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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见犹怜》 100-120(第17/34页)
个正经名分,顾怜是不可能答应的。
见她不答,沈氏也不勉强,东西送到了,拉下脸面也过来了,她也就仁至义尽,不可能将老太太那个未婚妻的说辞搬出来,不然岂不是自打脸面,叫人看笑话?
在路过顾怜的时候,沈氏又看了眼她的肚子,才离开。
不知为何,这个眼神总让顾怜觉得有些奇怪,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然间想到什么,沈氏一定是不愿让她怀孩子,所以才会如此。
若她怀了孩子,岂不是更不好赶走了么?
顾怜不自觉握了下拳,见萧迟砚过来,又很快恢复如初。
楚怀安大婚后,一直过了半个月才终于从东宫出来到将军府做客,不过他来的低调,知晓的人并不多。
他来时和从前并无什么不同,在侧厅闲聊了几句,便和萧迟砚一起去了酒楼吃晚饭。
顾怜并不多问什么,知晓有些事情自己不知道是最好的,只让萧迟砚莫要饮酒,便任两人去了。
待他们走后,何大娘子咬断手里的线,提醒道:“姑娘,男人出去玩可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
她不是要挑拨俩人,只是她怕姑爷被带坏,出去喝花酒,到时候伤心的只有自家姑娘一人。
顾怜走过去看她篮子里的花样,笑道:“我信他,再说了,就算他真的要出去做什么,我也管不了,他自己都不能管好自己,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若是一个人想要变心,无论用什么法子,心变了就是变了,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了,就算是嗓子哭哑了,眼睛哭瞎了,都起不了一点作用,指不定还令人觉得麻烦。
“姑娘能想明白最好,不过真有那日咱们也不怕,公子身上有功名,府里也有积蓄,届时姑娘也过得舒服。”何大娘子补了一句,“且没有下堂妇的名头在,看来不成亲也是一件好事。”
闻言,顾怜不禁笑了笑,算是认同这句话,见她手腕上带着的一条玉镯好像是新买的,问道:“何姐姐什么时候买的镯子,真好看。”
“嗐,”何大娘子声音小了些,像是不大好意思,“是那戴公子买的,我说我年纪大了,不戴这些小姑娘家家的东西,他非要送我,我便收下了,正准备替他做双鞋回礼呢。”
戴维和阮文都住在将军府,不过住的远些,来往也还算方便。顾怜的眼底霎时清明,好像明白了之前种种事情的症结所在。
那,让窦闱来京城的,是否也是杨圆呢?
她看的出来,杨圆和萧鸿夫妻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或者可以说是冷淡,和陌生人一样,甚至萧鸿厌恶自己的妻子,厌恶她端着架子,不够温顺。
顾怜将茶杯里剩下的一点茶水倒掉,拿了块龙井酥吃,看起来好像并不在乎这件事,但是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思考,该怎么化解这个局面,或者是……狠狠报复回去。
绪兰见她还这么优哉游哉的,以为她想就此掠过此事,不由得道:“你可不要这么轻而易举放过她,将你舅舅这么一个混账人都弄了过来,保不齐她还会做什么腌臜事情来害你。”
顾怜安抚她,“莫慌,我可不是什么善人。”
她眨了眨眼,有些俏皮,“待我寻到时机,定然将我这五千两银子的债讨回来。”
绪兰这才放心,夹了两颗花生米进肚子,嬉笑着问,“好妹妹,我怎么一段时间没见你阿兄了,他最近在忙什么?我心里想他想得慌。”
顾钰忙,顾怜也难得见他一次,听绪兰这么说,便建议道:“你自己去寻他,岂不是更好些?你也不是一个矜持的女子,若我阿兄这般拘着,你也拘着,是成不了事情的。”
外面天色完全黑了,一盏盏明亮的灯笼从各个酒楼前亮了起来,照的夜色凭添了一丝暖意,却依旧有一丝化不开的浓墨在各处萦绕,增了凄寒。
绪兰‘唔’了一声,实话道:“我也想啊,但我爹最近回来了,我怕他要是知晓我中意顾钰哥哥,怕是明日就能给我备了嫁妆去顾府逼婚。”
“在他心里,我是顶好的,要是哪个男子瞧不上我,定然是那个男子的问题,他女儿我是绝对不会嫁不出去的。”
顾怜的视线在人群中穿梭着,寻找杨圆的身影,但是有些令她失望的是,杨圆并没有出现。
沈氏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凑到她的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若觉得无聊,快些回去给孩子喂奶,别在外面瞎逛,天气又冷,你若病了,传染给我的乖孙,我可饶不了你。”
顾怜有些无奈,稍遮了一下自己的半张脸颊,回话道:“郡主娘娘,您若是不想我来,往后别给我下帖子。”
沈氏又拉她,“我那是给你脸!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周围的贵女都默默隔开半丈远,已婚的贵妇人满眼羡艳,而未婚的贵女都在心中许愿,日后也能遇到这么好的婆婆。
沈氏也不会想到今日之后,自己‘好婆母’的美名传遍京都,当然,这是后话了。
顾怜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才让自己的面上维持笑意,默默站远了一些。
一直到午时过,她才听见自己期待的声音终于传来。
杨圆穿着一身柿红色衣裙姗姗来迟,向着沈氏请安道:“伯母,我来迟了。”
沈氏不咸不淡答道:“哦,无事,你是去侍奉婆母了,我都知晓。”
杨圆用帕子擦了擦额上的热汗,朝周围认识的贵女都打过招呼,当目光移到离沈氏两三丈远,几乎在人群边缘的顾怜时,笑意滞了一下。
而顾怜却是弯了弯眸子,朝她绽出一个极其艳丽张扬的笑来。
出京城不远的一个乱葬场,虽是白日,但黑沙飞扬,乱鹫环绕,萧迟砚骑在马上,眸光从一堆看不出原貌的尸体上扫过,在经过一黑焦的、发须皆无的尸体旁停下。
那尸体还维持着死前捂着心口的模样,嘴眼大张,死像可怖,但依稀可以认出窦闱的两三分模样。
萧迟砚下马,将随着尸体一起丢来的,顾怜用来杀窦闱的匕首用手帕握住柄端,面不改色将他剩下的九根手指尽数斩断,再从怀里拿出一瓶药粉,倒在他的脸颊上。
不一会儿,窦闱尸体的脸颊就如同腐烂了一般看不出原样,并且渐渐往其余肌肤上蔓延去。
萧迟砚翻身上马,在进京时丢掉了那把匕首。
他来到楚怀安的私宅,楚怀安似乎已经等了一会儿,闻见他身上的气味,立刻捂住了鼻子,“你快去洗漱换身衣裳,一大清早就去那晦气地方,你真是闲着没事做了。”
萧迟砚低头看了眼自己鞋上的污泥,去换了身衣裳,又仔细洗了手脸,才又回来。
楚怀安歪在椅子上看他,“去给顾姑娘收拾残局了?”
“太子殿下明知故问,”萧迟砚倒了一杯热茶喝,还没喝两口,便开始翻阅卧底送来的秘信,“不是为她,还能有谁?”
“是就是了,为自己的夫人做这些事,不算丢人,”楚怀安笑了笑,想起来陶琅,也道:“总归是自己的妻子,不是别人的。”
萧迟砚看他一眼,又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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