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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穿书]》 60-70(第12/15页)
挂在树梢上的东西?”桃花姑娘瞧着徐月见望了周边好几眼,便笑着问。
“正是。”徐月见装作随意地应答。
“前几日圣上在府里养病,连连夸赞了好几声夫人的布景,连树上的小玩意都亲自摘了个留下。这不圣上一走,夫人觉得这东西失了圣上,便没了以前的颜色,这才叫人拆了去。”桃花姑娘没有把原因说出来,而是拐着弯告诉徐月见事实。
这话说得巧,徐月见砸吧砸吧嘴,大概猜出了里面的意思。
啧。
这皇帝是多不招人待见,这人一走就把他看过的、摸过的东西全给丢了。
不过徐月见也没说出来,说是随着龙气没了姿色,那就是因为这个,没有旁的缘故。
一路顺畅地来到后院,花厅外拉着一层厚布帘,见他来,门口的丫鬟笑着问好,抬手给他打起帘子。
徐月见脱下绣筒给元芳,接过礼物。元芳不随他进去,他得去偏殿用膳。
他抱着两礼物,走进去。里面的热气倏然涌上,旁边的丫鬟见他拿着东西,赶紧上端住,有几个想帮他把宽衣,皆被徐月见后退一步的动作愣住,而后撤开。
他穿衣一向不想有人伺候,斗篷这事他直接手指一勾,就自然地落了下来。他把斗篷给待在一边的丫鬟,再接过礼物走进里侧。
“姑妈。”徐月见走进花厅里侧,就见一个穿着厚衣裳的女人坐在一处大阳台前。外头挂着一层透明的纱布,景色看得一清二楚,风吹过还能看清里面波光粼粼的痕迹。
不止如此,徐月见脱衣服坐下,却没觉得一点冷意,看来这纱确实厉害。
“可算把你盼来了。”傅夫人看着徐月见的穿着,眼里滑过一丝惊艳,忙起身拉着他的手坐下。
屋内的丫鬟见状,朝旁边使了个眼色,大伙都低头退下。诺大的花厅里侧,霎时就剩下两个人。
炭火在不远处点燃,噼里啪啦地想着,爆出急促短暂的小火花。
徐月见在她旁边坐下,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旁边推开的人。直觉告诉他,傅夫人一定是有重要事情同他说,不然不会搞这么大阵仗。
不出他所料,傅夫人扭了一下手中的帕子,而后撑着木桌凑近了些,眼睛落在不远处火红的枫树上。
“姑妈有事,不妨直说?”徐月见拿过炉上的红泥茶壶,把热茶倒进傅夫人的茶杯里,轻声问。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傅夫人拿帕子触了下鼻尖,冒着水汽的茶水萦绕在两个人之间。许是这一层烟雾的原因,傅夫人觉得接下来的话,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
但习惯性的,在问出重要的话之前,她总是要先提点别的,或者说拐着弯问点别的出来,以绕回自己的目的地。
“这不是前几日,圣上受伤,在府邸里小住了段时间,他跟我说了几句话。”傅夫人想到那话,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徐月见的遮起来的手上。
“他说王爷待他没以前好了,也不怎么爱进宫了。”
“嗯?”徐月见没想到是这回事,还煞有其事地蹙了下眉。
皇帝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怎么说不出来的话跟没断奶的人一般。
若不是他知道那人心里所想,还真当皇帝是个知恩图报、因为沈衔青去留而感到心慌的人。
“其实也不是这个。”傅夫人转过眼眸,盯着徐月见的眼睛,装作无意问,“就是,沈小子最近身体如何,老孙头回了北疆,我还一时没问过呢。”
话头转得足够生硬,但徐月见也没多想,他以为是傅夫人不好多说,让自己记下来,到时候回去同沈衔青好好说一番。
徐月见刚想回答,发现面前的傅夫人不知为何,优雅中夹杂着几丝紧张。
“王爷最近身子还行,没听说有什么病痛。”徐月见还是按自己的推测说,前几日那家伙精神抖擞的模样,应该也不是生病的人。
没成想,他一说完这句话,傅夫人当即松了好大一口气,面上的欣喜让人见了忍不住侧目。
“我就说,怎么可能。”傅夫人喃喃道,而后笑着抚了下旁边的头发,问:“那你们起居注可写满了?”
傅夫人看徐月见没回答,心下也觉得这话题还有大胆,便赶紧找补道:“你们新婚夫妻,定然是与旁人不同,我这么问也是怕你们不明白。”
“你们是不知道,这起居注可用头大着呢,每年女官还得检查。”傅夫人说着又安慰道,“不过也不用害怕,严格来说,沈小子不算是皇家人,不必遵循那个祖制。”
“不过作为长辈,想劝劝你们,别太不节制,毕竟你们还年轻。”
这话越说越往离谱的方向发展,徐月见的脑海里弥漫着无数的问号,在傅夫人的欲言又止和‘你懂得’的表情中,窥探出了其中分毫的主旨大意。
“姑妈,可是要问我们圆房的事情?”徐月见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个。
莫不是皇帝那狗人,把他和沈衔青没圆房的事情告诉傅夫人了?
徐月见正要同傅夫人解释,就听见她摆摆手。
“不必说,你们一夜多少次不必详细,只是”
“把床榻弄塌这事,还是得收敛一些。”
“百姓们可都瞧着呢。”
徐月见:?
第69章 偷看小册子被发现了!
其实从傅夫人开始若有似无打量他手腕开始,徐月见心底就有了些许猜想,但还没有想到别的地方。
后面再问到沈衔青身体不好的时候,他心底的那个猜想才堪堪落实。
哦,是准备问圆房的事情。
或者说,他怎么还没和沈衔青圆房,明明沈衔青那事是假的,为何这事还未成?
徐月见在最后一问的时候,全身已经提了一大口气,就等着傅夫人继续,他好再扯一下幌子。
结果没想到傅夫人,自个儿先脸红,扭捏地同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床塌?
他何时同沈衔青胡闹到床塌了?他和前院的床铺也好着吧,也没听说过要换床的事情。
在这句话说出来后,他第一反应便是假的,假的不能再假。
“姑妈,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床铺塌了?”徐月见颇有些无奈地问,甚至还有点好奇这是从哪传出来的荒诞之言。
看刚才傅夫人的意思,是皇帝同他说得。
可是,皇帝不是知道他没和沈衔青圆房吗,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谎言?
徐月见怔愣地瞧着傅夫人瞥了他一眼,而后悄悄与他说了不少‘肺腑’之言,话语的密度之杂,等他头晕脑胀出来,才想起自己这次来是过来送礼物的。
他看了眼打饱嗝的元芳,抓了下脑袋,也得亏礼物送出去了,就是没怎么讲解。他按住放在胸口的本本,这都是傅夫人的‘珍藏’,还特意找的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所谓的‘秘法’。
虽然他真的很想说,也很想把手腕上的红痣给傅夫人看,但在听课的过程中,考虑到最后要演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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