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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胭脂奴》 20-40(第28/44页)
顿鄙夷,还提到生孩子,脸色很不好看,五尺哪里矮了,她在女子中虽然不算太高,但也算得上微微高挑,只是萧鹤棠太高罢了,但她不愿说出来,说出来跟吹捧他似的。
但是就是洗着头,萧鹤棠也管不住嘴,“没话说了?”
东月鸯跟闷头驴似的,就不开口,后来许是因为她舀了一大瓢水,从萧鹤棠顶上泼下去,让他没有张嘴的余地,后面萧鹤棠也不再费那个闲心挤兑她了。
至于生孩子,就像萧鹤棠那句话不过是无中生有,是意外中的意外,两个人谁都没有主动提及。
但是想一想,东月鸯做了妾,给他侍寝了,难免会有生育,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以为萧鹤棠叫她来只是为了伺候他沐浴,东月鸯帮他把发丝揪干最后一滴水,递上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干帕子,便算完成了任务。
萧鹤棠跨出浴桶,拿着帕子擦拭身上的水珠,一边走进另一张屏风后。
东月鸯揉了揉酸痛的腕子,在铜镜前照了照,她身上衣服在萧鹤棠洗澡的时候被溅不了水花,袖子更是打湿了大半,都不得不怀疑有时候弄出那么多水是不是萧鹤棠故意的,她已经尽量很小心了,“你洗好了,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顺便让人进来收拾一下。”
她脸上全是埋怨的表情,秀眉紧紧皱着,轻抿着嘴角,一副嫌弃样。下一刻她就因镜子里突然出现的人脸受到了惊吓,萧鹤棠不知什么时候就套好了衣衫,轻简的里衣里裤,他陡然搂住东月鸯箍着她的腰,从背后贴过来,低头朝她脖颈处呼气,在她耳边说:“急什么?”
东月鸯小脸失色,抓住萧鹤棠的手阻止他乱碰,“别这样。”
她背靠萧鹤棠的胸膛,一片火热,可她浑身都是冷的,像是被萧鹤棠吓出了阴影,僵硬着不敢动。“我怎么了?”萧鹤棠反问:“你忘了答应过什么,不让碰?”
他的呼吸他的身体一切都诉说着对她的渴望,然而东月鸯一被触摸就如被针扎一样,萧鹤棠冷冷地说:“还是你想反悔……”
刚救了陶引,东月鸯就想过河拆桥,萧鹤棠冷笑,果然是个忘恩负义之辈。
东月鸯气息急促,情急之下道:“是你逼我的。”
陶引危在旦夕,生死关头,萧鹤棠明明能救,却偏要用陶引要挟她,东月鸯不信,就凭他和陶维的交情,萧鹤棠真的会对陶引坐视不理。
他若真的放任陶引死了,陶太守难道不会对袖手旁观的萧鹤棠有异议吗?袖手旁观,等同于杀子之仇,损失了一个儿子,他肯定会带兵反了萧鹤棠。
萧鹤棠嗤笑:“我逼你?我不是说了让你自己选择,后果自负,怎么就是逼你?你大可以不让我救,摇尾乞怜,现在却来说是我逼你?”
他扳起东月鸯的下巴,让她仔仔细细对着铜镜里的两张大小不一的人脸说:“你该不会,是故意向我示弱,待我救了陶引,就翻脸不认人吧。”
东月鸯当然不是那么想的,但是被迫答应和心甘情愿的接受是两回事,她现在就是被迫向萧鹤棠求助了,却不想他碰自己,双方各执一词,“就是你逼我,你已经逼我做妾了,还想怎样?”
