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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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搞定绪兰也搞不定,自己派去将顾家一锅端的人还全被端了。

    在他右手边的诚王正打着瞌睡,见这屋里乱糟糟的样子,实在是不知道他把自己喊来是做什么。

    诚王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位兄长有多聪慧,相反,在他眼里,瑞王一直是个愚蠢至极的人,没有一点城府,想要什么都毫不避讳,若不是得父皇爱护,或许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瑞王不知自己被这般编排,他问诚王道:“太子最近得了陶家助力,我这不争气的儿子还搞不定绪家那个绪兰,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瑞王已经到不惑之年,早就对皇位觊觎许久,怎奈何一方面当今皇上身体健朗,另一方面太子又另有他人。

    诚王是楚家最小的一位皇子,行九,今年不过二十有二,比太子楚怀安还要小上三岁。

    他身子一直不好,生母也去得早,是在贵妃膝下长大的,这些年一直靠药养着,兢兢业业做着瑞王的军师,为他出谋划策。

    闻言,诚王轻咳了一声,“王兄您当时叫颁儿去找绪兰的时候都不和弟弟商议,如今就想到弟弟了?”

    这话说的还算客气,他心底早就将这个、应该说是这两个蠢货骂了不知多少遭。

    瑞王知晓自己有些莽撞,但他也着实是心急,绪统帅虽说明面上看着不支持任何一方,但是私底下却和萧迟砚来往颇为密切,而这个萧家小儿又是太子的麾下。

    他坐到椅上,沉声道:“当时是我急了些,再说九皇弟你身子也不好,春日正是温养的时候,我也不好总是打扰你,但事已至此,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诚王拂了拂清澄澄的茶汤,就像看瑞王一般,一眼就看到了底。

    他的眸中划过一丝暗色,启唇道:“萧迟砚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搬出萧家吗?这和与萧家闹翻有什么区别?看起来他也不是一个多么孝顺多么禁得起诱惑的人。”

    “皇兄若是想要瓦解太子一党,倒不如从他身上入手?他在乎什么?被他藏着的那个女人?”

    诚王的唇角噙着一丝笑意,见瑞王真的开始思考起来,微挑了挑眉,“弟弟不过给个提议,皇兄您自己想想,至于绪家,叫侄儿也莫要放弃,绪家可以有兵权的,可比丞相那个老头要管用许多,届时若真的要动手……”

    他的话戛然而止,其它的留着瑞王自己琢磨。

    诚王披起披风,侍从提起灯,便离开。

    他的身形看起来瘦弱,但内心里的算计却鲜有人能敌,这么多年,若不是他,瑞王也得不到这么多人的支持。

    看着他的背影,瑞王若有所思。

    “颁儿,你明日客客气气再去请绪姑娘喝喝茶,莫要再哭哭啼啼,至于萧迟砚和那个女人,暂时动不得……”

    第 64 章   64晋江文学城独家

    将军府看起来大,但众多商铺的伙计老板一齐上阵,高低四五天就已经收拾了一个囫囵出来。

    顾怜没有要做监工的闲情,只隔两日随着去看一趟,旁的都由何管家照料着,不过那几个老板也都上心,几乎都是亲自管着自家伙计做事,不出一点儿差错。

    昨夜里下过一场闷雨,夜里闷得人睡不着,恍惚将以为是夏日到了,要铺些冰来才舒坦,但今早又是天清云淡,夏至未至。

    顾钰的伤修养了许多日也不见好,顾怜每日都前去照顾,也没察觉不到不对,一直到今日起了个大早过去,看见绪兰还有齐渊在门口气拔弩张的模样。

    尤其是齐渊,脸上好大一块青紫,指着绪兰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来,待绪兰要抬手时,又很快遮住了脸。

    到底是客人,顾怜上前去,好心劝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绪兰今日穿着一身窄袖衣裙,似乎是刚烧完东西,身上灰扑扑的,她倒是先委屈起来了,诉道:“这家伙不好好干活,总想着去找你,我只想轻轻拍他一下,谁曾想手下重了一些而已。”

    闻言,齐渊音量猛地拔高,“你那叫不小心!?”

    他已经在顾家住了好几日了,也住在顾钰的院子里,每天必和绪兰有一番争吵,只不过今日严重些,还动了手。

    绪兰‘嘶’了一声,伸手要去捂他的嘴,用更大的声音道:“都说了我顾钰哥哥在睡觉,谁让你总这么大声音说话的!”

    顾怜分明没受伤,此时头也有些疼起来的,倒是明白为了自家兄长养了这么多日还不见好,大清早的有人吵架,晚上小黑狗都睡了几人还在打牌,这就算是来尊菩萨也熬不住的。

    她叹口气,摇了摇头,见药炉子在廊下冒着热气,便将药先凉了出来。

    在俩人还在打的时候,顾怜敲门道:“阿兄,你醒了吗?”

    里头传来顾钰有些虚弱的声音,“醒了,进来吧。”

    门推开,屋里有股淡淡的药味,但窗户都半开着通风,就连屋里喝茶的圆桌都被搬到了床边,热水冷水分了两个壶,照顾得倒是细心。

    顾怜目光落在自家兄长身上,见他除了眼底有些因为睡眠不足而起的青黑之外,精神倒是还算不错,似乎还胖了些。

    她将药端过去,在顾钰坐起来时往他腰后塞了个枕头。

    屋外俩人似乎已经打完了,见绪兰毫发无伤进屋来的模样,顾怜就知晓赢的人是谁。

    顾钰已经对这件事情习以为常,揉了揉额便将药喝完了,见绪兰满手泥过来要给自己喂蜜饯,眼皮微掀,道:“先洗手。”

    待她洗完了手,他才将蜜饯吃下。

    两人这一举动十分自然,顾怜又坐了会儿,便打算回了,她今日还要去看看将军府弄得如何了。

    齐渊正坐在台阶上揉肩膀,见她出来,立刻跟了上去。

    “小怜,”齐渊走在她的身旁,还有些一瘸一拐的,“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姓萧的是不是欺负你了?你才愿意跟着他。”

    顾怜看了他一眼,不大明白他为何这般倔强,还是解释道:“萧大哥没有欺负我,我与他两情相悦,怎么能算欺负呢?”

    这句话将齐渊本就有几个洞的心窝子又戳了一下,他这几日每次顾怜来时都要想办法说几句话,但前些时候都被绪兰拦住了,一直到今日才找到机会跟出来。

    他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顾怜,才不是想每天打牌斗蛐蛐煎药的。

    齐渊捂了捂自己的心口,有些疼。

    他沉默了一下,唛濡道:“那……我怎么办,我们之间的婚约呢……”

    顾怜佯做没太听清,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齐大哥,我没听清。”

    也无论是真还是假,她没听清,齐渊也不打算再说第二遍了,他垂着头,面上溢满了失落。

    今天没有阳光,风轻轻地拂过叶片,掀起一些沙沙的响声。

    萧迟砚今日穿着一身黑色直缀,内搭白色大袖,发上是顾怜前几日为他买的玉冠,发一丝不苟梳起。

    他在见到顾怜时,面上扬起一丝温柔的笑意,但在见到她身侧的人时,又转瞬即逝。

    月亮门的墙上爬着爬山虎,一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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