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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原神]一切都是为了论文毕业》 120-140(第24/38页)
那一次的测试融合的结果他不算是成功,博士当时的反应相当微妙,他明显早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不至于失望,但也绝对算不上满意;在那之后多托雷便离开了,满不在意地把还在实验期的人偶扔在了这里,散兵猜测他可能是去找那瓶血的主人或是寻找其他更合适的方法……
总之,和散兵没什么关系。
少年低头看着自己被反复打开重组的身体,此刻看起来倒是光洁完整毫无瑕疵的样子,但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的“开启”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只稍稍思考了几秒,便很果断地从实验台上跳了下来,随手扯过放在一旁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反正这里唯一有资格对实验指手画脚随意修改进程的就只有他们那位傲慢的第二席,余下的那些慌慌张张反复试图阻止他离开的小喽啰,自然不在第六席执行官的思考范围之内。
散兵无视耳边聒噪的声音,满不在乎地扯掉了身上最后一组连接虚空的仪器管线,少年赤着双脚走出了阴暗冷清的隐秘工坊,索性现在闲来无事,先去看看现在的须弥教令院究竟是什么样子也好。
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也能算是多托雷的“故乡”?
***
这样的评价让多托雷本人听到的话,大概率会回以一个相当嘲讽的表情。
可惜那不是散兵会好奇的内容,他现在难得称得上一句心情不错,须弥教令院的氛围很有趣,也许正是因为太过陌生所以才会显得无所谓,这里没人认得他,但再过不久之后就不会这样了。
基于某种对未来的认知与期待,人偶的脚步轻快神色平和,难得没有因为旁人的目光注视而生出什么多余的不满,只是当他走上教令院的广场上时,身边时不时望来的目光还是让少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眉。
是课业太轻松了,还是这些人就这么不习惯外人到这儿来,多一个人影也要认真看这么久?
不过,算了。
看在未来这些人极大可能都是他信徒的份上,这种程度的冒犯也并非不能接受。
少年的眉头重新舒展开,聚集于此的人群以教令院的学者和巡逻的佣兵为主,一部分站在角落和边缘处在专注讨论自己的事情,也有相当一部分在看向衣着打扮显然不属于须弥本地人的散兵,他们其中大部分穿着他已经不算陌生的教令院长袍,其中一少部分……散兵有些陌生那样的打扮,有些类似蒙德,又有点像是枫丹,那些人脚步匆匆,自始至终不曾对存在感颇为突兀的少年身上投注过多的好奇心。
……奇奇怪怪的家伙。
散兵抬脚走入教令院,似乎无人在意他这个陌生的外人走入这里是否合适,而他自己倒也足够坦然,简单四处观察一圈,除了建筑风格的确是从未见过以外,这里面其他的东西好像也都是些平平无奇的无趣玩意。
多托雷就是在这里上学的?
那家伙的气质和这里完全不契合嘛……散兵脚上的木屐在光洁的地面上敲击出漫不经心地响动声,他自己毫不在意,旁人也是漠不关心,少年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图书馆的门口,立在门口的文字远远瞧着影影绰绰有些看不清楚,他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却又是忍不住轻轻挑起眉头。
大抵因为大部分依靠虚空的关系,图书馆相对而言人数寥寥,连带着这里的注意事项上都已经落了许多灰尘,少年兴致突起,站在旁边多看了几眼。
“图书馆的借阅时间全天开放,对外借阅的图书请做好登记,记得按时归还。”
“图书馆内分区不同,部分图书需要……的本人签名许可证明。”
“……区域内的图书不对外借阅,请不要试图越过图书管理员的监管。”
“遇到难以理解的问题请尽快联系该区域内的图书管理员。”
“图书馆内驻留时间有限,请勿在馆内阅读。”
“图书馆内需要保持安静,请勿彼此交谈。”
“九点之后请不要在图书馆内继续驻留。”
……
后面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则要求,大多是看的人一头雾水满脸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须弥教令院的规矩太多,还是这群学者的脑子早就被虚空反复洗刷变得不清醒了,少年总归是兴趣缺缺,他注意到那上面有些文字和名字被摩擦掉了只留下隐隐约约的刻痕,但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研究的好奇心,正如他对这须弥教令院的图书馆毫无兴趣一般,少年看了一眼紧闭的图书馆大门,便转开了目光,选了另一条路走了。
少年踏出一步,却感觉背后一阵微妙寒意,似是有无数目光凝结在了同一个点上,聚集在了他的身上,那一刻的散兵有些莫名,也有些恼怒,更多的是一种冒犯的不满,已经走过了一半台阶的人偶立刻冷着脸转过头来,却并没有对上任何一簇集中过来的目光。
可分明是被看着一样的感觉。
是错觉,还是什么……?
他下意识想要回避那个需要思考的答案,正如他对图书馆的规则毫无兴趣一般,不愿意思考,于是便不去思考,少年果断地转过头继续往前走,身着教令院袍服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的表情,打扮,谈吐习惯终于开始符合散兵印象中那些矜持又傲慢的学者形象;少年并未察觉到自己似乎松了口气,他只觉得这里呆起来要比下面更舒服一些,虽然无法理解的讨厌东西依然很多,但总比那些莫名其妙的提示规则来的令人容易接受。
这附近应该就是学生们的课堂和实验室,他不想回去,也不想下楼,索性耐着性子在附近走走停停,大部分的课堂内容要么是紧闭教室大门不对外开放,要么就是术语晦涩语法诡异让人听得半懂不懂,只有一扇门坦然打开,似乎不介意有人旁听,也不介意是否会有人离开课堂。
少年摸索着靠近,脚下木屐的声响并未引起其他正在上课的学生们过多的注意力,他想了想,干脆挑了后排的一个角落,直接坐了下来。
……陌生的语言。
还有陌生的文字。
坐下片刻后凝神静听了一会,散兵终于反应过来这堂课的内容可能从讲法上他就不可能听得明白,讲台上的导师讲课所用的语言便是从未听过的,他倒是对教令院的各个学派有些粗浅的解,比如知论派代表的室罗婆耽学院,主要研究语言学和符文学等等……也许这堂课的导师正巧是知论派的学者,所以干脆就用了提瓦特某种古老又小众的生僻语言直接讲课了?
课堂内容听不懂,少年的注意力便很自然地落到了其他学生的身上。
他单手托腮,满脸的心不在焉,目光掠过一个个坐姿端正笔挺毫无区别的学生背影,死板,无趣,毫无反应,但很快他就在这许多学生之中注意到角落里某个把脑袋趴在桌子上的家伙,那家伙坐在前排的位置却趴在桌子上自顾自睡得正沉,女孩浅金色的头发散在桌子上,单薄的脊背一起一伏,在这气氛沉闷的教室里,只有她的存在感是最鲜明的。
……还真是个嚣张的家伙啊。
散兵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动静不算小,却没有引来任何一个学生的注视侧目,就连讲台上专注讲课的老师也从未多看过一眼这冒昧走入课堂的外来人,他忍不住轻轻啧一声,脸色也沉了几分。
被人紧盯着自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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