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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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知晓自己太过了一些,他倒也没急着再找顾怜要,而是安安分分待在府里,没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据伺候那个院子的人来报,他的院里酒气熏天,远远闻着都叫人胃里直犯恶心,成日不是赌就是酒,算是废了。

    他废不废顾怜倒是不在乎,她只在乎窦闱什么时候死。

    厨房锅里的汤煮沸了正冒着泡,顾怜正拿着一个小小的药瓶往汤里撒。

    药粉倒出来是白色的,不一会儿便消融在了汤水里,无影无踪。

    顾怜搅动着汤勺,眸里一片冷意,轻轻启唇道:“爱喝酒么?那就多喝些吧。”

    萧迟砚早便醒了,正望着帐顶,坐起身来,顿了会儿,又躺下去将她重新抱回怀里,“来看孩子的。”

    顾怜枕在他光裸的臂上,往他的颈间拱,手搭到他的腰间,闻言含糊‘嗯’了一声,“不是来找我的就成。”

    沈氏的确来了,卯时不到就来了,她早就想通了,不要干什么递帖子这种事情,被拒绝了还丢脸,干脆直接来,好歹这是她儿子的府邸,她总不会被赶出去。

    譬如此时,她心里记着今日是大孙子的百日,早早就带着大包小包东西来了,也不管顾怜和萧迟砚在做什么,待在乳母的屋子里就挪不动脚步,对小萧忱又是亲又抱的。

    沈氏打量着自己的乖孙,见他又胖了些,心里乐得不行,“我的乖孙,比那几家的孙儿都胖,可给祖母长脸了我的好孙儿。”

    小萧忱刚吃完奶,被她这么一折腾,立刻吐了口奶出来,哇哇大哭。

    沈氏讪讪退到一边,等乳母收拾完了又凑过去。

    隔壁屋子的动静让顾怜睡不了回笼觉,她趴在萧迟砚的胸膛上,伸手将帐子一拉,见天已大亮,便道:“萧大哥,我们起来吧。”

    萧迟砚正遮着眼睛,手臂上的线条格外明显,因为上身没穿衣服的缘故,被下的坚硬胸膛与紧实的腹部展露无遗,身上还有被她挠出来的血印子。

    顾怜往外看了一眼,将帐子又拉上,手抚上他的小腹,贴了上去,抱着他劲瘦的腰肢不舍得松手,“算了,不起了,再睡会儿。”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萧迟砚有些忍俊不禁,将她的肩抱住,“那就再睡会儿吧。”

    顾怜的脸颊贴着萧迟砚的颈,亲了亲他。

    话方落,萧迟砚穿着寝衣就站到了顾怜身后,沉默着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下去,面上满是对她说谎的谴责。

    顾怜也不信,这话光是从沈氏嘴里说出来就不可信。

    沈氏见俩人都看着自己,似乎是也意识到自己树形象树过了些,有些羞窘,立刻道:“你们俩都看我做什么?起床了不知道去洗漱换衣服吗?”

    顾怜见孩子在乳母怀里,又见院里摆满了沈氏送来的东西,才回屋去了。

    她洗漱后简单挽了头发,又擦了护肤的润肤乳,便将门打开,当着沈氏的面从乳母怀里将孩子抱过来,径直抱去了自己屋里。

    沈氏也正等着乳母收拾好后抱孙子,但见儿子也在,不好说什么,只能眼巴巴跟上去。

    床铺已经收拾好,屋里干干净净的,沈氏巡视了一圈,还算满意。

    小萧忱早上起了会闹着要顾怜抱一会儿,平日里这个时辰就算她没起,乳母也会把孩子放到她被窝里来。

    顾怜想起忱儿在自己怀里便止住了哭声的样子,逗他道:“没长大似的。”

    萧迟砚将她箍紧了些,“那你少陪他,多疼疼我,可以吗?”

    “他每日和乳母在一处,哪里碍着你了?”

    “或许没有吧。”

    两人说笑闹着,门被敲了两下又很快安静下来。

    顾怜清了清嗓子,“何事?”

    桃儿看了眼窦闱,道:“姑娘,舅老爷请将军一起出来喝酒。”

    “真是给他脸了,”顾怜低声骂了一句,向萧迟砚解释了窦闱昨日来的事情,“你不要管他,他真是不知晓自己几斤几两,非要蹬鼻子上脸。”

    她心里明白,窦闱有事相求。

    萧迟砚拍了拍她的手,“在血缘上,他还是你的舅舅,按你方才的说法,他在外面联络了旁人,若是我不出去,风言风语定然要起来。”

    顾怜扭了下身子,心里烦闷,“好吧,那你去吧,不要与他说什么话,给他一个面子,喝一点儿就回来,听见没有?”

    萧迟砚拥住她亲了一下,笑道:“都知道了。”

    窦闱方才还在想顾怜攀上的高枝到底是谁,当看见是萧迟砚时,心里霎时佩服自己这位外甥女好手段、好眼光。

    他也不敢拿大,对着萧迟砚殷勤拱手,“萧将军。”

    萧迟砚微微颔首,算是给了他一个面子,却不喊‘舅舅’,他的舅舅是郡王爷,窦闱受不起。

    他不喊,窦闱也不怪,上前和他套近乎,真的像是与他关系亲厚的长辈一般,“你这儿有什么好酒?今日我陪姑爷你喝一杯?不醉不归!”

    屋内传来砸杯子的声音,窦闱面上笑意消失了些,“这丫头,太暴躁了,惹将军您生气了别惯着,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萧迟砚步子顿了一下,淡淡看他一眼,眼底划过不悦,没答话。

    他记得窦闱的,那年在蕲州见到此人时还是斯文儒雅的模样,两年过去,现如今变了许多,眼里只剩下浑浊且直白的贪欲。

    来到侧厅坐下,萧迟砚令人拿了瓶好酒,又备了些菜过来。

    期间顾怜让桃儿来送了两趟菜,听听两人在说什么,窦闱却一直不开口。

    一直过了小半个时辰,见萧迟砚有离开的意思,窦闱才借着酒意笑道:“将军,我这初来乍到,对京城也不大熟悉,想要在此扎根立业,您有没有什么建议?或者说……能不能帮帮我?”

    贺又死的消息是隔了几日传到诚王耳朵里的,他面上有些难看,“这个蠢货,让他好好把那母子俩守着,他非得自作主张,这下好了,把后营影卫弄了出来,再将顾怜捉住,就难了。”

    “不会的,”一道人声从屏风后传来,“只要给楚怀安来个出其不意,你想抓谁,就抓谁。”

    诚王眼睛眯了眯,看向屏风后正在饮茶的男子,“你有把握?”

    “没把握的事情,又何必去做呢?”男子站起身来,“你只要记得你许诺给我的事情,其他的,我自然会帮你办好。”

    闻言,诚王轻笑了声,“当然,你要的,本王自然会给你。”

    “不仅是顾怜,那些高官的妻儿,本王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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