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全员重生: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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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个儿他不但没制止那老板继续往下说,还主动认下了这话,那他与那常姑娘的关系便定然不同寻常。

    温玉沉自然不知道先前的许鹤宁是什么性格,只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这许鹤宁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故而他觉得许鹤宁定然不屑于给谁解释自己与一个素未谋面之人的关系,更不会被人所要挟——

    但遗憾的是他想错了,许鹤宁此人游戏人间,的确如他所想不愿受制于人,不过许鹤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放浪不羁。

    每回都在临近出事前堵住那人的嘴,反正他有的是银钱,干脆一出事,他就赏些银两把人打发了,遣送出城。

    且这法子于许鹤宁而言屡试不爽,许鹤宁便养成了个习惯,不等人说完话,就抬手叫人“赏”了那人。

    以此杜绝被牵扯纠葛的苗头。

    见华清棠满脸不信,他只得道:“我娶她干嘛啊。”

    他在心底想出的最优解便是把问题抛回去。

    华清棠也被他问住了。

    许鹤宁娶那姑娘的确没什么好处可言,甚至可以说不但没好处,还会处处受限。

    这不须堂内就不允成亲后的男子入内——当然,他们官府办案的人不算。

    这不须堂明面上是个清雅之地,看戏听曲儿的,实则跟那青楼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方才所说的不接待成亲后的男子。

    “你真跟常姑娘没关系?”华清棠半信半疑的问他。

    温玉沉顺势靠在这床榻之上,身子后倾,手肘撑着身子,双眸弯着,语调轻缓:“傅大人以为我跟常姑娘能有什么关系?”

    “好不容易赶上听曲儿,还被傅大人“突如其来”的案子给叫停了,我都没来得及见常姑娘一面,上哪跟她有瓜葛去?”

    华清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还是问道:“那你为何要应了那老板的话?”

    温玉沉一摊手:“应不应她都是那一套话术往我身上泼脏水,若不能堵住她的嘴,叫她此后不再提及此事,还不如顺势而为搪塞过去。”

    华清棠并不赞同他的话:“若日后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你今日所为便是在坑害自己。”

    “若他们信了便说明他们本就是浑水摸鱼搅局之人,并不在乎事情原委,即是搅局之人,又何必在意他们所思所想。”

    “与其苦于为不相干的人绞尽脑汁,倒不如——”温玉沉拉长音调。

    抬眼看向华清棠,戏谑道:“多花些心思博傅大人一笑。”

    第 94 章

    华清棠压根不吃这套, 只淡定扯起他的胳膊。

    温玉沉借力也起来了。

    “傅大人,说说那命案是怎么来的呗?左右我都知道个差不多了,你瞒着也是无用。”

    华清棠秉承着公私分离的态度, 义正辞严的拒绝了他。

    “少动些歪心思。”

    温玉沉摇头, 调笑道:“这怎么能是歪心思,这是关心傅大人的安危。”

    “万一傅大人有个所以然, 我也好…”

    华清棠抬眼,问他:“好给我报仇?”

    华清棠上下扫了他一眼,毫不留情道:“别想着去送死了。”

    温玉沉耸耸肩:“好跟父亲母亲说明缘由,叫他们俩老人家节哀顺变啊。”

    华清棠:“……”

    他就知道许鹤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温玉沉半开玩笑道:“傅大人你且放心, 我不会为你殉死。”

    华清棠自是知道许鹤宁贪生怕死, 自己竟然还会担心他替自己寻仇被人反杀了。

    “不过我一定会永远记住你的,傅大人。”温玉沉颇为深情的看向了他。

    华清棠冷哼一声:“用不着。”

    “但前提是你得告诉我这命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然我还没记你多久, 就被父亲母亲打死了。”

    温玉沉觉得许鹤宁的父母对他应是十分严厉,毕竟他虽纨绔, 但这位…

    他思量了片刻,决定叫傅檀安仁兄。

    这位仁兄却被他父母管教的如此之好, 轮到他俩亲生儿子更不可能疏于管教。

    华清棠瞥了他一眼, 手里的画像丢了过来——温玉沉一接,展开卷轴。

    画像上画着个清秀的男子,瞧着也就二十来岁, 画像边上写着一行字。

    林栩之, 太傅次子,死因不详。

    “太傅次子被人谋杀了?”

    华清棠将画像收回, 没直接回应他的话,只淡淡道:“他生前最后来过的地方便是不须堂, 死前还吩咐身边小厮,要他准备好给常姑娘献的花。”

    温玉沉一顿:“他也要来看常姑娘?”

    华清棠略显疲惫的揉了揉额角:“问题就出在这,林栩之此人家教森严,上头的一个哥哥更是人中龙凤,他也从没有过什么露水情缘,更不曾接触过不须堂以及这位常姑娘。”

    “但死前却一反常态,不停叮嘱小厮准备好去看常姑娘登台。”

    “他去看常姑娘登台为何要献花,不该是带些银钱么?”带花去赏“花魁”恐怕这林栩之是头一个。

    华清棠说:“小厮给我的解释是林栩之未曾去看过不须堂的戏,他以为只需要带着花表达自己的喜爱即可。”

    温玉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空手套白狼啊?”

    华清棠并未反驳他的话:“但若他真不知要准备什么,不该是叫人去打听一下么,何须闭门造车自己胡乱做准备,除非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并非是要看戏,而是要借着这个由头将那备着的花送出去。”

    “而常姑娘或许就是中间的传信人,明面上是林栩之去看戏,给她送花,实则是由常姑娘将那花再递给别人。”

    温玉沉不赞同他的话:“你也说了他家教极好,若是他真与常姑娘有私情,想要求娶常姑娘他家里人断然不会同意。”

    “所以他做不到带着银钱去给常姑娘赎身,便只能以花作为媒介,给常姑娘个念想,告诉常姑娘自己已经在跟家里做抗争了。”

    温玉沉说着,顺手将花瓶里的小白花拽下来一个,递到华清棠身前:“你看,我虽家教森严,但我还是来给你送花撑场子了。”

    华清棠抿了抿唇,后退一步:“有虫子。”

    温玉沉:“啊?”

    只见那花上趴着个肥大的毛毛虫,温玉沉浑身一僵。

    那白胖白胖的虫子还在花上蠕动。

    温玉沉:“……”

    他是有点恶心这种…蠕动的虫子的。

    温玉沉默默把花放回花瓶里,并将华清棠一把拽出去,关门的动作更是一气呵成。

    华清棠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开始怕虫子了?”

    在他的印象里许鹤宁调皮捣蛋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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