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她不太想殉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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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的声音都不敢发出。这宫女此刻摔了东西,这不是成心给娘娘添堵吗?

    小宫女也意识到自己的错漏,连忙叩头请罪:“娘娘饶命,奴婢死罪,奴婢死罪。”

    娴妃此刻心情好像不错,她说:“这殿内血腥气重,你受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小宫女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意,却没有发现景园姑姑神色中一闪而过的同情。

    “你下去吧,等会记得领赏。”

    小宫女叩了头,匆匆收拾了东西出去,不知娘娘会赏些什么。若是能得了大恩典出宫嫁人,她担惊受怕这些年也算是值得了。

    室内,

    娴妃抱过孩子,笑嘻嘻地问景园:“好景园,这些婢子为本宫接生出了一个皇子,本宫该怎么赏她们呢?”

    景园知道娘娘的脾气秉性,低声说道:“一切全按娘娘心意。”

    娴妃的眼神不带温度扫过这个还算识趣的大宫女。

    “那就……赏她们的家人,一人百两的安置费吧。”

    接生婆倒吸一口冷气,跪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命。却再也不敢开口提给十四皇子擦嘴拍嗝的事了。

    “回贵妃娘娘,亲恩殿的那位殿下已经几日不吃东西了。”

    御膳房的人来回话,这管事的满眼无辜,声泪俱下。

    永秀站在娘娘身旁,他看了眼娘娘似笑非笑的神情领会了意思。他走过去给了管事的一巴掌:“你这东西不老实,也敢说这些话来惊扰娘娘。”

    永秀来到永宁殿的时候便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此刻已经比秋仪高了半头,他生的阴柔,却跟着娘娘学了不少行事果断的作风。

    管事的也知道自己这番话站不住脚。

    贵妃娘娘为了节约宫内开销砍了亲恩殿用鸡蛋的份例,这本就是陛下默认的。可是偏偏皇后娘娘咽不下这口气。

    这已经安稳地过了大半个月了,此时她却让十四殿下闹起来,这也不怕旁人看了笑话?

    可是中宫偏偏就是这么有恃无恐,齐坞生走后,齐晟就是紫禁城内除了太子外唯一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子。皇帝的嫡子想吃几张饼,难道还能被一个妃嫔管教住了?

    周皇后想不明白,一个女人若是有了儿子,怎么会轻易放他出去。

    这样看来一定是永年殿的和那个晦气的孩子不睦,这才不得已将人送走。

    膝下无子,母家又刚刚失了宠。此刻不收拾那个贱人,更待何时。

    永宁殿,

    那管事的心中也苦,被永秀打了后更加无地自容。明眼人都知道他是中宫娘娘派过来给贵妃难堪的。

    此刻见到秋贵妃这般不肯退让,他心中倒是记恨中宫如此不留情面,将自己就这样成为了两宫之间的牺牲。

    永秀疾言厉色,可是贵妃却突然柔柔地笑起来:“这事说来也不在你,你来过了,本宫知道了。回去做好你的差事就好。”

    管事的被这主仆二人弄的有些发懵,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重拿轻放过去。

    他此刻才敢抬眼看向那神色平静的美人,她竟能如此体谅自己,贵妃娘娘真是赏罚分明活的通透。中宫娘娘到底是小家子出身,不及这位娘娘恢弘大气。

    明明是领了中宫的命,此刻这一遭,让管事的心中高下立判。

    御膳房的人走后,永秀收起了刚刚那副唬人的模样,朝着主子撒娇——“娘娘打算怎么办呀。”

    秋仪看了看这个立刻变脸的小太监,也忍不住笑起来:“怎的不见刚刚那般张牙舞爪了?”

    永秀立刻正色:“他们欺负娘娘,自然要严惩。”

    贵妃轻笑一声:“两虎相争,有时成败系在这些左右逢源的狐狸身上。”

    永秀似懂非懂:“那奴才是不是不该打。“

    “不”,贵妃拍了拍他的手,“恩威并施才能收拢人心。”

    永秀聪明伶俐,一点即通,此刻也渐渐明白娘娘是和他在唱红脸白脸的戏码。不过他也不在意,跟着娘娘后有了从前在浣衣局没有的尊崇。

    他想想自己以后是一个尖酸刻薄的掌事太监形象,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逗乐了。

    他又回到了刚刚的那个问题:“娘娘究竟打算怎么办呢?”

    贵妃抬手:“去拿件素色的衣裳来,替本宫梳妆。”

    皇后让御膳房的人诉苦,是要给她脸色看。她若是服软答允,那就是在六宫失去了脸面。如果她不答允,就是落得个虐待皇嗣的罪名。

    眼下唯有一法,就是让皇帝觉得——

    皇后此举折的不是贵妃的面子,而是他自己的面子。

    第37章

    皇宫分为前后两院,中间有高墙相隔。

    前院为众皇子的书房、皇帝的议政厅,在一定程度上与外界相通,只隔一道正门。可是宫妃们所在的后院则是身处高墙之内,绝无可能外出。

    当今圣上登基后,将上朝的地方向内迁移,从前院移到了两院相接的广场上。

    这被视为皇权已经凌驾一切,臣子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变得暧昧起来,不再全然为公。国天下和家天下的界限模糊不清。

    这日大雪,圣上发了慈悲心特地早些下了朝。

    臣子们披着厚厚的大氅陆续相伴离开,此处离后宫实在太过接近,不宜久留。

    王太傅走的慢些,他略微上了年纪。他四周围了许多的人,其中有的是他的门生,和殷切的下属。

    “雪天路滑,还请王大人慢些。”

    这些人一路陪着他到了马车附近,一双双手争相扶着太傅大人,只愿能在他老人家心中留下那不轻不重的一个印象。

    与这边热闹簇拥着场面形成对比的是不远处一位有些清瘦的官员,他正是此刻大病初愈的秋翰。

    他南下治水,副手刘平加官晋爵,他入了诏狱险些丢掉性命。许多官员在心中默默感慨:“世事无常。”

    秋家若不是有个女儿在宫里苦苦撑着,现在不一定没落成什么样子。

    秋翰只身走在风雪中,他没有带马车,就踏着软绵绵的雪一步步走离人群。官场情形他早已知晓,利聚而来,利散而去。

    自古就是,拜高踩低罢了。

    男人沉默地低着头,他心中一片平静,没有因为身边的冷清而显出丝毫落寞神色。突然,一声呼唤叫住了他:“秋大人。”

    秋翰转头,是一位并不相熟的中年官员。

    他的朝服崭新,品级却不高。

    ——以前似乎从未见过。

    虽然如此,秋翰还是略微谦和地点头:“敢问大人是?“

    “鄙人姓宁,是江南新调任的。”相貌平平的官员微微颔首,很是尊敬的模样。

    秋翰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正五品的朝服,也许对方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过来搭话。一个刚刚来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官员想找寻依附在正常不过。

    秋翰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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