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情书: 40. 天晴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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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两天就会好。”

    她用手背抹了把眼睛,把一滴又掉出来的眼泪擦了。

    “你受伤了也不跟我说,”她提起之前的事:“你不想让我知道,我才一直没有去看你。”

    江慕看了她一会儿:“谁告诉你我受伤的?”

    顾碎碎没有回答,只是说:“你本来能全身而退,平平安安地回来,可是因为要去找一份文件,你一个人去跟那些人周旋才会受伤,差点儿没死在那里。”

    她越说越后怕:“你要找的东西是不是跟我父亲的案子有关?你不过就是去找份文件就这么危险,如果以后再继续调查,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而且就算你把东西交了上去,他们应该也不愿意重新调查。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到现在了也没有任何消息,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你本来就跟那件案子没什么关系,以后还是别再查了。”

    “这些你都不用管,”江慕虽然虚弱,可语气依旧强硬:“你要做的只有好好学习,顺利毕业,其它都不用想。”

    麻药过去,他身上一点一点泛疼,蹙眉忍了忍,说:“你先回去,要是想来看我,可以明天再来。”

    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一棵柳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枝叶。

    顾碎碎不肯走:“外面太黑,我不敢出去。”

    江慕:“我让王乘过来接你。”

    “不要,他送我也害怕。”

    江慕看她一会儿,再开口时语气有些怪:“司彬送不害怕?”

    她有些莫名,为了能留在这里,坚定地说:“他我也害怕!”

    江慕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过了会儿:“喜欢那条项链?”

    他的话太跳脱,顾碎碎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司彬今天送出来的那件礼物。

    “没有喜欢,”她说:“我是觉得当着那么多人面拒绝他不太礼貌,就想先收起来,等私下里再还给他。”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腕上的链子,有些后知后觉地说:“哥,你这条手链应该也很贵,我是不是该还给你?”

    “别人送的不能收,但我送的可以。”

    “为什么?”

    他嗓音平缓,极不害臊地说了几个字:“因为哥哥有钱。”

    “……”

    因为她蹩脚的理由,江慕没有再赶她回家。

    房间里有张陪护床,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洗手间里洗漱用品也很齐全。

    顾碎碎从里面出来,手里拿了个热热的毛巾。

    “哥,你要擦脸吗?”她问。

    江慕下意识想拒绝。

    临出口的话断掉,他看了她一会儿,喉结上下滚了滚,最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若无其事,但其实别有所求的音节:“嗯。”

    顾碎碎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拿毛巾在他脸上蹭了蹭,力度轻得像在挠痒痒。她面上神情竟也有些紧张,不像在帮他擦脸,倒像在触碰一样易碎的东西,像是再多用一分力就能把他的脸擦破了一样。

    顺着毛巾的轨迹下去,她清楚地看到他深邃的五官,清瘦俊逸的脸颊。近看时更觉他皮肤很好,细腻又白,一点儿不像整日在外面风吹日晒四处奔波的人。偏偏脸部轮廓线条冷硬,并不会因为皮肤太白而显得阴柔。

    这张脸要是放在娱乐圈里,不知道能有多挣钱。

    她心里腹诽着,不觉看的时间久了些,一把毛巾凉了都没有拿开。

    直到视线从他抿着的唇上一路上滑,猝然撞进他眼睛里。

    她的眼珠心虚地颤了颤,收回手,有些无措地憋住了呼吸。

    他正看着她,把她的反应逮了个正着。

    她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会揶揄一两句,像是小时候,她不过多看了他一会儿,他就问是不是他长得好看。

    可是等了等,江慕并没有说什么让她觉得尴尬的话,反而在他脸上慢慢浮现出有些异样的神色。

    他的眼神也起了变化,一双眸子好像更深了些。

    她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把毛巾搁回去,回来给他掖了掖被子:“哥,你睡觉吧,要是想喝水或什么,你就叫我。”

    江慕嗓音喑哑:“好。”

    顾碎碎把灯关了,在一边陪护床上躺下来。

    她闭上眼睛,可半个小时都过去,她完全酝酿不出睡意,反而还越来越清醒。

    她从来没有跟江慕在一间屋子里睡过,虽然两张床之间隔了些距离,可她还是觉得心口发紧,脸上热热的,心脏跳得又乱又响。

    她担心被他听到,用被子紧紧捂住胸口。

    屋子里很安静,窗户关着,听不到外面风吹的声音。

    她想着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大着胆子悄悄地扭头去看他。

    窗帘紧拉着,屋子里没有什么光线,她什么也没看到。

    可还是觉得安心,比安心更多的是砰砰跳动的少女心。

    她把被子拉过头顶,蒙住脸-

    她在医院陪护了两天,等医生来看过,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给江慕办了出院手续,送他回家修养。

    她把他从车上扶下来,把他一路扶回家,像在搀扶一个断了腿的病人。

    江慕看着她圈在他胳膊上的手,没说什么,无声地勾唇笑了笑。

    顾碎碎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离得他越近,她越来越有压迫感。

    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个子好矮,只到他下巴而已,比他低了一个头。

    她有些闷闷不乐,一张脸微微鼓起来。

    江慕低头看见,突然想伸手去捏捏她奶呼呼的脸。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拇指与食指在她脸上捏了捏:“怎么,不想伺候哥哥?”

    “没有,”她叹口气,开始懊恼地自我否定:“我好矮,四舍五入才一米六一。明明好好吃饭了,怎么就是长不高!”

    江慕上下打量她一遍。

    “没有矮。”

    顾碎碎不信:“明明就很矮。”

    “我怎么瞧着不矮,”江慕貌似很仔细地想了阵,恍然大悟:“那是……比例好?”

    顾碎碎听得一怔,紧随而来的是不知所措的羞臊感。

    虽然那话听起来也没什么,可怎么越想越觉得暧昧。

    看到她耳朵上染起的粉红,江慕才发觉自己好像是有些过了。

    不该说这种话。

    王乘曾说他总是会撩拨碎碎,当时他并不觉得,可现在再想,他确实总在有意无意间撩拨她。

    他不太自然地咳了声,见顾碎碎要把他往主卧扶,出声提醒:“我住旁边那间。”

    顾碎碎把他送去侧卧,让他坐在床上,好奇问他:“你怎么不搬回去?”

    她早就不住在这里了,可他并没有搬回主卧的打算。

    “你难道是嫌弃我?”她小脸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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