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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见犹怜》 100-120(第22/34页)
上都查过了,没有打斗的痕迹,别多想,顾怜和那才半岁的小胖子对他们没什么作用,直接杀了你对他们更好些。”
闻言,萧迟砚稍微放下心来,从枕下摸出顾怜为他绣的锦囊,攥在手中,轻轻摩挲着锦囊里一个小小的‘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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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她有些闲不下来,还去布庄挑了几匹好布,做些小衣裳帽子。
她心底期盼怀个男孩,不是因为旁的原因,只是想握在手里的筹码更大些,但就算是个女孩儿也不打紧,到底这个孩子的意义非凡,是她头生的孩子,更或许是萧家第一个重孙辈。
那些小衣裳鞋袜做出来还不敌人巴掌一半大,萧迟砚握在手里,面上也时常浮现笑意,夜里似乎也更卖力了些,真心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不为任何利益因素。
八月半,中秋,早早地,萧鸿便递了帖子,要邀萧迟砚及顾怜到酒楼用晚饭,同行的还有他的新婚妻子,杨圆。
原本大家族里逢年过节都要一处儿吃饭,但今年中秋老太太似乎身子不大爽利,午饭时和家里小辈一起热闹了一下,晚饭时便将人都放了,让自行去过节。
二房人多,也不差萧鸿一个,且他心里惦记着这个算是‘离家出走’的大堂兄,便想带着自己的妻子来一起聚一聚。
收到帖子,顾怜本不大想去,她心里对萧家人,特别是没见过面的萧家人有一种天然的想要远离心理,但她知晓自己这样是不成的,毕竟有攀高的心,不能这点儿事情也畏畏缩缩,由着性子来。
萧迟砚倒是体谅她,说她去与不去都成,若不去,两人晚上在院里小聚也是团圆。
顾怜正在妆柩盒子里挑首饰,拿了支黄玉簪在头上比划,闻言笑道:“萧鸿公子都约了你,总不能为了我不去,再说,咱们两个人的确有些冷清,出去过中秋也挺好的。”
萧迟砚抿了抿唇,以为她是迁就自己,端了凳到她身边,往她脸侧亲了亲,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静静看她挑首饰。
自从来到将军府,她的妆柩盒子日益满了,又新添了个四层的在旁边,如今也陆陆续续装满了大半,其中要么是她逛街买的,要么是萧迟砚给钱她买的。
中秋的缘故,顾怜挑了件月白色缎面锦织裙,发簪黄玉鹊簪并弯月银簪,缀几颗小小的珍珠钗,左右各佩一只细细的白玉镯,整个人看起来娴雅又秀美,当真如月宫仙娥下凡一般,不可方物。
萧迟砚捉着她的手,细细看了看,又松开背到自己的身后,只弯着眸子看她。
顾怜照着镜子又瞧了瞧,然后给萧迟砚挑了身衣裳,两人才一起坐马车出门。
月满如盘,今夜各个酒楼都格外热闹,有的一家人在酒楼团聚吃饭,有的则是男子女子各与自己的朋友聊天吃酒。
街道上也是人群拥挤,卖花灯的,猜灯谜的,不计取数。
萧迟砚为顾怜买了一个小兔子花灯,给她提在手上玩耍,顾怜右手提花灯,左手被他牵着,心里暖暖胀胀的厉害。
她侧过眸去,与萧迟砚的目光交汇,忽然觉得圆满。
来到酒楼雅阁时,萧鸿已经等了有半刻钟,夫妻俩一人坐一方,似乎不大讲话,还有个四岁的萧景全,也跟了过来。
见俩人来,萧鸿立刻迎上去,笑道:“大堂兄,”然后又看了眼顾怜,小声道:“嫂嫂。”
顾怜笑着应下。
萧鸿引二人入座,他的妻子杨圆则是从凳子上起来,对二人笑笑,唤了萧迟砚堂兄,然后又坐下。
“八弟说不想在郑姨娘院子里吃素,非闹着同我过来,”萧鸿似乎有些无奈,见萧迟砚与顾怜各坐一方,继续道:“嫂嫂,八弟坐你旁边可以吗?只需给他夹些肉就行,小孩子就爱吃这些。”
萧鸿话落,拍了拍自己的头,笑道:“不该麻烦嫂嫂。”
然后他对萧景全招手,“八弟,到我这儿来。”
在他说这些话的期间,杨圆始终只笑着坐在一旁,没有任何要帮他的意思,萧鸿也不打算麻烦她,夫妻俩好像有些陌生。
顾怜道:“让景全来我这儿吧,你与你大堂兄喝酒,不好照顾小孩,左右我无事,让他与我作伴更好。”
此时萧景同也一溜烟就跑到顾怜身边,两三下就爬上了凳子,“我要同大嫂嫂坐,才不要和二哥哥坐,二哥哥喝酒,臭。”
萧鸿笑了笑,“你这孩子。”何大娘子声音咬牙切齿的,“就在府门前站着呢,跟只癞皮狗一样,赶也赶不走,没经您的面,我们也不敢做什么,真不知道他来做什么,姑娘您才没过几天好日子,万一被拖累了可怎么是好!”
京城人多眼杂的,更何况窦闱的确是顾怜的亲舅舅,做不得假,她从木施上拿了件外袍披上,沉声道:“莫慌,我先去看看。”
府里伺候的许多从前顾家的奴仆,都知晓窦家这群人是什么东西,此时纷纷都从自己屋里出来了,更多的是害怕顾怜心软。
何管家正带人在门口挡着,见顾怜来,连忙道:“姑娘,您打算怎么做?”
顾怜没应声,目光落到站在离自己一丈开外,穿着一身青色长袄,背着包袱看起来落魄至极的窦闱。
她不动声色打量着对方,直到窦闱发现她,一脸欣喜过来,“小怜,舅舅来了!”
他笑道:“还给萧家长房长子生个了儿子,你真有能耐啊!”
走近后,顾怜才发现他左手的小拇指断掉了,眼里晃着贪婪。
顾怜对身旁的人道:“将我舅舅带去客房安置吧。”
窦闱很满意她的举动,不忘也道:“还送些吃食来,酒也要一壶,要好酒,这将军府内可不缺这一点酒水吧。”
他得意看了顾怜一眼,便哼着小调儿走了,走到小道上,又转过头来,“小怜,我和酒馆的一位老朋友可约好过两日再聚的,你可别在舅舅跟前耍小聪明。”
顾怜眸色深沉,微微颔首。
待窦闱的背影消失,何大娘子不解道:“姑娘,您为何要让他进来?”
“不进来怎么办?”顾怜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披风,“他能来,自然是有人有意为之,若他今日被我挡在了门外,明日京城关于我攀上高枝就忘了穷亲戚的传言就要满天飞。”
她淡声道:“进了府里,多的是办法对付他,不急这一日。”
“到底是谁要和姑娘您过不去,”何大娘子愤愤道:“真是让人恶心!”
顾怜摇摇头,“别想了。”
她带着桃儿慢慢走回院里,思绪却越飘越远,飘回她人生中最悲惨的那一年。
灯笼的光也忽明忽暗,照着她的面颊也仿佛在深渊与晨曦中不断徘徊。
走近院门时,婴儿的啼哭声传来,顾怜的思绪堪堪拉回,抬头见到乳母正抱着大哭的孩子在门口等自己。
她忙提了裙跑过去,问道:“忱儿怎么哭的这般厉害?”
乳母将孩子递给她,叹气道:“小少爷估摸着是要您抱呢,我这怎么也哄不好,实在是没法子了。”
果然,到了母亲怀里,哭的脸颊通红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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