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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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尔卫斯特却面无表情,没有解释。

    他是浓墨水般的黑发,眼睛的褐色却极其浅淡,和无机质的玻璃珠子一般。

    水鹊心中犯怵。

    好在阿瑞德为他解释:“司铎大人在为阁下检查身体,驱逐体内的黑魔法残余。”

    魔术师之前确实为他施下一个不能说话的禁制,时效已经过了。

    不然阿瑞德估计还会以为眼前的小少爷,不仅是不良于行,还是个小哑巴,连话也说不了。

    只一双灵动的眼睛。

    指腹冰冷,但涌进身体内部的能量是温和的,清扫魔术师留下的痕迹。

    西尔卫斯特正是因为年纪轻轻,白魔法已经达到与大主教相差无几的造诣,才会被人们传为“阿拉提亚最有可能的下一任教宗”。

    哪怕不是,萨勒大主教再过几年退位后,他也会是图瓦最年轻的红衣主教。

    板上钉钉的事实。

    “好了。”

    西尔卫斯特放下手。

    在水鹊正放下心来的时候,冰冷的手反而钳住他的下巴。

    猝不及防,水鹊不得已因为按在下颌的力道,张开牙关。

    马车行进在密林深处,隐隐约约的月光,圣廷骑士们骑马护卫在外,提着牛油蜡烛的灯笼。

    岔出来枝桠一层又一层,树木影影绰绰。

    马蹄声,风声,以及狼嚎。

    队长警觉:“有狼?!”

    因为之前出现了异教徒,简直是杯弓蛇影,他们一瞬间联想到了狼人。

    寒剑刷地出鞘,烛影摇晃。

    踢踏的马蹄声乱了一阵。

    阿瑞德也因此扯开马车的窗帘,目光敏锐地在外扫视。

    马车内的景象因此无人在意了。

    雪腮带粉的小脸,颊肉掐在手指中,软软挤出来。

    口腔湿红,小小的一颗尖牙上,还蒙着层透明的水光。

    “唔唔……”

    眉梢低垂,眼角圆圆钝钝的。

    声音好似在哀求,异常可怜。

    像一不小心掉落陷阱的雏鸟,希望人类放过自己。

    和传闻中嗜血恶劣的吸血鬼模样,相差太远。

    西尔卫斯特的指腹碾过唇瓣,转移到尖牙上。

    平常人看来,那只是一颗稍微尖锐的虎牙,甚至能瞒过大多数圣职者的眼睛。

    初发育的时候会更尖一些,等到成形了反而形状会变钝,以此掩盖捕食者的特征。

    西尔卫斯特不怎么和吸血鬼打过交道,如果是大主教萨勒在场,他可能也会因为这孩子的虎牙犹豫。

    指腹抵过尖牙末端。

    鲜血冒出来。

    明明是在这样的危机关头了。

    水鹊还在不合时宜地想——

    司铎的血……有点香。

    是不是圣职者的血液都是这么香的?

    也不是他主动咬的,是这个人非要把手指放到他牙齿上。

    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西尔卫斯特一怔。

    软软的舌头,在舔舐他流血的手指。

    到后面,几乎是反客为主,捏着他的食指轻咬。

    但是也不敢太用力。

    水鹊不舍地抬起头,用两个人之间才能听清楚的音量,小声说:“你不可以抓我,是你先碰瓷的,我其实不想喝人血的,我是素食吸血鬼,你的血很难喝很难喝……”

    他念念叨叨,好像认为这样就能够把圣职者催眠洗脑了。

    关郃为他捏一把汗,无力地再次劝道:“宝宝……不要随便乱吃陌生人的血。”

    万一吃坏肚子了怎么办?

    万一对方是坏人,把你捉起来,以身饲养血族,逼迫你每天只能喝他的血,喝得肚子鼓鼓的?

    关郃决定晚上要好好和他的养成人物探讨这个重要的问题。

    因为狼嚎停歇,没有搜寻到目标,马车内与外皆已经再次安静了下来。

    …………

    担惊受怕的路易斯家族,在看到小少爷平安归来后,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阿瑞德从马车里抱出水鹊,把人全须全尾,一点伤也没有的,送回路易斯伯爵手中。

    路易斯伯爵嘴唇颤抖,哽咽了两声,才好好地碰了碰水鹊的脸,“瘦了,瘦了……”

    他只是被绑走了一天一夜,让魔笛手用血养着,后面吃的也是卡斯特罗教区旅舍中最好的食物,现在好端端地送回来了,哪里瘦了呢?

    还是关心则乱。

    水鹊环顾了一圈,管家仆从们全看着自己,玛伦夫人用帕巾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孪生兄弟穿着骑装,风尘仆仆的样子。

    大家都好关心他,虽然他是一个特别坏的小少爷。

    水鹊唇角翘翘,彻底窝进路易斯伯爵怀中,困困顿顿地打了个哈欠。

    路易斯伯爵把爱子哄睡了。

    在城堡的庭院中大摆餐宴,款待英勇的圣廷骑士,并以金银珠宝作为谢礼,可惜圣廷骑士们严谨遵守规矩,不接受私授相赠,路易斯伯爵只能改日以家族的名义捐赠圣廷骑士团。

    阿瑞德仰头,葡萄酒入喉,比啤酒花和麦芽酒要更余味悠长。

    他垂目,攥着的拳松开,一枚纽扣躺在手心。

    是小少爷的睡衣上掉落的,他大约是在那一瞬间被恶魔感召,不知不觉地留了下来。

    路易斯伯爵在与司铎大人攀谈。

    阿瑞德只能捕捉到三四个词汇——

    “腿”、“治疗”、“成年”、“圣水”。

    是要为小少爷治疗双腿吗?

    阿瑞德醉眼望向鱼肚白的天际。

    通晓白魔法的圣职者,能够对骑士在战斗中的伤势进行治疗,但在整个阿拉提亚,这样的圣职者少之又少,还从没有出现过先天残疾治疗成功的例子。

    可是,如果对方能够站起来,应该会更加漂亮……

    纽扣失手掉落入鹅卵石缝隙里,阿瑞德忙弯腰拾起来。

    …………

    衣扣从上往下,一颗颗解开。

    城堡的礼拜堂在最顶层,拱形的屋顶,高到仰头时看不清白色的梁上雕着的花纹。

    光线从彩色玻璃透过来,日光清凉。

    肤肉雪腻,白得晃眼,关节处却是浅粉色的。

    这是水鹊第二次接受洗礼,除却还在襁褓中由路易斯伯爵抱着的那次,这次在成人之后。

    只允许司铎和服侍的贴身男仆在场。

    他的身形好像并没有长大多少,因为里昂还是能轻轻松松地抱起他,放入池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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