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全员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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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上辈子的温玉沉会不会也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如果他没有一开始便同温玉沉敌对,温玉沉会不会也跟自己说上那么一句“我永远不会舍弃你”呢?

    他第一次见温玉沉时觉得这人高傲自大,但这人又在他重伤时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十分冷淡的朝所有人宣告。

    “人留下。”

    他逃脱了被逐出邵阳的命运。

    但他不喜欢温玉沉。

    至于原因…

    五脏六腑如同被生生撕碎般,疼得要命。

    华清棠想叫出声,但嗓子也干哑的不成样子,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失了声。

    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华清棠从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他疼得一度怀疑自己是要死了,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才醒过来,只知道醒过来时他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他喉咙干涩的像是再也发不出声音了似的。

    他想回家了。

    不想待在这鬼地方了。

    但遗憾的是他浑身无力,像是被人打断了筋骨一样,分明最开始时他还不是这样,他只是占了下风,体内的伤也没有那么严重。

    吱呀——

    木门被推开,那位不可一世的朝凌仙尊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醒了?”

    华清棠张了张干裂的唇,想要说些什么,那人似乎猜到了什么,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喝不了水,这几日你也吃不了东西。”

    华清棠想问,那我身上的伤为何会加重。

    温玉沉淡漠道:“为师把你的筋骨打断重练了。”

    华清棠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但这位朝凌仙尊跟没事人一样冷眼旁观,他想问为何不问问他的意见便擅自做主。

    可这人俨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我行我素的嘴脸。

    他别过了脸,平静的躺在床榻上等死,他如今无力抗衡,甚至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他放弃了,后来他不知道又浑浑噩噩度过了多久,再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但他勉强有了翻身的余力。

    他咬牙下了床,本想去见温玉沉,问他为何要这么做。

    但他没找到温玉沉的人影,好在温玉沉还给他留了一套弟子服,让他不至于穿着里衣在外闲逛。

    他在尘阳殿内反反复复走了半天,总算是走出了尘阳殿。

    但遗憾的是他仍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温玉沉的消息。

    温玉沉似乎在邵阳的名声不大好,他在提出“朝凌仙尊”四个大字时所有人都立刻垮下脸避开了他。

    最后华清棠走到了一处弟子颇多的大院,他有些疑惑的看向周遭的人,因为看的太入神,他险些被正在练习剑术的弟子弄伤,还是程慊出手救了他。

    程慊笑眯眯的问他:“你是…”

    华清棠面色苍白,嗓子仍然有些嘶哑:“见过…”

    他说到一半,脑子里搜索了一遍眼前之人是谁,但搜寻无果,他只能叫出一个统一的称呼“仙君”。

    无论是跟温玉沉一样辈分的长辈,还是跟他差不多大的同门,叫仙君都没有任何异议。

    “弟子是…”拜师大典还没有开始,他叫温玉沉师尊似乎并不合适。

    程慊看破了他的犹豫,他其实识得华清棠,因为华清棠在那擂台上跟沐少卿打的旗鼓相当,只是后期似乎有些乏力。

    光靠这个倒也不足以让程慊如此印象深刻,更重要的是他是被温玉沉带走的。

    温玉沉带走的人必定不会差到哪去。

    “你若不方便说便不说。”程慊指了指正在晨练的诸位弟子,“你也想与他们一同训练么?”

    华清棠抿了抿干涩的唇,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头。

    “那便同他们一起吧。”

    华清棠眼睛一亮,他左右是找不到温玉沉的人,与其在那空旷的殿内无所事事不如早些修习术法,反正那些苦都受过了,若是不能留下来修成正果岂不是白受苦了?

    “多谢仙君。”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留宿在了温玉沉的死对头的弟子卧房里。

    刚开始看见他的时候那些弟子完全不避讳的在他面前指指点点,说他与他那师尊一样不要脸。

    华清棠本来不想理,直到有个弟子指着他,叫人围住了他,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们说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跟他那师尊一样,横行霸道——”

    “谁知道呢?要我说这朝凌仙尊脾气如此古怪,这么些年只收了他这么一个弟子…”那弟子故弄玄虚,“保不齐是看他跟自己一样无父无母可怜至极才收了他!”

    “要不然朝凌仙尊怎么只收他不收别人?”

    华清棠面不改色,眼神平静无波,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薄唇相碰:“剑来。”

    剑柄握在他的手里,那群人仍然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甚至有人看见他唤了剑之后嘲笑他是个只会耍花架子的小白脸。

    银光一闪,谁也没料到华清棠真的动起了手,那几个人都是刚被收上来的弟子,刚入门三日,还没有分到初阶的佩剑,此刻剑刃飞快的斩破阻碍,快到他们躲闪不及——

    骂华清棠全家死绝了的那位被吓得瘫坐在地,两股间一片湿润。

    他被吓尿了。

    剑刃抵在他的喉头,华清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迸发寒意,他的声音冷到了极点:“你再说一遍。”

    瘫倒在地的弟子疯狂摇头,舌头打结了似的说不清楚话:“不…不说了…”

    华清棠并没有就此罢手,凤目冷漠的将他们扫视了个遍,见那几人要跑,他不轻不重道:“谁先跑谁便别想健全的踏出这院里半步。”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滚回来。”

    那几人不敢不从,他们颤颤巍巍的小步瑟缩着走了回来。

    谁也没想到一个在擂台上占了下风的人会有如此实力,他们似乎都忘了,能跟沐少卿打的不相上下的人必然也不会是什么劣质品。

    “当着我的面,继续说下去。”

    他的声音平淡的像是在诉说一件与他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那几人吓得快哭出来了,一起指认那被华清棠吓尿了的人。

    “是…是他要我们说的,不管我们的事啊!”

    “对对对,他非说要给你个教训,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这的主人。”

    华清棠被这一句“主人”逗得在心底发笑。

    他们算哪门子的“主人”,是因为他们在这生活便算是这的“主人”了么?

    剑刃不紧不慢的划过那人的喉结,一条淡淡血痕逐渐显现,他收回剑来,懒得跟这群绣花枕头废话。

    “若再有下次…”他话还没说完,就撞见了一身怒气的温玉沉,那人淡漠的双眸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硬生生把他唬人的话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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