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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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按照嘉安帝的吩咐开始准备起一切事宜来,但他越是准备着,心里越是觉得不对劲,这些安排太周密了,周密到不像话。

    瑞王唤来诚王,问他的想法,“九弟,我总觉得心里不大对劲,父皇当真这么绝情?不给楚怀安一丝活路?”

    诚王依旧是裹着厚厚的衣裳,一副病容,闻言,他轻笑了笑,支着瘦弱的身子站起来,“三哥,父皇最疼你,你又不是不知晓,依弟弟拙见,这个安排实在是再好不过,父皇全心为你着想,你还在忧虑什么?再说了,你在父皇的眼里素来仁厚,父皇当然以为你会留楚怀安一条活路。”

    他的唇边勾着一抹笑,像是为瑞王欢呼,又像是在嘲讽他的愚蠢。

    瑞王定定看了他几眼,沉默了一下,“父皇活不久了,我却此时离开,怕是要被议论不孝。”

    “父皇的遗诏都为你留好了,你现在出京,是为了日后继位做准备,再说了……”诚王眼底划过一丝暗光,“你未来是成为天子的,民间传言怎么样,或者说他们要传什么,不都在三哥你的掌控之中吗?”

    “真龙天子是不会在乎这些细碎言语的。”

    死人也同样听不见这些话。

    瑞王信任诚王,此时深深点头,言语间已然透露出几分志得意满,与俾睨天下的气势,“九弟,待我归京那日,便是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你我兄弟联手,又何愁治理不好江山!”

    诚王淡笑,恭敬拱手,“那弟弟提前恭贺三哥了。”

    今日傍晚便是瑞王要带着人马出京的时候,与诚王商议完这些事,瑞王就孤身一人前往码头,就连他在王府的家眷都不知他出城是为了何事。

    迎着渐渐西下的斜阳,诚王是真心在恭贺自己的哥哥黄泉路上能够快乐些,不要再记得俗世的烦忧,起码忘记被自己父亲算计的痛苦。

    诚王慢慢往回走,袖里摩挲着一块莹润的玉佩,觉得做个蠢人虽然可怜,但是也很幸运,起码直到快要死的那一刻才是清醒的。

    痛苦一时而已,总好过一辈子的暗无天日。

    ·

    萧迟砚的病的确好得快,就在雪化的那一日,他就恢复如初。

    在病好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顾怜母子寻一个动乱发生前避身的好去处。

    这件事他做的隐蔽,就连楚怀安都不知晓,对顾怜也只称是要带他们母子二人出去散散心。

    细柳抽枝,春意渐浓,晴光醉日里,便来到了二月。

    顾怜虽在北地,但总会想起南方的春日,就连小桥砖石的缝隙里都生着的细小花朵,白色的,蓝色的,或者是紫色的,烂漫又多姿。

    在听到萧迟砚这个决定时,她正在挑锦衣阁送来的春日衣裳款式,指尖停在一件嫩粉色的烟纱裙上,有些惊讶抬头,“出京去散心么?”

    她本来还在为萧迟砚那一日的决绝而感动烦心,但在听见这句话时,所有的不快又烟消云散。

    萧迟砚拿起一边的另一件青色折柳裙在她身上比了一下,颔首道:“对,我想带着你忱儿去小住一个月。”

    顾怜绕到他的身边,将他上下左右看了一遍,仿佛是觉得奇怪,“你得闲么?”

    自然是不得闲的,将他们送去后,萧迟砚或许留不了两日就要马不停蹄回来。

    他摸了摸顾怜的脸颊,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眼底深藏着一抹不舍,“嗯,没有总是忙碌的道理。”

    “那我们去哪里?”顾怜揪了揪他的衣袖,“你得答应我,是真的陪着我?万不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萧迟砚见她这幅怀疑自己的模样,有些失笑,将她的腰搂住,紧贴着自己的胸前,唇贴着她的厮磨,“若是不呢?”

    他说话时喷洒的热气让顾怜也跟着升温起来,青天白日里有些暧昧。

    顾怜推了推他,却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能被他带着往房里走,步子刚进房门就被拦腰抱起来,几乎是扛着丢到了床上。

    她有些惊慌,往床内侧缩了缩,一边抓住他往自己衣领伸来的手掌,“萧大哥,你病方好。”

    萧迟砚将她的衣领扯开,对着那白嫩的肩头亲下去,像是迫不及待要开始最后一场狂欢,“嗯,病好了就不会把病气过给你了。”

    屋外日头还刺眼,顾怜将他的头推了推,有些难受地缩了缩身子,嗓里呜咽了一下,“萧大哥,不要揉……”

    她咬住萧迟砚的肩,眉头紧蹙着,只能将目光落在摇摇晃晃的帐顶上,觉得他是疯了,就连门也没落下栓子,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事实证明,顾怜的担忧是对的。

    乳母抱着小萧忱来敲门,“夫人,小少爷要找您呢。”

    顾怜想起身却被按住,只能继续承受着,尽量放平稳了声音,“我有些累、你、啊、你先照看着。”

    乳母是过来人,自然明白里头的动静是什么缘故,忙抱着孩子退下了。

    屋内,顾怜被折腾的有些没力气,竟然哭出了声来,自从她渐渐适应后,在欢好时极少有哭出来的时候,但今日她的确是有些受不住了,哭了不知多久,才觉浪潮渐歇,被抱在怀里喘息。

    萧迟砚亲着她的额,又去寻她的唇,就着那场余韵,他想用亲吻来过渡到下一场。

    顾怜就像是快要渴死的鱼一般,断断续续得到一丁点儿鲜活的水源,她有些想继续,又觉得窒息,只能盼着作乱的人能够多怜惜自己一些。

    萧迟砚从背后拥住她,亲吻到她的后背与腰间,又再往上,附在她的耳边,哑声道:“小怜,我们今日便出京。”

    顾怜被他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不知所措,像虾一样稍微蜷缩起了身子,手抓住被子,没有力气答他,只能顺着他的攻势继续。

    一直快要用晚饭的时辰,萧迟砚才放过她,将她拥在怀里温存。

    顾怜几乎在他停下来的一瞬间就熟睡了过去,身上全是汗水。

    萧迟砚端详了她的面容一会儿便起身,吩咐人开始套马准备出京的事物。

    风雨欲来,风清凉凉卷着枝上的嫩芽摇晃,在一片冬日残存的惨白枯黄里,点点生机都显得微不足道。

    天际响起闷雷,阴云渐渐聚拢在空中,酝酿着一场雨水。

    萧迟砚将小萧忱抱在怀里,不舍地拍着他的襁褓,有话想说,却又不能说,只能盼着一切的担忧都是徒劳。

    怀里的孩子用一双大眼睛正看着他,似乎是期待父亲与自己能说两句话,但父亲太过沉默了些,小萧忱只能自己用婴儿的细嫩声音缓解这一派沉寂。

    萧迟砚闭上眼,隐约能听见铁骑兵刃的交碰,他不敢将自己那么娇弱的妻子与年幼的孩子安置在或许不久就要乱起来的京城里。

    刀剑无眼,他宁愿那些即将挥舞起来的长刀利刃将自己碎尸万段,也不愿自己最珍贵的两人受到一点伤害。

    现在京城得到消息的人不多,或许有些机敏些能够窥见危险的人已经开始提前做准备,但剩下的人,若是在京没有绝对的权势与地位,又该怎么活下去呢?

    萧迟砚想瞒着顾怜,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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