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皇后: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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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上碎了的茶盏。

    茶盏边沿上,残留着她红色的口脂以?及他尝过的痕迹。

    本就暧I昧的氛围愈发旖I旎,她仿佛听见夜风拂过耳畔的呢I喃声,似男子粗I沉的呼吸、似喉结滚I动的饥I渴。

    而撒泼在地上的狼藉不堪,无声地将他肮脏龌I龊的心思宣泄。

    他几?乎带着命令的口吻。

    “宽I衣。”

    苏霓儿的桃颊红透了,不是?娇怯,而是?被他无I耻下I流的言语激到了。

    可他的气场实在强大,目中带着压迫的凌厉和威逼,仿若要将她拆I吃入骨,吓得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逃离,木呆呆地立在原处,不知几?何。

    与此同?时,窗外的墙角处响起一阵倒吸声,若是?听细了,会发现远不止一人。

    许是?她的反应愣愣的,陆卫青久久得不到回应,斜勾着唇角,微醺的桃花眼轻佻。

    “想我?帮你?”

    “你?!”

    苏霓儿恼怒至极,深感?被冒犯,乍然起身,躲到了矮几?边上,无声咒了他好多回。

    陆卫青似一点?不在意,翻身上了软塌,合衣仰面躺着,双臂枕在脑下。

    他体形高大,宽阔的身子占据了软塌大部?分位置,交叠的双腿伸不直,随意地搭在另一侧的翘头上。

    他闭上眼睛,声音陡然提高了些,却是?又哑又沉。

    “快些,”

    言语间,他轻挥衣袖,南北角落里的莲花罩灯忽地熄灭。

    黑暗袭袭,烛火熄灭的一刹那,人的反应会有片刻的迟钝。

    她本能?地护住自己,捂紧单薄的纱裙。

    若是?他强I行对她做什么,她哪里挣I扎得开?呢?

    愈想愈恼,她甚至悄悄拔下发髻上的金簪,不动声色地握在手心。

    可她始终没等来陆卫青的进一步举动。

    她惶惶然睁开?眼。

    不甚明亮的月辉透过雕花窗,隐隐照出软榻上颀长的人形。

    他似乎困倦了,低沉的呼吸渐渐平稳,喉间溢出来的字符懒懒的。

    “睡。”

    苏霓儿终于意识到,他是?在做戏给外面的殷娘听。

    所有的紧张一下子消散,她长长嘘一口气。

    既然他选择软塌,再好不过,但愿能?相?安无事地渡过今晚。

    不过,她依然不敢大意,卧房里多了个男子,怎么都是?不安心的。

    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往床榻走?,连呼吸都是?拘谨的。

    夜太黑,她看不清,只能?靠着熟悉的记忆,摸索着前行。

    陡然,她踩到什么,脚心一阵刺痛。

    ——“啊!”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踉跄着朝地上倒去,却听得软塌声响,一道人影闪至跟前,随即跌入一个泛着淡淡荷叶香的清冽怀抱。

    陆卫青拥住了她。

    她第一反应便是?推开?他,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身,奈何重心不稳,左脚心又疼得厉害,尝试了好几?回也立不起来,反倒抓得他的锦袍皱皱巴巴的。

    这个过程被无限拉长,黑暗中又看不清切,只感?受到他的身子僵直得厉害,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刚硬。

    隔着帷帽,他的呼吸洒在她的头顶。

    “你踩到碎茶盏了。”

    夜里他的视力极好,几?乎同?白日无异,能?清晰地瞧见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苏霓儿可没有这般能?耐,忘记了矮几?旁还有一摊子碎渣渣没有收拾,不慎伤了自己。

    冷汗从?白嫩的额间细细流下。

    缓了缓,平静些了,苏霓儿借着陆卫青胳膊的力道直起身,单脚立在地上,下一刻便将陆卫青推远了。

    “没事,脚崴了,活动一下就好,你不用管我?。”

    言罢,苏霓儿强撑着单脚跳。

    屋子不大,从?矮几?到拔步床没有多远,中间就隔了一道八扇苏绣屏风。

    可往常没几?步的路,苏霓儿走?起来分外吃力。

    一来太黑了,她看不清,步子不敢迈大了,生怕撞到桌椅之类的;

    二来,仅用单脚跳动着前行,不方便。

    陆卫青的眸色暗了几?分,负在身后的双手握成了拳。

    没有谁忍得了被一再的拒绝,他的声音透着不耐。

    “碎片扎到肉里,得尽快拔出来。”

    否则会发炎,天气大了,说不定会化脓。

    她晓得,她自然晓得。

    脚心疼得蚀骨,那碎片扎得深,说不定罗袜早已猩红一片。

    她忍下长睫下的湿意,莞尔一笑,强壮镇定晃了晃伤了的左脚,故作无所谓道,“没有扎到,好着呢!”

    继续往前行。

    却在经过屏风时,径直磕到了屏风边上的置物架,“哐当?”一声,磕得她帷帽差点?变了形。

    她讪讪回头,“呵,没事,我?熟得很。你睡去吧,明个还得赶路呢。”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远离他,越远越好、越远越安全。

    才不管陆卫青怎么想,才不管陆卫青睡在哪,不挨着她就好。

    她拖着疲乏的身子,在黑暗中蹦蹦跳跳,总算摸到了床榻,松一口气。

    挪上床沿的那一刻,她整个后背都汗湿了。

    没有光,她只能?摸索着查看伤势。

    绣花鞋底薄,茶盏的碎片锋利,她随手一摸,指尖滑I腻I腻的,隐隐有血腥味飘散。

    她赶紧取了丝帕擦手。

    可脚心的疼痛不减。

    如陆卫青所言,她需得立即把碎片弄出来。

    她靠坐在床头,拿一个软枕垫在身后,艰难地弓起左脚,又拿丝帕包了手,尝试着拔出碎片。

    堪堪碰着碎片,她就痛得不行。

    咿咿呀呀的,拧着眉梢哀中带哭。

    躺在软塌上的陆卫青,烦躁透了。

    他真的搞不懂她,明明碎片扎进肉里了,鲜血都流出来了,她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死活不承认。

    他就这般惹人厌,叫她防成这样?

    她不仅仅是?畏惧他的。

    娘说她有事寻他,他未做多想欣然前来,可她茫然的反应便让他猜了个七七八八。

    娘哄他了。

    他本该走?的,可她直白的拒绝让他生了反叛的心思,非得和她共处一个屋檐下。

    如他所料,她紧张得舌头都捋不直了,变着方子赶他走?。

    她那气急败坏、又畏惧又拿他无奈可奈何的模样,委实生动有趣。

    直到被迫同?他共处一夜,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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