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语纪: (他们两人之间,好像他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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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第二天醒来时,许蜜语睁眼看着雪白墙顶,一时恍惚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后来形势悄悄翻转,她趁着某个时机夺了权掌控了局面。她成为他好奇心的教导者。

    她竟一言不发地就溜了!她倒比他还潇洒!

    整个世界仿佛在带着她转圈,转得她整个人陷入目眩神迷。

    他还努力给自己讲道理:忘了那晚正好,她又不适合他。哪一点都不适合!她不满足任何一条他对于伴侣的选择标准!

    屋子里竟已经空无一人。床面干净整洁得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就只是他一个人的梦。

    他身体里突然伸展开一片前所未有的阴沉沉的冷静。他在这片有些病态般的冷静中,挺直了腰背地给自己做分析:绝不是因为她后悔了,说忘了那晚的事,他才决定忘了的。是因为他自己本身也打算忘。

    她太懂事了,也太潇洒了。这样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反而让他看起来成了有点放不下的那个人似的。

    但也还是有些茫然。因为这是他人生里从没有过的失控,让他一点应对的经验也无。

    他愤愤不已,愤愤地叫她的名字,愤愤地问她为什么总是诱惑他。

    她急着摇头说没有没有。他又觉得自己刚刚是欺负了她,心生愧疚和怜惜。

    她立刻补充:“那晚虽然房间里有……有那个,我们也用了……但为了保险起见,第二天一离开我就去买了事后药吃下了。所以不会有任何事后风险,请您放心。”

    许蜜语慌得声音都碎掉了:“我没有勾引你,没有!”

    她对待那晚居然如此云淡风轻和潇洒,潇洒到……让他无话可说的程度。

    他再次吻上去。

    原来他在那里,在洗澡。

    她昨晚应该很累,该让她多睡一会。

    他想这都是她的错。

    窗外是城市静谧清凉的夜,窗内却是一场温暖幻美的梦。

    是对这样程度的回答还不太满意吗?

    顿了顿,他不耐烦地又说:“她不是我女朋友,你不需要对她解释和忏悔什么。”

    他一早睁开眼,醒了酒,发现自己酒后和那个离过婚的女人居然又乱了章法。

    许蜜语抬起头看着纪封。

    他烦躁地想,真是岂有此理!

    静静听,从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声音。

    再回神时,已经是在房间里。

    找了个理由叫住她,让她跟自己上楼。

    于是临走前她对纪封询问:“我是不是……做了对蒋小姐不道德的事?您是在烦心这个吗?蒋小姐是不是知道那晚我们……如果您需要,我愿意去向蒋小姐解释和忏悔。”

    她默默穿好衣服,默默地一个人离开。

    许蜜语一时间怔忪在床上,思绪却在她怔忪的外皮下,翻滚沸腾。

    回到套房他关上门,转身站在她面前,对她直接问:“关于那天晚发生的事,你怎么想?”

    只是没等出声,她先叫住了他。

    他看着她,眼神像网,圈住她不能退也不能进,只能待在他的桎梏中。

    脑子里空茫茫一片,胸腔里震荡的都是心跳声,好像是自己的,也好像有他的。

    看着旁边睡着的女人,他心里该是在想些什么呢?

    向床上旁边看了看,只有曾经被人躺过的痕迹,却不见那个人的踪影。

    他被自己的道理讲通了,抬高下巴,面无表情地告诉许蜜语:“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可说完他终究是隐隐叹息了一声。

    许蜜语却以为这声叹息里,还有着什么是她没有善后好的。

    许蜜语长松口气。

    刚刚在楼下又晕又摔又站不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戏,那些疲态现在通通瞧不见了。

    纪封看着许蜜语的背影,心口忽然重重发闷。

    纪封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时间不知怎么就情绪再次失控,开始生气。

    在新年假期的最后一天,他借故经过大堂,看到了她在当班。

    他这时像个虔诚的求知者,处处充满好奇,什么都想试试。

    头还是有些晕。她扶着太阳穴静了一瞬,等待晕眩感褪去。

    可是一直到新年假期的最后一天,她都毫无动静。

    他现在竟像个驰骋沙场的威武将军。

    她的安静无声,反而令他更加焦躁起来。

    他觉得自己化作一叶舟,浮浮沉沉中向着某个地方靠着岸。心里本来有什么地方是空虚着的,现在却充实盈满起来。

    纪封洗掉一身隔夜的酒气和黏汗之后,走出卫生间。

    一早醒来时,看着身边人,听着清浅的呼吸声,想着昨晚发生的事……他心里居然并不像第一次那样,觉得自厌和烦腻。

    “……什么?”纪封目不转睛地看着许蜜语,等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被推歪了脸,转正后看着她。眼神炽烈而灼热。

    这次也差不多,仍然是酒精作祟,他们才……

    许蜜语按住胸口。这样的推断让她觉得又屈辱又喘不过气。

    回想昨晚……竟是他人生里唯一一次自制失控和情不自禁。

    接下来连着几天,纪封等着许蜜语来给他个说法。

    最后她用尽力气,垂下手臂,不再挣扎,瘫软在他的噬吻里。

    “纪总。”

    她礼貌又听话地说好的,跟他上了顶楼。她礼貌起来的样子和他拉开一张疏离的隐形大网。

    她悄悄地先溜走了。

    话音甫落,他用手托住她后脑,俯身向前狠狠吻住她。

    她连忙使劲地想,终于好像想到了。

    唇齿间是他的鲁莽突进。没有技巧,缺乏经验,却带着最原始的冲动和魔力。

    纪封听她说的话,越听眉心皱得越紧。

    他把擦头发的动作放得很轻,好像不这样就会吵醒还睡在房间里的女人。

    可是擦着头发出来时,纪封看着房间一愣。

    所以他应该是怕自己会纠缠他吧?

    “没那个必要。”纪封冷下声说道。

    许蜜语也看着纪封,没有欲擒故纵地,没有以退为进地,没有蓄意勾引地,只是明了又认真地对他说:“请您放心,我可以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要勾引您。也从来没有,想要对您欲擒故纵。那晚真的只是酒后的意外。从这里走出去以后,我会忘了那晚的事再也不提,也会注意和您保持距离。”

    记得上次他们意外地在一起,第二天一早尽管他情绪克制,她也能感受到他心里的狂怒,和对她至极的厌恶。她能感觉到他在嫌自己,他嫌她把他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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