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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侍妾逃跑之后》 22-30(第9/19页)
不过?不管如何,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离开这里,这个偏殿透着古怪,不宜久留。
他压下内心的躁动,一开口,声音却哑得?厉害:“好了,赵嘉宁,听话,别哭了,嗯?把眼泪擦干净,我们先回去。至于你今天这笔账,”他的眸底划过?一丝幽光,凉凉道:“我日后,自然会?帮你讨回来。”
赵嘉宁抬头觑了他一眼,通常薛钰说这类话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虽然不知道到时?永安会?怎么个倒霉法,不过?她相信薛钰有的是法子。
一想到永安会?倒霉,她就不由得?幸灾乐祸,心情也瞬间好了不少。
心情好了,动作自然也配合——刚薛钰叫她擦干净眼泪,她正圈着他的腰身,一张脸湿漉漉地陷在?他的怀里,闻言也没多想,就近取材,在?他怀里蹭了蹭,用他名贵的衣料擦干了她的眼泪。
薛钰怔了一下,神情有些古怪,似是恼恨又有些隐忍:“赵嘉宁,你……你身子乱蹭什么?”
赵嘉宁却以为?他在?怪她用他的衣料擦眼泪,连忙道:“主子,我不是故意的……”
她见?他神色不对,唯恐惹恼了他,小心翼翼地牵起?他的衣袖一角,轻轻晃动,撒娇道:“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少女嗓音娇软甜腻,尾音软绵绵地拖将开来,仿佛带了钩子似得?,直钻入脏腑,混着萦绕在?鼻端的古怪甜香,愈发勾起?心底最隐秘的痒意。
薛钰喉结滚动,狠狠攥紧了拳,手背青筋凸起?,额间已经开始渗出冷汗,望向她的眼神,仿佛能够灼人,只是神情极为?痛苦,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赵嘉宁这时?也察觉到了薛钰的不对劲,起?身想要察看,一边问道:“薛钰,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防一个姿s维持久久了,这骤然起?身,身上有些发麻,又重新?跌在?了薛钰的身上。
只是这回,是跌在?了他的下半升。
赵嘉宁心虚地笑?了笑?,正要起?身,却忽然觉得?不对,生下那个肩印灼惹的物件……那是……那是薛钰的……
她惊恐地往后退去,蜷缩在?床的一角——薛钰……薛钰居然对她动了那种心思!
薛钰这时?却抬起?了头,脸色阴沉得?厉害:“赵嘉宁,”他喑哑道:“过?来。”
第 23 章
赵嘉宁见状愈发往后退了, 可她每退一点?,薛钰的脸就阴沉一分?,到了后来, 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不想死就过来。”
他说这话时脸上戾气横生?,显然?是真的动怒了。
赵嘉宁对他是骨子里的惧怕,被他这?么一吓, 再?怎么不情愿, 也只能硬着头皮乖乖地挪了回去。
只是秉持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准则, 赵嘉宁挪动的动作格外磨蹭。
而薛钰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
——人还?没挪到他身边, 他却忽然?发狠似得?拽过她的手臂,将人掼倒在?床上。
赵嘉宁摔在?锦被上,锦被柔软、仿佛跌入了云层,她并不觉得?疼,相反还?很舒服——如果薛钰没有欺身而上的话。
薛钰的身子tang得?厉害,他熄了火折子,一手扼住她的手腕, 另一只手捏了她的下巴重?重?往上一提, 质问她道:“躲什么, 赵嘉宁,你不是喜欢我么,为什么躲, 嗯?”
说话间灼r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简直要把人趟化了——薛钰趟得?实在?不正常。
赵嘉宁此时被他压在?生?下, 省体紧密相帖,能?清楚得?感知到对方深题的变化。薛钰那处, 似乎又杖嗒了几分?……
薛钰俯下身,泄愤似得?轻咬了她的耳廓, 哑声道:“赵嘉宁,回答我。”
她能?感受到薛钰正在?极力忍耐,她害怕极了,哭着道:“因为……因为我不配……”
薛钰闻言如梦初醒一般,被情玉折磨得?通红的双眼乍得?一线清明,脱力似得?松开了对赵嘉宁的钳制,喃喃道:“是,你不配,赵嘉宁,我怎么可能?会……”
眼见薛钰从她深上下去,赵嘉宁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仍旧不敢掉以轻心——这?要放在?平时,她自然?一万个放心,薛钰那么厌恶她,怎么可能?会想要她,可是眼下薛钰的情形,分?明不太对劲,身上滚t无比不说,呼吸也十分?粗z,脸上更是泛着不正常的潮宏,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这?个样子,分?明是被人下了药。
果然?下一刻,她就听薛钰在?一旁道:“赵嘉宁,这?殿里点?的香有古怪……”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短短的一句话,也说得?极其费力,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去……把香熄了……”
如今这?个情形,能?尽快离开这?里最好,薛钰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他不曾经过人事,对这?等迷^情春y也向来不曾有研究,他没想到春y居然?也能?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竟不下于他钻研的任何一种酷刑。
他已被折磨得?几欲崩溃,浑身上下仿佛有万蚁啃^口齿,又如同被烈火炙烤,已是连下床都不能?够了。
赵嘉宁立闻言刻反应过来:“好……我这?就去,你先忍耐一下……”她说着一骨碌地爬下了床,又拿了一旁的火折子,点?了灯后在?殿内四下搜寻,果然?发现临窗的一个梨花木长几上摆放着一个瑞兽鎏金香炉,炉内正点?着熏香,白烟袅袅,甜香袭人。
应当就是这?个了。
赵嘉宁立刻上前将香炉打翻,又用脚尖用力碾磨,直将那迷香碾成?齑粉,不见火星,连一丝白烟都无才作罢。
她原本还?想开窗,奈何窗已经被封死,只能?作罢。
她做完这?些后掌灯回到床榻边,将灯放置在?床头边的春凳上,一面爬回床榻,上前察看薛钰的情况:“薛钰,你怎么样了,香我已经熄了,你该好受些了吧?”
可手一碰到他的身子,却又立刻缩了回来——怎么会这?样,薛钰的身子似乎比刚才还?要烫!
烛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平素莹白如玉的一张脸,如今潮红不退,额间鬓角,冷岑岑地全是汗。
她更害怕了,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薛钰……”一边悄悄地往后挪动了身子——她发现即便熄灭了熏香,薛钰的情况也并没有得?到缓解,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变得?更加严重?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关头,她可顾不上薛钰难不难受,保全自己才是最要紧的。
可身子才往后挪了一寸,脚踝却忽然?被人一把捏住,薛钰不过轻轻一拽,她就又重?新摔回了他的身下。
滚趟的气?息又再?度压了上来,薛钰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她,目光已有些涣散:“赵嘉宁,你跑什么?”
他的喉结上下颂动,手掌摩挲着她的脸颊,那样柔软清凉,身上的火似乎被浇灭了一些,可转瞬又烧得?更厉害了。
他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可他快控制不了自己了。
如果说先前还?能?以“将迷香熄灭了就好”为凭念勉强吊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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