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书生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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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恶作剧。”

    在国子监这些日子也有谈论柳应渠,国子监的夫子们还想着早就应该把柳应渠收入国子监,他们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和懊悔。

    这是马后炮,当时谁知道一个山沟沟出来的人会是会元。

    吴夫子走近山门。

    柳应渠已经和守门人熟悉得称兄道弟起来了。

    “谁要找我?”吴夫子声音冷冷的。

    柳应渠一抬头就看见吴夫子面无表情的脸,他心里下意识就心虚起来。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袖,连忙拱手:“学生柳应渠拜见吴夫子。”

    很多书生有了功名都是称作学生,吴夫子没什么反应:“你找我什么事?”

    “学生的夫子来信说您是他的恩师,让我一定要来拜访您。”

    吴夫子眉头抽动了一下:“恩师?”

    他的心脏骤然加快。

    他这辈子只有一个学生,而那个学生……是他最骄傲的学生……

    柳应渠拱手:“学生的夫子姓云,他叫云仪。”

    柳应渠的话音一落下,吴夫子的瞳孔紧缩,他好久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吴夫子神色有些恍惚。

    他还记得云仪的身姿和样子,却每一次都会想起来云仪那双被废掉的腿。

    满眼都是血。

    吴夫子喉咙有些干涩:“他让你来看我?”

    “是。”

    “他还好吗?”

    “夫子气色好多了,还会骂人了,也会气人了。”柳应渠举了一个很糟糕的例子。

    “那就好。”吴夫子挼着胡子笑了起来:“你和会元什么关系?”

    柳应渠瞧见有一些学生冲着这边东张西望的。

    “听见什么没?”一个学生说道:“别挤别挤。”

    “好像是吴夫子的徒弟什么的,没听清。”

    “到底是不是会元啊,还是同名同姓的冒牌货。”

    柳应渠和守门人称兄道弟那会儿,已经把吴夫子在国子监的情况打听清楚了,他很惭愧他应该在准备来的时候就打听清楚。

    他师公是国子监的监丞,就是那种专门处罚学生的人,一向不受到学生的喜欢。

    柳应渠:“学生不才正是会元。”

    他端着君子如风,唇角含笑恭敬拱手道:“学生柳应渠拜见师公。”

    “!!!”

    在一旁躲躲藏藏的学生们耳朵嗡嗡嗡的响。

    啥?

    说了什么?

    他们的耳朵还是好的吗?

    师公?!!!

    会元的恩师的恩师,是吴夫子的残疾弟子!

    怎么可能?!

    吴夫子的残疾徒弟不是销声匿迹了吗?上哪去教了一个会元出来!

    学生们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而吴夫子一听这话,神清气爽,他感觉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就松了几分,这声师公叫得他浑身都酥软了。

    会元是他徒弟教出来的!

    昨天他哪能想到这今年新出炉的会元就和他的关系相互紧密起来了,师徒的关系在古代可坚固了,他们相当于是一条船上。

    古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

    国子监的那些老家伙还在羡慕教会元的夫子,他现在直接白捡了一个会元。

    “叫什么师公,以后就叫我吴夫子。”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虚荣的人。

    柳应渠说道:“是,师公。”

    哎呀,这孩子真是的,吴夫子想要嘴角上扬但他还是忍住了。

    吴夫子带着柳应渠走进了国子监。

    “你殿试准备的如何?”

    柳应渠边看国子监的风景,他听见吴夫子就没再看了:“最近一直在做策论。”

    殿试上只考策论,考一天。晚上改试卷,第二天一早就出成绩。

    殿试分为一甲,二甲,三甲。

    一甲中只有三个人,分别是状元,榜眼,探花。

    目前柳应渠还是敢想一想前三甲。

    吴夫子把自己出的策论从房间找出来了:“你回去多做做。”

    “是的,师公。”柳应渠接了过来,毕竟是师徒有些动作还是很相同的。

    比如做卷子。

    “说了叫我吴夫子。”

    柳应渠从善如流叫了一声吴夫子。

    他被留在这吃饭又做了三套卷子,吴夫子带着他去国子监里走走。

    国子监里正是下课的时间,有不少学生在谈论书本上的知识,还会与人争辩起来。

    看见柳应渠和吴夫子向着吴夫子行礼。

    “你性子看着也端正,不要去惹事。”

    “是,吴夫子。”柳应渠觉得自己或许是有些端正。

    “你如今住哪?”刚从县城里来的书生在京城多半是租房子住,没钱就住在客栈里。

    柳应渠说了自己住的那条街。

    吴夫子沉默了一会:“挺好的。”

    他都住不上。

    他怕柳应渠重蹈覆辙,忍不住总会多说一些。

    柳应渠认真的点点头并没有不耐烦。

    夜深了,柳应渠这才离开了国子监。

    一进柳府,柳应渠就脱下了自己的大氅去旁边坐着烤火。

    “怎么把大氅脱了?”沈清梧去抓柳应渠的手。

    “外面走热了一些。”柳应渠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他把卷子放在桌子上,沈清梧好奇拿着看了会儿,没到一会就头疼。

    他把卷子放在桌子上,就当自己没拿过也没看过。

    “我让人把东厢房的两间屋子打扫出来了。”沈清梧也得了信,柳云华和柳云愿要来。

    他还是很高兴,柳应渠去读书去了就他一个在酒楼里,能有两个哥儿一起玩。

    “大哥和三弟喜欢的装饰你给我说说。”

    柳应渠抿了一口茶:“大哥喜欢淡雅一些的,云愿就随便弄一弄就行了。”

    沈清梧调侃:“柳郎,你这是偏心。”

    “云愿的风格我拿不准,他应该都喜欢。”柳应渠也没半点愧疚之心,还笑了笑。

    沈清梧还是让丫鬟们把东厢房装饰着精致些了。

    柳应渠去书房里做卷子去了。

    他做卷子做会就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再接着做。

    殿试他就能见到皇帝了。

    柳应渠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考到了殿试,还要考探花郎,探花郎也是三甲,但是状元也是前三甲。

    柳应渠手指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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