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语纪: (这是补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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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蜜汁火方,用料是上等火腿,陈大厨把它蒸得清润酥烂,帮您开胃健脾排毒泻火的……”

    他话还没说完,纪封就已经甩了碗撂了筷子多一口都不吃了。

    薛睿被搞得一脸懵,一边狼吞虎咽替纪封吃掉陈大厨的好手艺,一边使劲想是什么关键词又触发了纪封的闹情绪开关?

    吃完那道蜜汁火方,他想他知道答案了。

    是“蜜”字触发了纪封的闹情绪开关,让他一下就联想到他嫌弃厌烦的许蜜语。

    这还是薛睿第一次见纪封这么不怕浪费精力、浪费情感地,去认真讨厌一个人。

    下午时,薛睿替纪封接到从纪宅打来的电话。

    是纪封的母亲封雪兰打来的。

    薛睿把电话交给纪封听。

    封雪兰在电话里让纪封自己回想一下,他已经多久没有回家陪父母吃过晚饭了。

    纪封告诉她,自己一直在忙收购酒店的事情。但这个理由并不能敷衍掉封雪兰。

    封雪兰甚至有点祈求他:“儿子,不管怎么样,今晚回家来,陪我和你爸一起吃个饭。你爸说有事要和你谈,今天特意赶回家的。“

    纪封听到父亲纪圣铭也要回家吃晚饭,忍不住嘲笑了一声:“真难得,他还找得到自己家的门。”

    封雪兰继续祈求他:“你就别和他置气了,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晚上回来一起吃个饭。你爸看样子是真的有事要和你谈。”

    纪封心里对母亲的祈求又同情又不耐烦。

    但到了下午三点多,他还是让薛睿备车回了家。

    在回家的路上,薛睿问他:“老板,您今晚在家吃完晚饭,是直接住家里,还是回酒店住?”

    想到家里厨子的手艺,纪封简直连晚饭都不想吃了,想直接掉头回去酒店。

    他有点累地揉揉太阳穴,告诉薛睿:“如果家里有做饭不那么难吃的厨子,我倒是可以考虑住在家里。“

    薛睿立刻领悟拐着弯说话的老板的意图,赶紧说:“那我和司机师傅就不走了,我们在您家外面等您。”

    纪封告诉他:“也用不着干等,在那瞪眼饿着我也不会表扬你们给你们涨薪水。记得自己去找个好馆子吃点东西,餐费回头找我报销。”

    薛睿立刻开心应一声“好的”。

    等纪封到了家、进了门,也不过才四点过一刻。但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了满满的菜肴,菜品风格看起来和以前倒是有点不同。

    看见他回来了,母亲封雪兰立刻从沙发起身过来迎他。

    封雪兰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身段依然不输年轻女孩,容貌也雍容漂亮,只是眼角嘴角处不太经得住细看了。

    但总的来说,她还是个被岁月优待的美丽女人。

    纪封总是想不通,有这样体面漂亮的妻子在家里,父亲为什么还会胃口贪婪地去外面打野食。

    他换了鞋进了屋。

    纪封在她再次变身前,起身离开了。

    坐上车,他阴冷的气场封印了薛睿的嘴巴。薛睿一句话也不敢多问。

    她们活得太没骨气,也太不争气。

    封雪兰在突然狠狠发泄过一通后、在纪圣铭头也不回地离开后,渐渐萎顿下来,失落下来。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身体里的自厌和嫌恶因子就像应激反应一样被激活了。

    纪封坐在后座上,拿过平板电脑,点开农场,企图通过收菜和种地来平复自己的情绪。

    可是一下车,他就被这个叫许蜜语的女人拦住。

    而让纪封觉得更为不齿的,是他的父亲大人,尽管年纪一把,却对这些污糟事和烂桃花,从不推挡,尽情享受。

    可封雪兰偏偏要陷在烂婚姻里,怎么都不肯离婚。一边歇斯底里,一边还对这段烂婚姻抱有幻想,好像在期待有一天,纪圣铭在外面玩得累了倦了,总是会妥帖回家来的。

    纪圣铭喝了口封雪兰端上来的茶,顺了口气,然后审问纪封:“我问你,你今天早上是不是跟段家那个小子打架了?听说还是为了个不着调的女人?”

    他脑子转得快。他想应该是段翱翔还是怕他事后会撕破脸地反击报复,到时就算他段翱翔丢得起这个人,怕是段家也丢不起。所以段翱翔求助他的老父亲,他的老父亲再用交情来和纪圣铭打商量。

    纪封看到纪圣铭,想到他在外面的女人和另外安的那个家。他失去了和父亲打招呼的。

    封雪兰变得歇斯底里,她站起来猛地掀了桌子。一桌出自获奖名厨的好菜就这样轰然坠地,变成一滩滩灾难。

    这就是纪封不得不面对的家庭。一个把人逼成疯逼成魔的家庭。

    许蜜语知道自己讨人嫌,赶紧尽量长话短说。

    她先劝纪封:“儿子,你尝尝这些菜,这是我专门对着你的口味让新请的大厨做的,人家刚刚得了国际大奖呢!”

    纪封冷笑一声。

    母亲封雪兰在一旁本来安安静静地听着。但听到和女人做戏以及用钱打发时,她忽然像被人按了某个人格转换开关。她一下子像变了个人,变了个脾性。

    他忽然轻挑眉梢,目光犀利。

    纪封找到一张藤椅,坐上去,叠起腿,眼神虽然向上看向许蜜语,却让许蜜语觉得他依然是在睥睨俯视自己。

    她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最后支支吾吾地问: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才又决定不仅帮她扳倒原来的领班,甚至更帮她当上新任领班的吗?

    “你怎么就确定,我这是在帮你?”

    封雪兰本来想从儿子那里听到宽慰,可听到的偏偏是讽刺。

    而讨厌她好像也已经变成一种深潜进意识里的本能。讨厌到后面,他甚至有点忘记最初是为了什么会讨厌她。

    她痛苦地哭诉,问纪封:“儿子你说,妈妈到底哪里做得不好?纪圣铭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在外面搞三搞四我都原谅他了,他却一直得寸进尺地欺负我,他难道没有心吗?”

    露台地面上嵌着灯,黄融融的光把夜晚都煨暖了,却煨不热纪封周身冷冰冰的气息。

    把想问的都问完她才发现,她以为自己还算镇定,但其实她讲的话根本语无伦次。

    因为她,和他的母亲那么相像。

    封雪兰笑着解释:“我这不是想着,要是把陈大厨挖回家来,你就能天天回家吃饭回家住了吗。”

    本来温婉高贵的笑容立刻不见,她仍旧美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不甘和狰狞。

    明知道丈夫出轨,还偏要守在一段烂婚姻里,哪怕自己过得很惨,也不肯离婚。

    纪封笑了,笑容里满是嘲讽。他的父亲并不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恐怕在以为他和段翱翔是为了争着睡一个女人而打了架。

    起初他也同情母亲,心疼她在婚姻中的遇人不淑。他也恨自己的父亲,恨他风流韵事太多,对家庭从不负责。

    “让我离婚?我陪你白手起家熬了一辈子,你现在发达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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