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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太后千千岁(清穿)》 100-110(第13/28页)
一把拎住龙袍的衣领,将暴怒中的小皇帝给拎了起来。
才一岁多的小皇帝被人拎起,挥出的小拳头呼呼带风,被他暴揍的小太监唇角带血,看起来伤得不轻。
小皇帝对着多尔衮龇牙咧嘴,多尔衮面无表情地拎着他,与他对峙。小皇帝朝多尔衮挥拳,可惜胳膊太短打不到,踢腿也踢不到,气得啊啊啊啊地叫起来。
就这样拎了一会儿,小皇帝终于平静下来,多尔衮将他放在炕上,淡声说:“再有下一次,我不会放你下来。”
小皇帝畏惧地看了多尔衮一会儿,忽然哇地哭出来,多尔衮这才放开龙袍的衣领。
安亲王早吓坏了,脸色苍白地依偎在奶娘怀中。福临却一点不怕,朝着多尔衮张开小肉胳膊要他抱。多尔衮抱起福临,脸上才有了点笑意。
福临上下挥舞着小胳膊,想让多尔衮举高高。明玉猜他刚才看见多尔衮拎小皇帝的衣领,肯定以为他阿玛在抱着别人举高高。
多尔衮抱着福临向太后告辞,太后看了多尔衮一眼,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到底没说出来,摆摆手让众人散了。
小皇帝到现在还不会说话,除了身体强壮力气大,没有任何明君之相,倒不如退位让贤。
先帝殡天前确实留下了一道密旨,并非封多尔衮为摄政王,而是直接传位给他。
可多尔衮自己不愿意,谁也没办法。
在回去的路上,明玉问多尔衮布木布泰的情况,多尔衮不想多说,只淡淡回了一句:“她自愿为先帝殉葬了。”
殉葬?布木布泰?
先帝刚殡天那会儿布木布泰都没动过殉葬的念头,还因为不能回永福宫住大闹了一场,她怎么会忽然后知后觉自愿给先帝殉葬!
次日,达哲过来串门,明?????玉问起布木布泰殉葬的事,达哲压低声音说:“对外说是自愿殉葬,可我听多铎说是被摄政王下令灌了哑药强行送进先帝陵墓活活冻死的。当夜送进去,当夜人就没了。”
达哲也很心惊:“人死以后,除玉碟,把所有痕迹抹去,不许任何人提起。”
饶是有心理准备,感觉这事多半是多尔衮做的,明玉还是没想到他会做得这样绝情:“可知是犯了什么大罪?”
布木布泰身上的大罪应该不少,之前都是多尔衮替她隐瞒,给她善后。明玉很好奇布木布泰这回到底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居然连多尔衮都忍不了了。
达哲摇头。
她问过多铎,可多铎不肯说,还训斥她一个妇道人家问这么多做什么。
忽然想起之前多铎说漏了一次嘴,他好像说,岳托要收寄明玉是布木布泰出的主意。
明玉挑挑眉,不再问布木布泰,转而问起其他人的情况。
多尔衮回来之后,先处置了布木布泰和岳托。
布木布泰“自愿”为先帝殉葬,除玉碟,抹去一切痕迹。
岳托因为兵部的重大失误被贬为庶人,编入镶白旗先锋骑兵营,成了一个普通的骑兵。
郑亲王济尔哈朗因为辅政不利,被降为郡王,夺三牛录,罚银万两,仍掌管镶蓝旗。
多尔衮册封摄政王之后,下令取消原来的辅政王,取消内阁,索尼和鳌拜退出内阁,明升暗降。
代善死了也不能幸免,同样被降为郡王,将两红旗交给硕拓和萨哈廉代管,硕拓和萨哈廉成为旗主之后仍是贝子,连贝勒都不是。
最好命的要属原来的内三院掌院大学士范文程了,他死后不但没降职,反而还升了官,多尔衮破格加封他为郡王,封号是襄。
襄这个字有帮助的意思,十分耐人寻味。
范文程死了,他的家人也被岳托折磨死了,旁支仍然受到清廷的优待,享受郡王府该有的富贵尊荣,族中老小对多尔衮感恩戴德。
在多尔衮的推动下,范文程的故事很快传入关内,传进皇宫。崇祯皇帝听说之后大怒,派人去范文程的祖籍扒了范家的祖坟,并下令将范文程的先祖范仲淹移出文庙。
为此还引发了一次大规模的朝堂辩论,崇祯皇帝与东林群贤互不相让,辩论无果直接导致文官集团罢朝。
在国家机器停摆半个月后,崇祯皇帝不得不先低头,将范仲淹的牌位重新摆回文庙。
到此,东林群贤大获全胜,终于找到了可以拿捏皇权的办法,并且屡试不爽。
经过几次拿捏,皇权几乎被架空,东林党一家独大,把持朝政。
很多小官吏私下感叹,如今之大明,早已不是老朱家的大明,而是东林群狗的大明。
很多事都是此消彼长的。崇祯皇帝颜面扫地,大清摄政王多尔衮重用汉族官员,善待汉族官员家人的美名很快传播开来。
其实这个美名在皇太极执政时期就有,只不过因为范文程的故事,再加上同行衬托,把多尔衮给显出来了。
同时可以佐证的,还有睿盛夫人的山庄、田庄。所有庄头管事的选拔只看业务,不看出身,旗人并没有凌驾于汉人之上,完全是任人唯贤,比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东林群狗可公平太多了。
田庄山庄尚且如此,清廷的人才选拔机制怎能不令人期待。
于是北投的官员越来越多,级别也越来越高。尽管路途遥远,尽管有山海关的严密封锁,明朝的人才还是像流沙一样流去了北边。
人心散了,想重聚谈何容易。
作者有话说:
范文程:多尔衮,你这个阴险小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布木布泰:范大人你知足吧,我“自愿”为先帝殉葬都没几个人知道。
明玉:所以说别惹恋爱脑,会变得不幸。
作者:小小加更一章,请宝子们笑纳~明天更新老时间哈~
第106章 图谋
这几日蓟辽总督洪承畴和辽东总兵吴三桂都很愁。因为东林党弄权, 他们一边要抵御清军,一边要截挡逃官,还要忙着给东林党首脑集体立生祠, 简直疲于奔命。
立生祠这事,两人都干过,之前是给阉狗魏忠贤立,也算轻车熟路。
可尼玛魏忠贤是一个人,东林党首脑是一群人, 也就是说每个城池都要立一堆生祠。
因为战事吃紧, 阉狗魏忠贤的生祠还没扒完,又要立新的生祠,还一立就是一堆。
于是脑子活泛的吴三桂给顶头上司洪承畴出主意,将之前给魏忠贤立的生祠都留着, 用垒墙的方式进行分割, 稍微改头换面一下就能交差了。
主意馊是馊了点, 可多尔衮摄政之后, 清廷的布防一变再变,洪承畴猜不到多尔衮下一步要做什么, 把头发都快薅秃了,实在没心情应付立生祠的事, 便把这事交给吴三桂去办。
吴三桂作为辽东总兵,身上还肩负着与清军作战的任务, 一点不比洪承畴轻松。
他也不想管这屁事, 又将这事交给了手下的一个参将,参将也很忙……推来推去这件事到最后摊派到了几个士兵身上。
士兵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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