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女养家记: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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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是举人夫人了?”

    冰铺那边的营生已经接近尾声,柳羊便被调过糖水铺就职了,听说张二郎中了举人,话都说不利索了。

    “真的,快去,跟她们说,今儿我是举人夫人,再往后,明年,说不定就是状元夫人了。”陈念莞呵呵得意,“对了,从明儿起三天,十碗龟苓膏免收银子,二十碗双皮奶免收银子,三十份椰丝饼免收银子,还有五十份饮子也免收银子,每人限领一份,先到先得。”

    “好咧,东家,我现在马上就去贴招子!”柳羊喜气洋洋地去开干。

    陈念莞表示满意。

    这一来,才算是第一次能借到自家培养的金大腿的势呢!

    如今她这是举人夫人开的店了,可不得高看自己几分啊!

    张二郎中举的讯儿同样传到了林夫人那处。

    “张玉郎当真考中举人了?”林夫人吃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还以为,那张玉郎是泛泛之辈,原来,是我看走眼了啊!”

    “那,夫人?”

    “没事,那举荐信,我写个信给大老爷,等陈东家他们到京城的时候,找大老爷要便是了。”林夫人笑了笑,“只要他们能见得着大老爷就行!”

    *

    次日,张二郎去出席楚州府曹大人主持,宴请各位考官跟新进举人的鹿鸣宴去了。

    柳青此次落榜,最伤心的倒是二舅母。

    要知道,前儿柳青考中秀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呢,那时候多欣喜,今日就有多失落。

    作为落榜考生的柳青不得不回过头来安慰母亲。

    二舅母这才想开了,恹恹然去了河粉店。

    那柳风跟柳迟也极力开导自家阿娘:“阿娘,就是今年没中举,三年后也是一条好汉,再考呗!”

    “就是,大哥考中秀才,中途不也花了好几年吗?”

    “什么花好几年?明明是因为你大哥不得不照看你们这两个崽子才耽误了学业,不然,你大哥早就是秀才了。”二舅母反驳。

    “是是是,阿娘说的对。”柳风跟柳迟忙不迭承认。

    自家阿娘心情不舒服,她说啥都对,应着就是了。

    原本二舅母的低落渐渐消散去了,谁料无意中听得来河粉店的客人们议论起了一件事。

    “咱府城这次新科举人老爷们啊,都成府城人家的姑娘们最好的择婿优选了,然后有人研究这些举人老爷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玄机。”

    “啥玄机?”

    “那抚宁县的经魁陈老爷,还有其他两位同样是抚宁县出身的秀才公也中举了,是,张老爷跟曾老爷?在乡考的时候,他们的家眷都拿过那啥杆子,说是逢考必过的护符?”

    “啥杆子?那明明就是甘蔗!”另外有人解释,“可真是奇了怪了!当初说这话的,有人认出来了,是糖水铺的陈东家?”

    “也是这河粉店的东家啊!”

    “对啊,陈东家说,那甘蔗是护符,能,能逢考必过?”

    “可不是,三根甘蔗,三位举人老爷,不可能是巧合吧?”

    听了一嘴子闲话的二舅母僵硬地转过身子。

    明明是四根甘蔗,应该有四位举人老爷才是。

    她想起来了,当时,她从贡院直接回河粉店,把甘蔗放后厨了。

    “你们,谁见着我那日拿回来的甘蔗了?”

    “啊,甘蔗?”柳风搔了搔头,“哎,我吃了啊!”

    二舅母直直地看着柳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随手抄起一把筷箸就去抽他:“你这个疯崽子,你大哥的举人老爷,原来是被你吃了啊!”

    “娘,娘,我没有,你冤枉我了!”柳风嗷嗷抱头鼠窜,“干嘛了娘?不过就吃了根甘蔗而已,你想要,我去找表?????姐多要几根赔你就是了!”

    “那是举人老爷,你赔得起吗?”

    “那,那你也不能光抽我啊!二哥也吃了,抽他!抽他!”

    有福同享有难自然也要同当的,柳风干脆地把自家二哥出卖了,于是柳迟也被自家娘追出了后厨。

    柳风跟柳迟被自家阿娘抽得鸡飞狗跳,到最后才明白自己挨揍的起因。

    两兄弟蹲在墙角根抱着头躲避自家阿娘的时候,大眼瞪小眼,总不会,大哥没中举,当真是因为被他们吃掉了吧?

    吃没吃不知道,反正拎着三根甘蔗送考的三位秀才公都考中举人老爷的事在府城不胫而走,那庇佑读书人逢考必过的流言也传了开来,从此以后,每逢乡试,都有一批人四处寻找甘蔗做护符送考,深信这样就会掂过碌蔗啦!

    *

    转头再说鹿鸣宴。

    张二郎名次并不显,跟打后的几个举子都坐在筵席后排,只静静跟着照章程行事。

    相关官员跟所有新晋举人到齐后,主考官罗大人与曹知府领着众举子祭祀圣人,轮流说了一番场面话,就算是开席了。

    那位髙解元代表举子们,按规矩跟众考官大人敬酒,之后便是落定畅饮这场赐宴。

    够筹交错时,那拘谨的气氛便渐渐缓和起来,有举子去向考官们单独敬酒的,也有找同科交流促进感情的,毕竟这些同科都是日后会进京赶考的,谁人日后有大造化,尚且不知道,多认识几位也好。

    这个道理,在场的官员们都懂。

    这里头的举子将来指不定便是他日入朝为官的同僚,他们来敬酒,也不拘礼,卖几分薄面,甚至有八面玲珑的一位考官,为表示亲切问候,一个个举子举盏回敬过去,等邀张二郎同饮时,手抖了一下,瞧着张二郎那张脸竟是静了半晌。

    “你是?”

    “学生抚宁县张玉郎。”张二郎不明所以,微微敬礼回盏。

    “张玉郎?”

    “学生是。”

    “你……”叫庞眷和的考官,似难以相信,依旧定定地看着张二郎,“不知张玉郎你家在抚宁县何处?家中还有何人?”

    张二郎心中冒出诧异,却也如实作答。

    庞眷和微微点头,才欲追问,那罗大人不知何时也走到了这边,见着张二郎,亦是一怔。

    这回,张二郎意识到不寻常了。

    若是一位大人见着自己露出惊诧的神色,接着又有第二位大人显见也对自己吃惊的话,就有问题了。

    张二郎想起了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

    莫非,他们认识自己?

    可,这两位大人都在朝中为官,自己不过是海礁村区区一名村人,如何能结识?

    罗敬却未像庞眷和那般追问,神色如常,直到鹿鸣宴毕,回到下榻处后,罗敬叫人找到了张玉郎的户籍副本,见着出生地是抚宁县海礁村,脸上才露出了一丝动摇。

    他自是知道庞眷和在鹿鸣宴上为何那般震惊。

    这位新科举人张玉郎,跟京中永昌侯府世子,长得一模一样。

    此次乡试有上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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