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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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榆出示帖子, 验明正身, 自有貌美的婢女上前,为韩榆引路。

    “公子,这边请。”

    韩榆目不斜视, 习惯性道一声谢, 得到婢女隐晦异样的一眼注目。

    不愧是平昌侯府的别苑,雕栏玉砌,层台累榭,随处可见名贵花草,美不胜收。

    穿

    过拱门,入目皆是衣着富贵、谈笑风流的官家子弟。

    韩榆不着痕迹地扫过在场诸位,将姓名与家世对号入座。

    ——韩榆向来不打无准备的仗,这是他在越京的第一次正式露面,应慎之又慎。

    韩榆的打量宛若初春时节的微风,又如蜻蜓点水,自然且迅疾,无一人察觉。

    俊美如俦的少年人出现,自然引来一些人的注意。

    这些个官家子弟努力回想,发现韩榆是个生面孔,旋即收回目光,不动如山地坐着,与人谈笑风生。

    一个从未在越京露过脸的少年人,不值得他们多加关注。

    今日诗会的目的有二,其一是消遣时间,其二则是见一见那位传说中的小三元,沈祭酒的三弟子,韩榆韩解元。

    阮景修不止一次说过,韩榆乃穷乡僻壤出身,言语粗鄙心胸狭隘。

    他们都很好奇,这样不堪入目的韩榆,是怎么连得四次案首,又入了沈祭酒的眼。

    韩榆面色如常地在角落里寻个位子坐下,自斟自饮。

    韩榆只饮了一杯酒,口感太烈,适合在家中品饮,喝完酒倒头就睡,却不适合孤身在外,置身于群狼环伺的别苑内。

    “麻烦取一壶茶来。”韩榆放下酒杯,低声同侍立一旁的婢女道。

    婢女很快取来一壶好茶,起身前韩榆感觉到对方瞧了自己一眼。

    许是在吐槽他美酒当前,却抱着清茶痛饮吧。

    韩榆不甚在意,重新拿了个杯子,斟满后浅酌一口,任馥郁的

    茶香冲淡口中的酒气。

    陆续有不认识的人进来,直奔相熟之人而去,很快打成一片。

    相比之下,韩榆这边格外冷清,与屋内格格不入的气氛惹得好些人侧目。

    “以前没见过他,是谁带来的?”

    “不知道,不重要。”

    家中有权势有背景的人有一群人众星捧月,韩榆显然不是。

    因为无权无势,所以不重要。

    抱有类似想法的不止一人,即便端着酒杯从韩榆桌前经过,也不会多看一眼,更遑论推杯换盏,促膝长谈。

    阮景修听别苑的下人回禀,得知韩榆已到,便带着贴身小厮和护卫匆匆赶来。

    “阮二公子。”

    “景修。”

    “阮兄。”

    见阮景修出现,很多人主动上前来,同他热情打招呼。

    虽说平昌侯被迫辞官多年,如今重伤昏迷不醒,太医断言没几日好活,可如今的平昌侯府早已有了新的顶梁柱——平昌侯世子阮景璋。

    近几年,阮景璋在朝中势头十足,颇得永庆帝赏识,想必假以时日,定能位极人臣,重振平昌侯府之煊赫。

    阮景璋十分疼爱阮景修这个同母兄弟,到了予给予求的程度。

    昨儿匆忙间收到诗会的帖子,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满,大家还是笑容满面地来了。

    “阮兄,那位韩解元怎么还没来?”有人朝门外看去,嘲讽之色溢于言表,“莫不是临阵脱逃了?”

    众人哄堂大笑。

    “谁说他没来的?”阮景修奇怪地看了张嘴傻笑的人一眼,

    指向角落里,“那不就是?”

    刹那间,几十双眼睛齐刷刷落到韩榆身上。

    端着茶杯悠哉悠哉品茶的韩榆:“”

    笑声戛然而止。

    偌大的空间里,一片死寂。

    韩榆如芒刺在背,心理素质再好,也忍不住放下茶杯,抬眸回望。

    漆色的眼眸堪比黑曜石,纯粹明亮,让人移不开眼,又莫名不敢直视。

    这什么臭比喻?

    真是见了鬼了!

    终于,有人受不了空气凝滞的窒息感,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韩榆:“他是韩榆?”

    阮景修点头,带着小厮和护卫走向韩榆,居高临下地看他。

    仅一眼,韩榆就辨别出那护卫的身份——多年前驾着马车,试图创飞他的青衣男子。

    至于叫什么,不要紧,也不重要。

    韩榆和阮景修一坐一立,一低一高,看起来似乎是前者落了下风。

    韩榆不喜欢被人俯视的感觉,遂站起身来:“太平府一别,已有数年之久,阮公子别来无恙?”

    酝酿一整天的满腔话语在韩榆的问候下缩了回去,给阮景修噎得不轻。

    韩榆他怎么回事?

    以他的聪明才智,会猜不到请他来此的真正意图吗?

    阮景修倨傲地抬着下巴,硬声硬气道:“这里有很多位子,你怎么躲在角落里?莫不是怕了?”

    色厉内荏的模样一如当年,像极了飞得不够高,偏要逞能啄人脑袋的斗鸡。

    韩榆抿唇一笑:“韩某喜静,第一次应邀参加这样规模盛大的诗会,难

    免不自在。”

    阮景修噎了下x2。

    当年你叫嚣着要惩罚阮十七的时候,可没现在这般内敛。

    阮景修冷哼一声:“今日这场诗会是特意为你办的,你可得好好享受。”

    韩榆面露讶异。

    阮景修意味深长道:“过了这回,可不一定能享受到第二回同等的待遇了。”

    说完,便甩袖离去,坐到象征着主人家身份的最上首。

    待遇?

    被无视的待遇?

    韩榆心中腹诽,嘴角挂着浅淡的弧度,看向应对阮景修走后蜂拥而上的官家子弟。

    “你真是韩榆?”

    “小三元?一年前乡试的解元?”

    “啧,我还以为韩榆有什么三头六臂呢,也不过如此。”

    “阮公子不是说韩榆是穷乡僻壤出身,我怎么瞧着不太像?”

    “打肿脸充胖子谁不会?很显然,他这身行头是刚刚置办的,给自己撑场面呢。”

    “百闻不如一见,我以为沈祭酒新收的弟子就算不如蔡次辅和齐尚书,至少也得是阮世子那般霁月光风之人。”

    “喂,你是不是使了什么肮脏手段,才让沈祭酒收你为徒?”

    “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攀扯上沈祭酒,凭什么你一个土包子能得沈祭酒的青睐?”

    在阮景修来之前,大家已经喝了不少酒。

    这会儿酒意上头,头脑不太清醒,满脑子都是德高望重的沈大儒不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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