “你吞血浆伤到脑子了不成?”

    “有可能,待会儿让韩九给他瞧瞧。”

    “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傻了。”

    韩十二:“”

    韩榆睡到自然醒,头已经不疼了。

    偏头看向窗外,橙红的夕阳照进来,温暖和煦。

    喉咙里火烧火燎,韩榆起来倒了杯水。

    有点凉了,但可以忍受。

    守在门外的韩二听到动静,敲门后进来:“主子,二公子来信。”

    虽然韩榆离开了韩家,但他的下属们依旧沿用了以前的称呼。

    二公子,即韩松。

    韩榆放下茶杯,披衣而坐:“拿来我瞧瞧。”

    韩二呈上信件。

    信件中,韩松谈及自己在户部的情况。

    他如今官至二品,有手段有城府,早将户部圈成一只铁桶,那些皇子想在户部安插人手,为自己捞银子都做不到。

    永庆帝对此乐见其成,虽不曾明说,但对韩松的器重与日俱增。

    之后,韩松例行询问了韩榆的近况。

    “早朝上,陛下提及民间拐卖之风盛行,特派遣钦差前往各地,配合当地知府打击拐卖团伙。”

    “当天,平昌伯府请了太医。”

    想来是对他的大礼很满意。

    信件最后,韩松又说起沈绍钧。

    “沈老先生在睡梦中离世了,文思扶棺回乡,临行前决意守孝三年。”

    “沈老先生走得很安详,前阵子文思的长子周岁宴,老先生还同我说起你”

    韩榆指尖轻颤,信纸落到地上。

    弯腰拾捡,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怎么也抓不住薄薄的信纸。

    师公他走了?

    韩榆喉头堵着一团棉花,窒息闷塞,眼睛也灼热鼓胀。

    临行前他们约定好,期待相逢之日。

    韩榆还没告诉师公,他时刻铭记老人家的谆谆教导,学会爱护自己,凡事三思而行。

    他不止一次想过,等三年任期结束,就拿这件事向师公讨赏。

    他会收到一本古籍,还是一个暴栗?

    韩榆不得而知,但总归是期待着的。

    谁又想到,分别不过一载,便天人永隔,连

    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他失去了最后讨赏的机会。

    韩榆安慰自己,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可遗憾与哀伤还是潮水般涌来。

    “主子。”

    韩二见韩榆面色有异,误以为是余毒所致,心都跟着提起来。

    韩榆捡起信纸:“无事。”

    韩榆把信纸叠好,放进信封里。

    指尖探入信封,触碰到一点凸起。

    韩榆眸光微动,手指在那处轻搓两下,信封里面起了细微的褶皱,张开一条细缝。

    撑开细缝,里面是一张叠得非常小的字条。

    韩榆展开字条,逐字逐句地浏览,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

    “计划有变,启动计划二。”韩榆起身,将字条丢进香炉里,看着它燃成灰烬,“另外,计划还需要做出些调整。”

    韩二看了眼香炉,不疑有他:“任凭主子差遣。”

    言罢,附耳上前,倾听韩榆的新计划-

    庄子很大,可以容纳二百人不止。

    截至目前为止,共有一百五十人染上瘟疫。

    每位患者独占一个房间,大夫会在早中晚三个固定的时间出现,带来缓解症状的汤药,并为他们针灸,以防病情恶化。

    韩榆是在庄子里出事的,即便他由益元堂的老大夫全权负责,其他的大夫还是在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

    为患者诊治时,不可避免地提了两句。

    与瘟疫作斗争的过程无疑是漫长煎熬的,患者症状不一,好些高热不退,已经失去了意识。

    可当他们得知知府大人也染上瘟疫,

    都强忍不适,在第一时间表达了担忧和关心。

    唯独孟茂,当他从大夫口中听闻此事,失手打翻了汤药,拍着胸口哈哈大笑。

    他张着嘴,露出断了一截的舌头,格外狰狞可怖。

    大夫被他吓了一跳,赶紧结束针灸,拔腿就往外跑。

    刚巧有位相识的大夫从隔壁出来,就跟他吐槽:“这房间里的人怕是烧傻了,神志不清,我跟他说知府大人的事儿,他竟然一直在笑,跟个疯子一样。”

    “你不认得他?”

    “谁?”

    他只知这个少一截舌头的中年男子是今天早上刚送来的,其他还真没注意。

    “我真佩服你这记性,当初王同知哦不对,朱永超还在的时候,里头这个最爱狐假虎威,不知多少人被他欺负过。”

    “我家邻居小子在监牢当狱卒,就试药人那回,官老爷们忙得不着家,他还在跟知府大人唱反调,说话忒难听,知府大人一气之下给他降职了。”

    “原来是这个畜生,难怪他笑哈哈的,幸灾乐祸呢这是。”

    “不行,我得给他点苦头吃,让他欺负知府大人!”

    隔着一扇房门,即使孟茂高烧不止,脑袋里一团浆糊,还是将两个大夫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啊啊!”

    韩榆!

    孟茂喉咙里发出嗬声,用力拍打床板,眼神怨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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