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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状元娘俏夫郎(女尊)》 50-60(第9/16页)
清园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厢房亮着灯,苏昭宁在等她。
魏玉焦灼了一天的心忽然平静下来,她放缓步伐走进去。
苏昭宁坐在小塌上昏昏欲睡,听到动静后连忙睁开眼?睛,他的眼?瞳中闪烁着不安,魏玉身?形顿了顿。
她淡笑道:“怎么了,刚刚是梦魇了?”
苏昭宁摇头,将烤炉旁温着的牛乳拿过?来,看着魏玉喝下后才?道:“今天我在家?中听爹说秦临死了。”
魏玉看他一眼?,喝了口清水漱口,淡然道:“嗯,我在学宫也听说了。”
苏昭宁却?有些神情?恍惚,他有些慌张:“你知晓她的死相么?”
魏玉黑泠泠的眼?神盯着他。
苏昭宁忽然有些紧张,他捏了捏手,道:“我打?听到的她的死相,跟我梦中是一样的,你说,你说是不是,这二者之?间真有什么关联。”
魏玉垂下眼?睫,拉过?他的手温声安慰道:“别?瞎想,她的死跟你的梦没什么关系,不是说府衙里的人已经去调查了么,照我看,她很可能是被?仇杀的。”
大约一月后,府衙的调查结果出来,秦临并不是死于房屋坍塌压死,而是在压死前就已经死亡,她是在地动那日被?人杀害后,又将她移至房屋中,伪造了房屋坍塌的假象,让人误以为是地动造成坍塌导致秦临死亡。
杀害秦临的人与她是同一批的举人,也是那日与曹舜华登高同行的举人,她与秦临都在其中。
两人早在乡试期间就结下梁子,后来秦临荣获亚元,她则是第三名经魁,秦临占尽风头,她心中暗生嫉妒,在会试落榜后,原本这位经魁已经打?点好关系要去某县当个教瑜,却?不料中途杀出个秦临将她的官位占了去,所以才?生出杀心。
得知真相后,魏玉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但她原本想要提前告知的灾害如今打?算往后推移,只因她从?这几次的劫难中得出结论,就算她尽最大努力想要规避,但该发生的最终会发生,她能做的仅仅是要让自己的亲人在劫难中尽量全身?而退。
这种影响整个社会乃至国家?的劫难,她凭一次重生就想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几乎是毫无?可能的事情?,这些劫难就像江中的暗礁,对于本就破烂不堪的船来说,早晚都会触礁。她无?法改变历史走向?,但能对这段历史中的某些不打?眼?的人物有所影响,这就足够了。
这一年过?得惊心动魄,在年关时,苏昭宁心血来潮拉着魏玉去庆湖的画舫中游湖。
雪后初晴,两岸的房屋都被?白雪描绘了轮廓,阳光一洒显得晶莹剔透,湖面平静无?风,今日出游的画舫较往常多?些。
二人正在舫船内煮茶闲话,船板上铺了厚厚一层绒毯,苏昭宁浑身?无?骨似的枕在魏玉的腿上,魏玉从?果盘中拿出一粒桂圆慢慢剥皮,桂圆皮薄肉厚,苏昭宁乖巧地等她投喂。
魏玉见他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起了逗弄的心思?,她故意没去掉上头的枝条,待剥完壳后,她捏着上头长长的枝条,悬在空中戏弄他。
苏昭宁起初以为她要喂给自己,微张着唇等待投喂,哪知桂圆刚一触碰到唇就又升高了几分,他抬头追了会儿才?看到魏玉戏弄自己的神情?。
他仰躺在魏玉的腿上,舔舔唇,祈求道:“好阿玉,快快给我吃一粒。”
魏玉逗弄够了,便将桂圆放到了他的嘴里,他舌头灵活,一下子就将核吐了出来,看着他红唇微启,粉舌搅动,魏玉忍不住与他缠绵亲吻了一番,最后这桂肉也不知落在了谁的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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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船飘飘荡荡,犹如情?人间晃晃悠悠的满腔情?意,只需一个亲吻便溢洒了出来。
两人倾倒在白绒绒的厚毯上,层层叠叠的衣物阻拦了两人亲近,画舫外不远处传来争吵声。
新上任的两江总督崔轻匀来到成州,在画舫船上看上了个船郎,这船郎同以往不同,竟是个波斯人,这样的异域美人,新任总督铁定?是要纳入囊中,私尝美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这波斯美人是个双目失明的,一双碧绿的眸子里头十分空洞,刚被?龟公拉出来接客便被?新总督买了去。
跟随崔轻匀一同前往成州的还?有她的正君,同是将门后代,性子直率泼辣,婚前使得一手好长枪,成亲后便搁置许久,在后院同她那些偏房侍君暗相争宠。
这次一听说崔轻匀看上个异域美人,屁股也坐不住了,直接在湖岸等她。
见那异域美人身?材高挑,轮廓分明,一双碧波眼?,两片上翘的薄唇,肤色虽不是白皙,但身?材匀称高大,屁股结实肥大,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光芒四射,且他目中无?人,根本不把他这个正君放在眼?里。
一见这模样,姜越就来气,上前开口便道:“哟,这下可是吃惯了‘山珍’,往后想吃‘海味’了。”
崔轻匀有个癖好,她爱看男人们为她争风吃醋的样子,所以听出姜越的言下之?意后,还?笑道:“山珍海味我都爱吃,你俩以后好好处。”
说完一手拉着姜越,一手拉着波斯美人。
崔轻匀好色,姜越都知道,但以往进房的小侍都对他恭敬有加,虽暗地里较劲,但明面上还?是好哥哥好弟弟的喊着,哪像这波斯美人,别?说向?他问候行礼,连一个眼?神都不给,这让他气不过?,直接甩开崔轻匀的手,走到波斯美人身?旁。
啪——
一个大耳刮子向?波斯美人刮去,脸上一下子就起了红印。
波斯美人身?形晃了晃,手捂住脸颊,空洞的眼?里掉下泪水,无?声啜泣。
见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姜越只觉得这是手段,心头更为不爽,将他头巾一掀,扯住浓密的头发开始撕打?起来。
崔轻匀看了看四周,只有三两画舫在湖面上行进。
画舫停靠的位置连接园林,这处园林是城中富商的私家?园林,也正好是崔轻匀歇脚之?处,幸好周边大树林立,树叶浓密,若是叫人看了去,招人笑话。
她堂堂一个两江总督,虽爱看男人争风吃醋,但这也是私下爱好,不便在人前展现。
这场扯头发打?架的闹剧。恰好被?画舫船上的魏玉二人看了去。
苏昭宁趴在窗边,吐出白色的气,嗤笑道:“这人的夫郎已是貌美至极,如今却?瞧上个波斯人,虽波斯人眼?瞳碧绿,但我总欣赏不来这样的体型,你瞧他们高大粗壮,虎背熊腰的,虽五官轮廓分明,但远远望过?去像个骷髅,我反正是欣赏不来的,你呢?”
魏玉倒是认得这女人,刚上任的两江新总督,此人又贪又色,这两日刚到成州便迫不及待地“招兵买马”,还?买的是匹波斯马,未来成州面临的劫难有此人的一份功劳,所以她觉得自己无?法力挽狂澜,这一切都早有端倪,从?根源上都坏了。
真真是: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魏玉笑着从?身?后环上他的腰,两人的衣物刚刚在绒毯上缠绵时已经扯得松松垮垮,她双手伸进他的衣袄里,磨蹭着他腰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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