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书生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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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那边很安全。”柳应渠说道。

    京城中的人看着柳应渠一个侍读学士竟然去修路,还和一群流民混在一起,有的人十分不屑。

    这样的人交给底下的人去做就行了,非要自己去泥巴里滚一圈。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当了学士也是乡下人,有人心里犯酸的想。

    “这柳应渠不过是拍陛下的马屁上位,以后还不知道怎么的,你们以后千万别学他。”他对自己子辈说。

    这条路修了半个月了,从京城运到西北的军资和黑火药在云水县停了一天,天色已晚,明日再赶路。

    押送粮草的粮草官打了一个哈欠:“把东西放好,明日一早太阳升起来就赶路。”

    押送粮草的人去休息去了,夜晚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到处都是惊呼声和烧焦的味道。

    “大人!大人粮食没了!”

    粮草官从梦中惊醒。

    救火的人把火扑灭了,粮草官灰头土脸:“那箱子里的东西还好吗?”

    “这是尚书大人小心嘱咐的,我放在另一个地方了,没有损害。”小吏恭敬说道。

    “这粮食基本已经没了,大人我们……”

    “先把这箱子送过去,去就地买点粮食送到西北去。”粮草官咬牙。他可不想背这个责任,粮食少点就少点,西北以前本来就不需要多少粮草。

    他低声说:“让底下的人都聪明点。”

    小吏打了一个激灵。

    柳应渠歪着脑袋打瞌睡,正是月稍的时候,他们随意找驿站就休息了。

    洗洗手泡泡脚,柳应渠拿着一本书就睡了。

    这本书是云夫子给他从云水县送过来的,里面关于的是为官之道,柳应渠仗着没人监督就懒懒散散的看着。

    他在梦里还想起来了和老婆的第一次相遇。

    “老婆老婆……”

    沈清梧在京城里也还没睡,他心里还惊讶着,脑子里一团乱。

    他给谢宴出了一个主意,谢宴也照做了,王灼清人也清醒就把话给哥儿说明白了。

    哥儿还是不甘心,谢宴就找了江湖上的朋友阻止他凑到王灼清面前。

    时间长了,谢宴跟他说,哥儿看上他的江湖朋友了。

    沈清梧:“……”还能这样?

    这比柳郎喜欢偷懒还让人惊讶。

    第90章 风雪归途人

    金秋时节马上就要到了,京城中出现了不少的官员,之前昭烈帝说的要让地方的官员来京城中考核,也没顾朝臣的阻碍就要推行下去。

    有人欢喜有人担忧,欢喜的自然是有野心有抱负的,担忧的就是怕自己被一撸到底,什么也没捞上。

    这次地方考核还真让昭烈帝揪出来不少尸位素餐的人,他们被扒下官袍派人去搜了府邸,从一位七品县令的府邸上竟然搜出了六十万的银子。

    这一时震惊朝野。

    只是一个七品县令就如此猖狂,搜刮民脂民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翰林院的折子如雪花一样飞到了昭烈帝案桌上。

    昭烈帝把人给砍头了,不管县令的背后是谁,直接不顾情面连根拔起,菜市口的血都染红了几层。

    至于那些有才能的官员也得到了提拔,得到提拔的不是进士,学问最好的人,而是干实事的人。

    他们修水渠,修堤坝,兴农桑,在天灾面前爱护百姓终于还是被看见了。

    不顾身份,不顾地域的被起用。

    他们成了被提拔的第一批能臣。

    这次考核的内容是内阁首辅和学士订下的,柳应渠也有幸给他们出了一道题。

    初心为何?

    只有四个字。

    “初心为何?”有地方官员念着题目,他不曾想过最后一道题目会是这样,他做完了前面的题,最后以为最难的题竟然是这样。

    成了内阁那样的大官还要初心么?

    地方官员有的不以为然,写了一大篇的不知狗屁的文章,有的认认真真写下了自己的感受。

    京城里的沈氏酒楼的生意也不错,这里还有当朝三元及第的状元,现在的侍读学士写的食单。

    地方官员怀着网红地打卡的心情来到沈氏酒楼。

    “客官里面请。”

    因为各地粮食欠缺,所以当地的酒楼都有涨价,而他们罕见的发现沈氏酒楼里没有涨价,而且这里的读书人很多,甚至还能看见几个穿着官袍的人喝着茶。

    “我们这有招牌菜,需要给客官上么?”店小二机灵道。

    “来三个招牌菜。”

    书生们看着这食单有些心驰神往:“这柳大人的字可真好看。”

    可惜现在才能一睹风采,听说这位柳大人一年之内就从修撰成了侍读学士,升官的速度让人瞠目结舌。

    一时之间恭维声四起。

    “这柳应渠不过是一谄媚之辈,现在还得了这些蠢人的羡慕。”有人暗自摇头。

    只是把陛下哄得好,一个区区二十几岁的人能有什么真材实料,在翰林院三年都没耐心待下去,铆足了劲要掺和朝廷上的事。

    偏偏还和沈忧扯上关系,还得罪了世家公卿,柳应渠看不清自己的路。

    ……

    沈氏酒楼的主人在床上躺着,他最近有些不舒服,今天左眼皮一直在跳,沈清梧放下自己绣的荷包:“罗罗,我总觉得心头不安。”

    蒋罗罗把一碗鸡汤放在桌子上:“少爷,或许是你想多了。”

    沈清梧:“……”

    沈清梧掀开被褥,他最近穿的宽松的袍子,黑发也用发带绑着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手腕里带着一条红绳,带着莫名的艳色。

    “不对劲,我总觉得柳郎那边会不会出事?”

    蒋罗罗对自家少爷疑神疑鬼的样子有些心疼,但孕夫嘛,还是可以理解的。

    “姑爷就是修一条路,没什么危险,而且姑爷还是朝廷命官,没有不长眼的会去找他的不痛快,还有燕长戈在呢。”

    沈清梧看着自己的荷包,荷包上还有一点血迹,蒋罗罗惊呼一声:“少爷你手指流血了。”

    蒋罗罗去找药箱,沈清梧没去管其他的,他去书房找了纸写了两封信,他的心跳得好快,总觉得会出事。

    沈清梧给清水县和云水县的人手写了信,按照他的身份可以用官道去,但是沈清梧知道有比官道更近的路。

    “少爷!”蒋罗罗提着药箱急急忙忙就进来了。

    沈清梧正巧也吩咐人去送信。

    “罗罗,你说柳郎修路修到哪了?”他喝了一口鸡汤就喝不去了,有些想吐。

    “估计快到清水县了。”蒋罗罗也是胡乱猜测。

    沈清梧神色恹恹,有些提不起精神,他捧着自己的脸,想着柳应渠,心里的思念跟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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