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 第 88 章 得无念,得无名(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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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饭菜摆到墙下去,请勋国公一块来看。

    “墙下移栽了一片竹林,夏日里正好清爽。”

    她道:“你说,天天听这般的戏我能不好气色么?”

    实在是高兴。

    之前就是太傻了,才觉得什么都是自己的错。如今看看他们做下的荒唐事情,便觉得自己还是太清高。

    放下身段看戏,事事都是小事。

    她轻声说,“前些日子我瞒着你和玉岫出门去了。”

    她常年不出门,后来出门也是跟着折绾和玉岫,根本没有自己出去过。

    但那天突然就来了兴致。

    “我觉得天好。”

    她带着雁雁和阿隼去爬山。

    真是痛快啊。

    汗水出来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便走得越来越快,把孩子们都甩在了后面。

    她道:“我们下回爬山去吧?”

    折绾:“我真是高兴,你能如此想就太好了。”

    孙三娘笑起来:“我比你大这么多岁,哪里就是白吃这么多年的饭?”

    她将窗户一关,“但咱们说话,我却不愿意还听他们吵闹。”

    孩子们在里头院子里面跳百索。两人索性搬了椅子坐到廊下去说话。

    莹姐儿走到哪里都要炫耀炫耀她能跳六百个绳的事情。不仅要炫耀,还要亲自跳出来证明自己。

    她跳完之后雁雁跳,阿隼给她们两个人数。

    雁雁跳了六百五十个。

    三个人快活的喊起来。莹姐儿装模作样的过去,“好了,听我说——听我说!”

    雁雁和阿隼好奇的看她,莹姐儿得意的从袖子里面拿出自己要送给雁雁的铜铃鸟,“这是胜者的彩头!”

    雁雁更加欢喜的叫起来。

    孙三娘探过头去,“她们碰见什么好事了?”

    折绾:“肯定是莹姐儿送出了铜铃鸟。”

    自古便有铜铃做出飞鸟形状的铃铛,寓意着迎接福气和好运,也意味着铜铃一响,风与鸟皆自由自在。

    她道:“还特意做了铜铃,莹姐儿用心了的。”

    果然雁雁爱不释

    手。莹姐儿追问,“你准备怎么佩戴?做头饰还是手镯吊坠?”

    雁雁摇头,“我都舍不得。”

    她道:“我肯定好好的珍重它。”

    这实在是太宝贵了。

    莹姐儿:“自然了,这是天下唯一的,没有第二份——就算是以后咱们分开了,长久不见,各自变了样貌,我也能根据这个铜铃鸟认出来你来。”

    她还对阿隼道:“等我有空了就跟阿兄也打一只。”

    阿隼点头,“多谢你,莹姐儿。”

    孩子们的友谊实在是真挚。大人们的情意却没有这般纯粹了。

    折绾回去的时候,刕鹤春还没有回来,他在跟京兆府的人吃酒。都是些七八品官,他既然去了,自然要拜山头。

    昨日里请的是京兆府尹,今日就要请同僚。

    松亭过了会回来跟她道:“大爷估摸着不回来了,吃酒的时候兵曹参军突然说起了江南流民的事情,大爷便吃完酒后跟人去了京兆府找往年的册子。”

    折绾嗯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就带了换洗的衣裳去,再叫小厨房做些宵夜一块拎过去。”

    松亭点头走了。

    刕鹤春第二天回来的时候一身都臭了,先洗了一个澡,再直接去了书房。

    等晚上的时候才过来跟折绾道:“今日有人进京告御状,进了京兆府的衙门,你猜告的是谁?”

    折绾:“谁?”

    刕鹤春:“王德山。”

    折绾吃惊的站起来。

    刕鹤春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道:“今日我跟穆兄一块回衙门做事,正好碰见了晕倒在京兆府门口的人。”

    是个书生,永州人,是来告御状的。

    王德山就是永州人。

    此事已经惊动了京兆府尹,京兆府尹一思虑,迅速请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以及都察院的人去。

    刕鹤春因身份特殊,便一直陪着左右。

    他想过很多次再跟之前的同僚碰见的时候,结果却是这种情况。

    因官职卑微,他有些抬不起头,却还是硬挺着站在那里。他不敢走。

    这是一手的消息。

    好在大家顾忌着他的脸面并没有刁难于他,只是有一个之前不如他的一直叫他跑腿。

    刕鹤春脸红了很久,还是忍者气去做事。

    京兆府尹对他倒是重视,道:“这是你和穆穗碰见的,你们来说。”

    刕鹤春才得了点脸面。

    折绾却已经着急起来,“他告王大人什么事情?”

    刕鹤春:“侵占良田。”

    但其实也不是告王德山。

    “是告王德山的弟弟王德海。”

    折绾松了一口气,细细回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之前是否有这么一件事情。

    她很快镇定下来,“具体的呢?”

    刕鹤春:“书生是永州当地的人,受害的人也不是他。他只是个秀才,是替人状告的。

    ”

    因没有钱财,活生生从永州走路走到了京都,又咬破手指头写了状纸。

    他道:“说王德海借着哥哥的官位,在当地逼着人将良田当成是荒地卖。”

    好好的良田谁愿意卖?卖了之后,一家子人就没有饭吃了。

    朝廷也是不准逼卖良田的。只有去开垦荒地。

    折绾在闽南买的地就是荒地。种不出来粮食的荒地税也多,朝廷乐意大家去买。

    她肃穆道:“明明是良田,怎么能做成荒地呢?”

    刕鹤春:“永州偏僻,民风未开,自来穷苦,与世隔绝一般。那里的官便官威大,王德山的弟弟更是狗仗人势,看上了人家的良田,便见人叫来问田是谁家的。”

    一般人家的田自然是父辈留下来的。便要被追问父辈又是谁留下来的。

    这般盘问祖宗,总有一代是说不清的。说不清就不是你的田,是荒地。

    农人又不识字,更是有嘴说不清,被人夺了地去,便去县衙告。

    县衙包庇了王德海。

    农人气不过,回去就气死了。

    折绾听得皱眉,“书生义气,知晓了此事,便来京都告御状了?”

    刕鹤春点头,“从永州走到这里,日夜不停,不敢多停,走了整整半年多。”

    此事听起来就让人寒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倒霉还是幸运了:“我才去京兆府几次,倒是叫我碰上。”

    王德山是陛下如今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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