萧鹤棠盯着她又湿透了的双眼,怒极反笑。
东月鸯下巴多了一抹红红的指印,她表现得坚贞不屈,双眼怨嗔怒瞪,就是让她做了妾,她也不会轻易屈服萧鹤棠。“不成。”萧鹤棠微微摇头,他像是恨不得一把掐死东月鸯,又觉得这是桩亏本的买卖,他仔细想了想,沉思着说:“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好处,我的便宜,也不是你随便能占的。”
没有他亏本的道理。
东月鸯被抛到榻上,她被萧鹤棠的粗暴惊到,浑身酸痛,逃向角落。
然而床榻就这么大点位置,萧鹤棠走近稍一伸手,长手便能握住东月鸯的脚踝,将她轻松拖到身前,除掉鞋履,在他要解东月鸯衣带时,东月鸯哭出声来,汗湿的鬓发黏腻地堆在一起,贴着面颊,一部分青丝杂乱地挡住了她半张脸,蜷缩着身子,如同即将遭到歹人侵害的良家女子,害怕到浑身发抖。
萧鹤棠停下动作,两只腿都屈膝压在榻上,目光如电,凌傲在上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恐惧中的东月鸯宛若惊鹊,突然,她感到痛苦的呻-吟一声,捂住腹部。
空气中仿佛萦绕了一丝血的味道,渐渐从她小腿滑出,刚刚的扭动挣扎间,裙裳也已染上点点血色。
不过瞬间,萧鹤棠就明白这是什么,东月鸯的葵水来了。
这明显于她来说是逃过一劫,而若是萧鹤棠更没有人性一些,全然可以不顾她的死活,继续下去,但他没有那么做,东月鸯感觉到腰身一轻,手钳在她身上的力道消失了,同样的,萧鹤棠命令她,“滚出去。”
一场虚惊,东月鸯如释重负,手贴在疼痛的腰腹,第一次庆幸不已。
她慢慢爬起来,想也知道她不仅自己衣服脏了,连把萧鹤棠的床也弄脏了,随着她挪动点点血迹滴在榻上一直到地面,东月鸯找到自己的鞋履正要往外走,刹那间,又被萧鹤棠一手猛力拉扯回来。
带着稍许薄怒,萧鹤棠神情阴郁地道:“我让你滚,你就滚吗?”
第34章
看在她来葵水的份上, 东月鸯被萧鹤棠留在了房里,他自己出了去。
过不了多久,就来了庄子里的仆妇过来收拾屋子, 烧了热水让东月鸯清洗,还送来一套干净的衣裳让她换。
被褥被拿去洗了, 一直到东月鸯收拾完自己萧鹤棠都没有回来, 她不禁好奇他去哪儿了。
门外来了人敲门, “东娘子可在?”
东月鸯应了一声。
屋外人说:“请东娘子开门, 听闻东娘子受了伤,在下来替你看看。”
是给陶引治过伤病的军医, 东月鸯不好意思地打开门道:“我没有受伤,只是身子不舒服,腹痛。”她想一定是萧鹤棠找人来的, 不然没有其他人能指挥军医看病。
果然, 对方说:“在下已经听大将军说了, 大将军命我来给娘子你把把脉,还请娘子配合。”
东月鸯只好退开到一旁,请军医进来,没有关门,屋里由他看了下东月鸯的脉象, “是有些体寒,等我熬制好药, 替娘子驱驱体内湿气,就会好受多了。”
东月鸯:“多谢。”
军医提起药箱准备走了,东月鸯忍不住问:“大将军他……现在何处, 可还有其他吩咐?”
“大将军去了前院,与军士们同乐, 未曾听说过其他命令。”
说完见东月鸯没有可追问的话题了,对方离去,反倒是留东月鸯一个坐在椅子上痴愣,他到底是嫌弃她还在关心她?虽然他这人很坏,但至少对她说过的话,都落到过实处。
就是有时对她过分恶劣了,东月鸯倒也没把萧鹤棠想得太好,只觉得把军医叫来给她看病,应该是想看看她葵水来得严不严重,会不会弄坏身子,万一弄坏了到时候还怎么伺候他?
夜色太黑,时间太晚,东月鸯待在房里无处可去,除了给陶引安置了间屋子,东月鸯并没有其他住处,似乎众人都默认了她是要跟大将军同一间房的,是以其他空的地方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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